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表明心跡(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6829 字 8個月前

自上次呂布被張奉無視之後, 心中便一直耿耿於懷。

是夜已然天黑,張奉剛從藥房歸來,走進自己帳中。

帳內並未點燭火,張奉摸黑進去, 炒了一天的藥材, 實在累得很, 便準備直接和衣倒在榻上歇一歇, 等恢複些許的力氣再說。

張奉走到榻邊,直接倒了下去。

哪知道這一倒下,登時感覺自己的硬榻突然變軟了,不止如此,還熱乎乎的。

隨即一雙手臂登時將張奉抱了個滿懷。

張奉吃了一驚,屈肘去打,那人卻早有防備,一下阻隔張奉的攻擊,並且將人一翻, 張奉猛地由上轉下,一下被按在了榻上,雙手並攏聚在頭頂。

那姿勢羞恥的厲害。

張奉瞪眼一看,總算是看清楚了來人,不正是呂布?!

呂布眯著一雙眼睛, 十分危險的瞧著張奉, 說:“張太醫這是……投懷送抱不成?”

張奉聽他這般說, 實在無奈, 又是羞恥,又是不屑,說:“呂都尉,三更半夜的,你到我舍中做何?”

呂布挑了挑眉,說:“你說做何?當然是……”

他說著,挨近張奉,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些什麼,張奉當時麵紅耳赤,使勁掙紮了一下,推開呂布,說:“呂都尉萬勿開頑笑了,時辰夜了,奉要歇息了,呂都尉請回罷。”

呂布一聽,張奉這是又要拒絕自己?

距離上次呂布被拒絕,也有些時日了,這些時日張奉忙得很,鮑信的營中出現了水土不服、上吐下瀉且起蕁麻疹風團的士兵,其他營地的士兵其實多多少少如此。

水土不服在這年代可是大病,搞不好便是要死人。

這些軍閥們聽說了長秋先生的名頭,立刻全都親自拜會,想要請長秋先生前去看診。

如此一來,張奉這個打下手的,便也勞累了起來,每日每日做藥都做不夠,怎麼會有心情與呂布過多親近?

呂布數日受了冷落,他本就心高氣傲,一連被拒絕,當即就冷笑一聲,說:“怎麼?睡了我便翻臉不認人了?可是布伺候的不妥?”

“你……”

張奉聽他說的如此直白,氣的麵紅耳赤,說:“你……你說什麼!”

呂布見張奉被自己氣的麵紅,當即便覺有些被取悅,複又換上了笑臉,說:“不與你鬨,咱們說些正事兒。”

張奉不搭理他,呂布便說:“今日我的家臣會從雒陽帶來京中消息,前些時候你不總是尾隨與我,今日可要同去?”

張奉一聽,氣的更是說不出話來,什麼尾隨?

雖張奉跟蹤過呂布到的確如此,但也不能說尾隨這種話,說的自己好像彆有用心一般。

呂布又說:“你若不放心,跟我去便是,何必偷偷摸摸?”

呂布一臉坦蕩蕩的模樣,張奉想了想,雖他不怎麼願意跟著去,但有雒陽消息,如今酸棗會盟,呂布的家臣若能提供準確的消息,也是不錯。

於是張奉便點點頭,兩個人一並子出了軍營,往後山而去。

“主公!”

後山的樹林裡,呂布的家臣果然已經在等候了,突然看到還有旁人,登時戒備起來,“嗤——”的抽出佩劍。

呂布則是淡淡的說:“無妨,自己人。”

那家臣一聽,立刻“嗤!”一聲又將佩劍收回了鞘中,說:“是,主公!”

呂布說:“京中可有消息?上次所雲,細作一事,可查清楚了?”

家臣回稟說:“回主公,細作到底是屬何人,卑職還未查探清楚,不過……”

呂布說:“但說無妨。”

家臣又說:“不過,據卑職所知,那董卓派來的細作,已經潛伏於曹營。”

“曹營?!”

張奉大吃一驚,說:“既不知細作到底是屬何人,如何確定潛伏在曹營之中?”

那家臣見呂布沒有阻攔之意,便知張奉的地位可見一斑,於是恭敬的回話說:“因著董卓前不久,已經收到了細作快馬加鞭,彙報雒陽的曹營細報,曹營兵丁人數、仆夫人數、車馬數量,並著糧草數量,包括曹營具體兵防守位,事無巨細,全都一清二楚!”

呂布眯了眯眼睛,聲音十分低沉,笑了一聲,說:“能做到事無巨細,且連營中兵防分部都摸得門清兒的人,此人果然必在曹營之中,而且絕非等閒之輩。想來此事……甚是有趣兒了。”

夜色正濃。

夏侯惇約了曹操,二人在校場比試切磋一番後,便“剛當!”一聲,將兵刃豪爽的扔在地上。

夏侯惇拋給曹操一壇子酒,曹操伸手接住,拍開封泥,笑著說:“元讓今日,為何如此歡心?難不成是有什麼妙事兒?”

夏侯惇聽罷了“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勺,笑的曹操差點一口就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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