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張讓撒嬌(2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6523 字 3個月前

袁紹沒有與袁術談攏,但這扶持劉虞的想法並未打消。

於是袁紹想了想,便親自提筆寫信,然後將書信拿出去,找到了一個親隨,對他悄聲說:“快馬加鞭,將這封送去幽州,一定要親自交到幽州牧手中,可知道了?”

那親隨說:“是,卑將敬諾,定不辱命!”

袁紹不怎麼放心,又叮囑說:“你一定要對幽州牧恭恭敬敬,千萬不要頂撞了去,可知道了?”

“是!”

親隨又答應了一聲,袁紹這才叫他點了二十精銳鐵騎,一並護送而去。

袁紹送那親隨出了營門,眼看著親隨走遠,這才放心下來,便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袁紹轉身離開,就聽得“踏踏”的腳步聲,從營帳後麵轉出來。

竟是曹操與張讓二人。

曹操看著袁紹離開的背影,不由笑了起來,說:“你若然料事如神,這個袁紹,真的打起了歪主意,想要請幽州牧劉公出山。”

張讓並非什麼料事如神,而是知道這段曆史而已。

在曆史中,袁紹作為反董卓義軍的總盟主,但是並不發兵,一來瞻前顧後,二來想要另立新帝,更好的把控輿論與朝政。

最終的結果便是曹操兵敗、孫堅戰死,酸棗大軍散儘,袁紹與袁術各存異心。

張讓因著知曉袁紹想要扶持新帝的心思,所以今早提醒了曹操,讓他早作打算,也好不那般被動。

張讓聽他說起這個事兒,便不搭話,畢竟多說多錯,自己又不懂得揣摩旁人的心思情感,因此便明智的閉著嘴巴不言語。

曹操笑起來,說:“袁紹恐怕根本不知,咱們早有打算,說起來也倒是,我還真是期待幽州牧來到咱們酸棗大營的模樣兒?你說呢?”

張讓看了一眼曹操,怪不得正史上都說曹操輕佻無威儀,果是如此,曹操這個人占便宜沒夠,而且特彆喜歡犯壞。

曹操說完,又說:“我儼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讓幽州牧快些抵達酸棗了。”

曹操說著,便十分打趣兒的說:“你立此大功,可想要主公我……齎賞與你?”

曹操一低頭,便要親在張讓唇上,哪知道張讓反應還挺快,突然撇頭躲開。

曹操一愣,當即很不願意,張讓平日裡與自己親吻總是沒夠,甚是主動,今日怎麼反倒躲躲閃閃的?

莫非心中有鬼?

曹操這般一想,隻覺張讓指不定是移情彆戀了!

興許是膩歪了自己?

曹操自己一揣摩,登時一肚子的火氣,心想著自己怎麼也算是風流倜儻,青年才俊,如今又斬獲了三股兵馬,奪得總盟主的冠冕,張讓的眼睛怕是出氣兒用的,才會膩歪了自己。

曹操強硬的掰過他下巴,說:“躲什麼?”

張讓“咳咳……”的輕咳了兩聲,嗓音也有些發悶,說:“讓身上有恙,怕染給主公。”

曹操這才醒悟,原不是膩歪了自己?

他放下心來,當即關心的跟什麼似的,說:“怎麼染了風寒?這大冬日裡的,你也不知多添些衣衫,真不叫人省心,我瞧瞧,發熱了不曾?”

曹操用額頭去抵他額頭,張讓偏頭躲開,不叫曹操碰他,複又掩著唇咳嗽了好幾聲,說:“還不是主公傳染了寒疾與讓?”

曹操一臉茫然,說:“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得我的病,如何傳染與你,可萬勿誣賴與我。”

張讓一張麵容十分冷漠,但因著生病抱恙,看起來身子骨就更是羸弱不已,自有一種萬千不勝的風流之感,輕微咳嗽戰栗著。

嗓音也因著風寒而發悶,略微沙啞一些,口吻冷冷淡淡的,充斥著一股禁欲之感,說:“還不是主公?都說過不能親,主公偏生要做那檔子事兒。”

曹操當時便愣住了,原來是因著親吻之事。曹操前幾日受傷外加風寒,一直未達大好,還纏著張讓親吻,張讓雖拒絕,奈何曹操這人無賴的很,力氣又大,總是“用強”。

沒成想張讓竟真的染上了風寒。

曹操愣了好一陣,聽著張讓冷酷無情的語調,看著張讓冷漠無情的麵容,不知怎麼的,心中竟麻麻癢癢的,感覺張讓在與自己撒嬌一般……

曹操總覺得張讓是在跟自己撒嬌,越想越肯定,實在心癢難耐,便探頭過去,準備偷襲張讓。

哪知道張讓反應很快,冷漠無情的不一般,將曹操的俊顏撥開。

曹操:“……”

剛才的撒嬌,果然是誤會,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