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洗手間了。”毛利蘭擔心眼前這個男人會懷疑到雲景哥和柯南,趕緊回答道。
見這個小姑娘一臉緊張,平田和明隻當她天性羞怯,也沒有放在心上。
毛利小五郎硬著頭皮跟平田和明又聊了兩句,見這個老好人模樣的男人仍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和女兒,心中發冷,停頓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問:“平田先生,法事大概多久結束啊?要是時間很晚的話,我們就先離開,彆打擾了村長先生休息。”
平田和明似乎這才想起還在舉辦法事,不好意思地朝毛利小五郎笑了笑,回答道:
“毛利先生不必擔心,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法事就會結束了。你們要是不著急的話,可以再在這間休息室裡稍做休息。”
毛利小五郎被對方盯著,心下叫苦,麵上卻連連點頭:“那我們就再等待一會兒……平田先生,您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作為村長的秘書,在舉辦法事的時候,平田和明的確有很多事要處理。見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行為無異,他心下稍安,又想到自己做那門生意已經那麼多年了,一直都平安無事,也就放下心來。
目送著平田和明離去,毛利小五郎看向鬆了一口氣的女兒:“小蘭,你不是想再到那架鋼琴附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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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雲景遞給自己作查看證物抵押的駕照揣到口袋裡,月影島上今晚守夜的一位老警察顫顫巍巍地找著儲藏室的鑰匙——“恰好今天巡邏之前,我不知怎麼,想去檢查一下公民館的倉庫,這才帶上了這把鑰匙,要不然,除非發生什麼大事,我絕不會再折回警察局去取鑰匙的。”
雲景和柯南一邊賠著笑,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儲藏室的大門。
見他們這麼期待,這位老警察卻又忍不住給他們潑涼水:
“雖然麻生家發生的那件事的確很奇怪,而兩年前龜山先生去世的時候,我也的確聽到了鋼琴曲的聲音……但麻生先生的遺物在這儲藏室放了十二年,可能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或者說,或許這一切和你們口中說的那封委托信都沒有任何關係。”
“警察伯伯,沒關係的,隻要有一絲線索,我們就要順著它查明事情真相!”工藤新一斬釘截鐵地說。
見那位老警察和雲景哥都一臉驚異地看向自己,他意識到不對,撓著頭說:“這是毛利叔叔教給我的啦!”
終於從一大串鑰匙裡找出儲藏室大門的鑰匙,那位警察老伯鬆了口氣,上前打開了大門。
雲景和柯南正想跟著進去,卻被對方阻止了:“裡麵空間太狹小,你們在外麵等著就好,等會兒我把那份樂譜拿來給你們看一眼。”
兩人自然無不應允。
在等待警察先生取來麻生圭二唯一留下的遺物時,工藤新一小聲問雲景:“雲景哥,你說麻生圭二的死亡,會跟……那種東西有關嗎?”
雲景想了想,歎了口氣:“不好說……但是那位音樂家的死亡太過離奇,甚至連家人也一並燒死,這樣不同尋常的舉動極可能另有隱情。而我們發現的鋼琴正好是麻生圭二捐贈的,說不定真的……”
工藤新一也想到了這一點。
透過走廊上的窗戶,他雖然看不到今晚的滿月,卻能看到月光明晃晃地灑在地上。
【那個委托人既然自稱麻生圭二,那麼他口中的‘滿月之夜’一定與十二年前那起案子有關。今晚會平安度過嗎?】
他正梳理著雜亂的思緒,那位年邁的警察已經拿著了一遝陳舊的樂譜走了出來。
雲景從老警察手上接過樂譜,認真地用手機將每一頁都拍攝下來,這才將它交給了一直在旁邊翹首以盼的柯南,“柯南,你也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來!”
見雲景就這樣將珍貴的樂譜交到那個小孩子手裡,老警察瞪大雙眼。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雲景拽到一旁。
“警察先生,剛才聽您的意思,您一直呆在這月影島上,那一定是對這裡的情況最為了解的權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