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暖男一枚(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7516 字 6個月前

鼻血……

曹操根本沒注意,隻覺得鼻子癢癢的。

張讓這麼一說, 曹操當即醒悟過來, 趕緊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血流的還挺多, 簡直就是血流成河!

與此同時,曹操的義子曹昂正好路過,看到曹操流血, 大步跨過來, 震驚的說:“父親, 您流鼻血了?!”

曹操流鼻血被張讓看到, 已經夠丟人了,如今還被義子看到, 感覺自己做父親的威嚴已然蕩然無存。

曹操胡亂擦了兩下, 說:“天乾物燥, 天乾物燥。”

曹操趕緊打岔, 說:“你怎麼過來了?”

曹昂當即就說:“哦,兒子是聽說長秋先生的大名,因此前來拜會的。”

“這就是長秋先生了罷?”

曹昂說著便看向營帳,結果這麼一看, 當即有些麵紅,趕緊垂下頭來。

曹操看到兒子的反應,又往營帳裡看了一眼, 就見張讓也沒著衣衫, 隻是裹著傷布, 衣衫和錦被都掉在一邊,長發披肩,半遮半掩著一片雪色,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旖旎,怪不得曹昂突然麵紅耳赤。

曹操反應的很快,一步衝進營帳,抓起衣衫和錦被,將自己的寶藏掩蓋住,然後趕緊一邊斥責張讓,一邊輕輕扶著他躺下來。

口中念叨著:“受了傷還耍單兒?若是著了風寒,失血又發熱,看你如何是好?你是嫌棄自己身子骨太硬朗了是麼?還不躺下來,蓋嚴實一些,你若是病了,看誰來照看你,大軍馬上就要到酸棗,可沒誰有這閒工夫!”

曹操嘴上說的不耐煩,但是動作輕柔異常。

曹昂跟著走進來,十分爽朗又溫和,說:“無妨的父親,兒子初來軍營,所幸無事,可以幫忙照看長秋先生。”

曹操:“……”有這麼一個拆台又善心的好兒子,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張讓見曹昂進來,便打量了兩眼眼前的年輕人。

方才在山穀中,曹昂身著黑甲,戴著頭盔,遮住了大半的臉,因此看不真切麵容,如今除去了頭盔,便看的真切了。

果然年紀是不大的,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

不過這年頭十五六歲已然上了戰場,可不是現代的初高中生那麼簡單。

曹昂自幼習武,小麥色的膚色看起來十分健康,生的端正又有威儀,因為是養子,果然沒有遺傳曹操的輕佻,雖是個武人,卻有一種特有的儒雅在其中,看起來頗有儒俠風範。

論容顏氣質,可謂是劍眉星目,端正深刻,又兼具身材高大等等優點,雖還未褪去少年的青澀感,卻又摻雜了一絲成熟穩重之氣息,說不出來的鮮嫩又老成,若是放在現代,便是暖男一枚。

可以說得上是人中龍鳳,萬裡挑一了。

張讓讀過關於曹昂的史料,所以一直很欽佩曹昂,在生死關頭,舍棄自己,把馬匹讓給父親曹操,這種做法,其實和張讓衝進火海救人有些相似。

因此張讓一見到曹昂,莫名有些“親切感”。

對曹昂友好的點了點頭,還牽了牽嘴角。

雖笑的沒什麼誠意,但也算是笑了。

曹操一看,心竅“騰!”的一跳,什麼情況?

一向不苟言笑,對自己冷眼相對的寶藏張讓,竟然對自己兒子笑了。

笑了?

曹操心中登時生出一股危機感來。

曹昂見張讓“笑”了,雖隻是客套禮貌,但有些驚訝,一臉感歎的說:“長秋先生笑起來當真好看,怕是沒有人再比長秋先生儒雅斯文了。”

張讓對曹昂笑了,曹昂誇讚了張讓,這倆人似乎一見如故,儼然把曹操拋在了一麵兒。

曹昂對張讓說:“我一直聽說長秋先生的大名,沒成想今日得見,我名喚曹昂,先生若是不棄,與父親一般,喚我脩兒也好。”

曹昂單名昂,字子脩,隻不過如今他還沒有成年,因此雖起好了表字,但旁人卻不這麼喚他,隻是喚他大名便可。

張讓點點頭,也沒拒絕,就說:“脩兒。”

他聲線溫柔,雖語氣平平,但竟說不出的好聽溫和,猶如春水一般沁人心脾。

曹昂一聽,趕緊應聲,說:“嗯,先生。”

曹操被撇在一邊兒,又是脩兒,又是先生的聽著,趕緊插過來,道:“脩兒,莫要打擾了先生休息。”

曹昂信以為真,說:“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唐突了,沒有考慮到此間,當真對不住。”

張讓便說:“無妨。”

他說著,注意到了曹昂臉頰上的傷口,便指了指自己臉頰,說:“脩兒,你的臉頰受傷了?”

曹昂頗為不拘小節的抬手摸了一下,笑著說:“哦,無事,就是一些小傷!”

張讓見那傷口周邊有些發紅,雖是小傷,但恐怕劃傷的時候發炎感染了,若不及時醫治,可能勾起其他疾病。

張讓以前是個法醫,現在是個醫師,若說法醫和醫生有什麼共同點,那他們的共同點可能不是醫術,而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性子。

張讓撐著身子坐起來,曹操見他起身,趕緊過去扶他,說:“做什麼?你要什麼,叫我去拿便是,何苦自己起來?”

張讓擺擺手,說:“無事。”

他說著,就不理會曹操了,反而對曹昂招手說:“脩兒你過來,叫我看看你的傷口。”

曹昂沒想到隻是個小傷,張讓卻如此重視,大為感動,趕緊湊過去。

不過奈何曹操就站在榻邊上,因此曹昂隻是探前一些,並未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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