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僅僅是美女貂蟬,還是董卓想要送給曹操的聯姻禮物。
除此之外,這便完了?
還遠不止如此,張讓本不屬於這個時代,因此張讓還知道更多的事情。
這何太後的妹妹何氏,在曆史上,可是自己的義子,張奉的媳婦,也就是大宦官張讓的兒媳婦。
這何氏才剛剛出場,瞬間與曹操、呂布、張奉三人都有糾葛,顯然並不是個省油的燈。
張讓因著知道許多曆史,所以難免多看了何氏幾眼。
哪成想何氏也正偷偷打量張讓,二人目光登時撞在一起。
張讓偷看被人發現,卻沒有一點子不自然,很坦然的移開目光,而何氏卻突然有些嬌羞,一張桃李般粉潤的麵容突然泛起紅潤,竟說不出來的美豔動人,明麗不可方物。
張奉今日要去給士兵看疾,正巧提著藥箱從營門口路過,沒成想便看到了董卓派來的使臣。
張奉本沒注意什麼,就要路過,哪知道這時候正好一方麵巾突然飄了過來,正好撲來,落在張奉麵上,一股濃鬱的花香沁人心脾,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是的女子的貼身之物。
張奉趕緊將麵巾拿下來,這一拿下來,登時便看到了站在使者隊伍中的貂蟬女官何氏。
張奉看到何氏,登時猶如雷劈一般,立在原地,竟然望著何氏久久不能回神。
“看得這般入迷?”
張奉正在出神,哪知道突然有人在自己耳邊輕笑了一聲,聲音十分沙啞,帶著一股風雨欲來之勢。
張奉被燙的一個激靈,登時回了神,側頭一看,原是呂布。
張奉剛要說話,卻被呂布突然吻住,張奉嚇了一跳,藥箱子“哐!”一聲掉在地上,險些摔碎。
他們這地方並不正對營門,但也不算太偏僻,突然這麼大動靜,曹操張讓與使者們全都看過來。
張奉嚇得去推呂布,呂布卻不鬆手,手勁巨大無比,像是鐵鉗子一樣,死死握住張奉。
張奉還以為會被人發現,呂布突然摟住張奉,將人一帶,“嘭!!”一聲,二人直接撞進旁邊堆放雜物的營帳中。
營帳裡很是昏暗,滿滿的堆放著雜物輜重,呂布將人推進去,立刻把張奉禁錮在木箱前,不讓他逃跑。
張奉嚇得心如擂鼓,狠狠的喘著氣,說:“你……你瘋了?!”
呂布眯著眼睛,去咬他的耳朵,低聲說:“你看一個女子,看的如此入迷,張太醫你說布是不是要瘋?”
張奉一聽有些恍然,呂布則是低聲“嗬嗬”一笑,說:“張太醫,布還有更癲狂的事兒,想要張太醫一同。”
張奉想要逃跑,呂布卻猶如一隻聞到了血腥味的獅子,牢牢的鎖住張奉,不讓他得以逃脫……
張奉的藥箱子掉在地上,眾人撇頭看去,卻沒看到人影兒,唯獨曹操耳聰目明,看到呂布那個猘兒將張奉拉進了旁邊的輜重營帳。
張讓側頭看著藥箱,皺了皺眉,不隻是誰扔在那處,反正使者與貂蟬女官,哪一個都不挨著自己的事兒,於是張讓便想轉身離開。
哪知道張讓還未離開,那何氏便先開了口,笑得有些嬌羞,對張讓說:“列侯,雒陽一彆,許久未見,小女沒成想還能在此見到列侯,當真是……當真是好生歡喜。”
張讓回頭看了一眼何氏,這何氏識得自己?
轉念一想也是,何氏乃是宮中掌管貂蟬的女官,而大宦官張讓之前還曾經侍奉在長秋殿,倘或二人認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何時見到張讓,麵容真是又喜又憂,將小女兒的嬌羞之態表現得淋漓儘致,滿眼都是愛慕之情,聲若秋水一般纏綿,輕聲說:“不知……列侯還記不記得當年對小女的承諾,已然過去這許多日月,小女……一直放在心尖兒上,列侯……列侯可還記得?”
張讓眼看著何時一臉嬌羞赧然的模樣,卻巋然不動,淡漠冷漠到了極點。
他沒有任何大宦官之前的記憶,因此根本不記得什麼承諾,當即皺了皺眉。
曹操一聽,心中警鈴大震,這何氏不是來和自己結親的麼?怎麼突然與張讓成了舊相識?
彆看張讓是個宦官閹黨,但勾搭美女的本事兒,真是不見小。
曹操一臉“哀怨”的盯著張讓,滿眼都是“怨毒”,那眼神裡又冷漠又憤毒,還有點小委屈,也算是淋淋儘致了,不過曹操不願意放下他盟主的麵子,到底沒有何氏那般楚楚動人。
張讓被曹操憤毒的目光盯著,一副冷漠平靜的“渣男”模樣,好像沒有一點子負擔。
轉頭對何氏冷漠簡練的說:“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