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滿怒火衝天之時,魏滿感覺自己的拳頭突然有點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竟是小蠻!
小蠻不知何時跑了過來,趁著魏滿專心聽牆根兒,趴在了魏滿旁邊,還伸出大舌頭來舔魏滿的手掌。
或許是魏滿剛剛用膳完畢,沒有淨手便來偷聽,因此手上有些肉味兒,小蠻便饞了,過來加餐。
魏滿嫌棄的看著小蠻,趕緊擦了擦自己手掌,推了兩把小蠻,壓低聲音,說:“去,一麵兒頑去,勿要搗亂,快走。”
小蠻是一隻聰明的“狗子”,它雖聽不懂魏滿的話,但能看懂魏滿的肢體語言,魏滿明顯哄它走呢。
於是小蠻撒了歡兒似的,並不離開,反而開始“嗷嗚嗷嗚”的大叫起來。
不愧是魏滿的“親兒子”,魏滿被小蠻嚇了一個激靈,趕緊一把捂住小蠻的“狗嘴”,不讓它叫喚。
聰明的小蠻卻以為魏滿在跟它頑耍,立刻更是撒歡兒,聲音比方才還大,“嗷嗚!嗷嗚——”的喊了起來,還扯著脖子,打著挺的叫喊著。
魏滿嚇得一頭冷汗,想他堂堂一方之長,若是偷聽牆根兒被發現了,豈不是很沒臉麵兒?
魏滿死死捂住小蠻的嘴巴,就想要把小蠻拖走。
哪知道就在此時,“嘩啦!”一聲,帳簾子被打開了。
林讓與楊樾二人從裡麵走出來,看著魏滿。
魏滿:“……”
魏滿立刻“哈哈”一笑,說:“小蠻吃多了,孤在‘遛狗’,並沒有偷聽什麼,你們可勿要誤會了去。”
楊樾一臉冷笑,並不點破。
而林讓則是個實誠人,從來不給旁人留什麼顏麵,直白的說:“魏公,主公應該有主公的德行,偷聽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魏公必然是不會做的,對麼?”
魏滿感覺自己額角上青筋直蹦,眼皮狂跳,隻好灰溜溜的拉著小蠻離開。
小蠻一邊走還一邊蹦躂,因為看到了林讓十分歡心,魏滿則是一臉鐵青,數落著小蠻,說:“你這狗子是傻麼?叫你彆喊,還喊?”
小蠻:“嗷嗚嗷嗚!”
魏滿又說:“今日晚食沒有了,叫你餓著肚子張張教訓。”
小蠻:“嗷嗚嗷嗚嗷嗚!”
魏滿聽牆根的計劃失敗了,但是仍然十分不放心,便拉著小蠻遛彎,就在附近轉來轉去,不遠不近的守著,心想一旦楊樾想要為非作歹,營帳中傳出林讓的呼救聲,自己必能第一時間趕到,絕對不會叫楊樾得逞。
時辰就這般一點點溜走,眼看著午食之後,二人就進了營帳談話,日頭慢慢偏西,太陽都要落山,黃昏的緹紅光芒遮蔽了大地,楊樾若是再不走,就可以在這裡夜宿過夜了。
而營帳中還傳來楊樾“哈哈哈”震天的笑聲,仿佛裡麵還沒有談論儘興似的。
魏滿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達到了頂點,就在此時,“哐啷”一聲,楊樾掀開帳簾子,豪爽的走了出來。
魏滿看到楊樾“紅光滿麵”,一臉“饜足”的從林讓的營帳中走出來,心中又是狐疑,又是猜測,可謂是驚魂不定。
楊樾笑著說:“先生當真是快人快語,我楊樾佩服的很!”
林讓淡淡的說:“楊公謬讚了。”
楊樾又說:“今日日頭夜了,我也不方便在這裡落腳,還等著帶著兄弟們回城。”
楊樾是帶兵來赴宴的,不可能夜宿在魏滿的營地中,彆說楊樾的兵馬不能進入魏軍營地,楊樾的心也沒有足夠大睡在彆人家營地,唯恐第二天找不到自己的腦袋。
楊樾依依不舍的說:“若不是今日晚了,當真想與先生暢聊一陣子,秉燭長談!”
林讓說:“楊公若想與卑臣秉燭長談,又不是難事兒,隻等楊公的軍隊退出了郯州,楊公便可再來做客。”
魏滿一聽,這二人關係似乎十分“親近”,都已經討論下一次做客了。
而楊樾呢?
楊樾笑說:“好,你我便一言為定!等日後我的軍隊退出郯州,可彆忘了……先生對我的承諾。”
承諾?
魏滿似乎抓住了重點。
魏滿眯著眼睛去看楊樾,楊樾卻仿佛是故意的,並不說是什麼承諾,出了營門,跨上駿馬,帶領著精銳士兵,一路颯遝而去。
林讓站在營門口送行,直到楊樾的身影看不到了,還沒有收回目光來。
魏滿便口氣古怪的說:“走得如此遠了,還舍不得?”
他說著,又看似很隨意的說:“你與楊樾,許下了什麼諾言?”
林讓這才回過神來,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滿,又淡淡的說:“即是卑臣與楊公之間的諾言,與魏公無有什麼乾係,自然不方便告知魏公。”
林讓說罷了,轉身直接進了營門。
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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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魏老板:我媳婦兒和彆的男人有小秘密了QAQ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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