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把懷裡作亂的女人往上提,俯身吻上她清冽甘甜的軟唇,這才稍微緩解幾分。
顧卿卿被男人的滾燙炙熱灼傷,趕緊鬆手,不敢再撩撥,喘息著從他懷裡退開,朝挨著牆的那邊滾。
被男人一把撈了回來,扣在懷裡動彈不得。
他下巴抵著她腦袋,不讓她逃,手臂環著她的腰身,男人嗓音還帶著剛醒的懶散:“媳婦兒,硬了。”
“……”顧卿卿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我腰疼,昨晚你太用力了。”
男人哼笑了聲,眼角眉梢都透著吊兒郎當的壞,摩挲她腰間:“手不痛吧?”
顧卿卿生無可戀。
這天她上課的時候都覺得腰酸腿軟,心裡一直唾罵某個男人,臉上還得帶著笑給孩子們上課,聽著他們朗朗的讀書聲,心裡得鬱悶也緩解了些。
中午,回到家,很意外的看到男人也在。
顧卿卿目不斜視從他身邊徑直走過,去廚房端了早上的洗臉水要去後院澆地。
男人挑了下眉梢,默了片刻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也不出聲。
夫妻倆一前一後到了後院,顧卿卿在彎腰澆地,種子還沒長出苗來,她心裡也打鼓,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吃上自己種的辣椒。
這裡海鮮管夠沒錯,口味太淡了,不是清蒸紅燒就是水煮,楚岱本來就是海邊長大的南陽人,他能吃慣,顧卿卿吃幾天就覺得嘴裡沒味。
這事兒她也沒跟男人說,反正要是能長出辣椒苗就自己開始做飯,以後還能讓物資船帶點肉整個辣椒炒肉,或者爆炒海鮮。
長不出就繼續吃食堂吧,現在也沒啥閒工夫做飯。
男人倚著白色柵欄看她,見女人彎腰的時候手下意識揉著腰,總算知道媳婦兒為什麼不理自己了。
昨晚太狠了。
他略微仰頭,歎了口氣。
這人又喜歡拱火,身體又跟不上。
他也忍得很辛苦,都不敢太用力。
顧卿卿臉盆裡的水把所有的小坑都澆透,這才直起腰來,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還杵著乾嘛呀,不去食堂吃飯?”
男人神色一鬆,這才跟著走。
島上日子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個多月了,顧卿卿已經習慣了這種八點上課十二點下課吃午飯,然後兩點上課四點下課的生活。
後院的白菜秧子也鑽了出來,辣椒苗長得格外旺盛,她每天教娃讀書然後再回家鬆土拔草,充實的生活衝淡思鄉情緒。
許念肚子裡的小娃也四個來月了,趙澤更加小心,家裡的桌子床簾都用舊報紙和碎布條子包了一下,怕她不小心磕到碰到。
許念最近很嗜睡,顧卿卿隻有中午和傍晚有空,去看她的時候五次有三次在睡覺。
不過顧卿卿交了很多新朋友,另外一個老師白桃就是其一,她和另外幾個軍嫂關係都很好,這些軍嫂手特彆巧,有會自己纏皮筋的,各種花樣都有。
還有納鞋底織毛衣的,顧卿卿靠著嘴甜把她們一頓誇,這些軍嫂因為家裡娃兒們越來越乖巧,也感念她的功勞,紛紛傾囊相授。
這天,男人傍晚提著飯盒回家,剛進臥室,就見她在納鞋底,手裡的鉤針靈活穿梭,他都看愣了。
放下手裡的飯盒,他倒了杯水喝,然後問:“這手藝不錯,我怎麼還不知道我媳婦兒有這麼個技能?”
“剛學的。”顧卿卿得意地朝他晃著手裡的千層底,“不錯吧?!阿娘做的那幾雙布鞋不是都磨穿底了嘛,我就想著給你做幾雙。你們每天到底乾些啥啊,太費鞋了。”
說完,不等男人回答,她又自顧自道:“算了算了,這些事我就不問了,你安心做你該做的事吧。你放心,我會做你最穩固的後方。”
楚岱端著搪瓷杯的手略微一頓,他放下水杯,彎腰親了她一口:“我媳婦兒怎麼這麼好呢,要不咱倆提前要個孩子吧。”
顧卿卿靠在他腰身上,輕聲問:“不是說等上麵派了老師來,壓力沒這麼大再要嗎?”
說到這,她眼前一亮:“是不是上麵調派老師來啦?”
“嗯。”男人揉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說:“薑指導員發了電報請求上級派科研人員來勘探島上還有沒有彆的地下水源,在科研人員駐島期間,可以由他們任教,後續還會派人來的。”
海島的小孩夠年紀上學的有七八十個,加上嗷嗷待哺的也得一百開外了。島上夥食還不錯,加上是常駐,很多戰士都想著多生兩個,反正也有學堂,孩子的教育有保障。
這段時間和張塔接觸下來,發現這個小孩雖然調皮但是機靈聰敏,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楚岱也有些心動,有個小孩兒挺好的。
他不怕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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