沒有說十分鐘就一定要待上十分鐘,許昱唱完歌,蘇原久就收起手機對許昱說謝謝,站了起來。
許昱也跟著站了起來。
蘇原久:“走了,公司的人在樓下等我。”
許昱點頭:“嗯,路上小心。”
許昱把蘇原久送到門口,再次感謝他送來的藥,兩人就道彆了。
回到客廳,許昱學著蘇原久,也點開手機,錄了一遍自己唱的蝸牛與黃鸝鳥。
錄完再聽一遍,然後才上樓。
睡前他接到了鄭學的電話,鄭學問他《我歌你歌》怎麼樣了?
還說:“你上次來這邊唱了一首歌,現在還多人跟我打聽你,問你什麼時候再來唱一首,我說你去錄那個節目了,你錄完了嗎?”
許昱說:“錄完了。”
鄭學高興了起來:“什麼時候播啊?”
許昱說:“8號晚上八點十分。”
鄭學:“就下周啊,沒幾天了,到時候我就守著電視了。”
許昱如鯁在喉,最後還是說:“好。”
鄭學又問:“怎麼樣?你得到後麵合唱的機會了嗎?”
“沒有,”許昱自嘲了一聲:“我票數是最低的。”
“哎呀沒事,”鄭學電話那邊說:“這種節目本來就這樣,票數和實力不對等,合不合唱的,問題不大。”
許昱笑,不再談論這件事:“我明天沒什麼事,晚上去找你吧。”
鄭學興奮起來:“可以啊,來唱歌!”
許昱想到什麼,突然笑起來:“給大家唱首兒歌。”
睡前,許昱又去卡友網逛了一圈,看完自己想看的,最後點開了卡破網。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搜,在主頁上隨便滑了一下,就退出來了。
然後默念三遍不要夢到蘇原久。
接下來的幾天,他開始和雲姐一起弄工作室,商量接下來接的工作,要做的歌,還有工作室招新人的事。
晚上沒事了,就去鄭學那兒坐坐,偶爾隻喝酒,偶爾上去唱唱歌,唱的不多,最多唱一兩首,過個癮就下台了。
今天也是這樣,時間不早了,等待許昱最後一首歌唱完,回到鄭學身邊,就見鄭學把他的手機遞過去給他。
鄭學:“有個叫蘇先生的找你,怎麼了?你哪裡受傷了?”
許昱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好久沒有聯係的蘇原久給他發來了消息。
蘇先生:傷好點了嗎?
許昱說:“前幾天拍廣告摔了一跤,膝蓋破了。”
鄭學稍稍驚訝,第一個問題就是:“哭了嗎?”
許昱瞥了鄭學一眼。
鄭學不開玩笑,也問:“好點了嗎?”
許昱:“差不多了,過幾天會去把廣告補拍完。”
鄭學啊了一聲:“JSS那個廣告啊。”
許昱點頭嗯了聲,並給蘇原久發消息:差不多好了
鄭學語氣突然曖昧起來:“那這位蘇先生,誰啊?”
許昱沒想瞞著:“蘇原久。”
鄭學放在牙下的瓜子被驚得歪了一下,滑到了門牙縫裡,差點把門牙擠開,他哎喲一聲,也沒空管這個,忙問:“誰?誰?誰?蘇原久?是我知道的那個蘇原久嗎?”
許昱點頭:“嗯。”
蘇原久又發了消息過來:方便嗎?傷口給我看看
“嘖嘖嘖,”鄭學也看到消息了:“什麼情況啊?”
“沒什麼情況,工傷嘛,他這個老板總要關心一下,”許昱聳了一下肩:“怕我訛他錢。”
鄭學把瓜子殼一丟:“我差點就信咯!”
鄭學說著湊過去一點,問:“他在追你啊?”
許昱搖頭:“沒有。”
鄭學:“這麼關心你?啊?”
許昱臉不紅心不跳:“拍廣告那天他也在,我是因為他摔的。”
鄭學因為許昱這話,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麼,突然就明白理解了,索然無味道:“這樣啊。”
“不過,”鄭學又說:“你倆要是有戲,還挺有意思哈哈。”
鄭學又自己腦補了什麼,笑得拍起了手。
傷口還包著,不過沒那麼厚了,許昱把紗布掀開,露出傷痕來。
鄭學靠近看了眼:“是有點嚴重啊,你真的沒哭嗎?”
許昱瞪了鄭學一眼:“沒有。”
鄭學笑起來:“你高中運動會摔了一跤在那哭的事我還記得呢。”
許昱無奈:“你也知道那是高中,而且我腦袋磕到石頭了,很痛的!”
“是是是,”鄭學笑著說:“是我也哭。”
許昱:“……沒必要補這一句。”
許昱把傷口拍了下來,但相機裡看起來比現實看起來嚴重了點,還有點臟臟的感覺。
許昱給蘇原久發消息:有點惡心,還是不給你看了吧
蘇先生說:不嫌棄,給我看看
許昱猶豫了幾秒,才發過去。
已經快晚上十二點,蘇原久此刻在外地,正在回酒店的路上。
收到許昱的圖片,他先是打開看,再放大看。
好是好了很多,但好像沒痊愈。
蘇原久退了出來,找到微信裡一個叫陳錦平的人,發了條消息過去。
蘇原久:我有個朋友受傷了,你看看這個傷口嚴重嗎?過幾天能不能拍廣告?
打完蘇原久把圖片發了過去。
沒多久,那邊回了消息過來。
陳錦平:您認真的嗎蘇總?
陳錦平:大半夜的,我都快睡著了你給我發這個?
陳錦平:段子來源生活這句話真不假
陳錦平:依我看,你還是快把人送醫院來吧,不然傷口就愈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