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七葷八素, 辛晚成還想著做最後掙紮:“我明早10點開工。”
他啄著她的唇:“我儘量早點結束。”
可這架勢,哪像是能早點結束的樣子?
有過無數前車之鑒的辛晚成腦袋是不信的,身體卻早早地叛變。哪有人這麼會吻的?唇齒輕輕一勾,勾出心猿意馬。
頸動脈踩在心跳的頻率上,埋首在她頸側的葉南平卻突然一笑, 抬頭。辛晚成還以為被他發現自己心跳亂的不行,他卻說:“一股火鍋味兒……”
嫌棄還吻?辛晚成不服氣,這就要推開他, 一低頭, 卻見火鍋不知何時躥到了二人腳底下, 正仰頭看著他倆。
大概它以為葉南平剛才那聲,是在叫它。
“它怎麼那麼喜歡圍觀?”
就上回, 情到最濃時,火鍋還跳上床,站在床頭審視二人。那雙貓兒眼, 它是看懂了還是沒看懂?
葉南平也低頭瞧了下火鍋, 二話不說,直接圈住辛晚成的腰, 單臂將她抱進浴室。
腳背勾上門, 徹底將吃瓜群眾隔絕在門外。
……
74.5暗號見作話。終於結束的時候,辛晚成骨頭都軟了, 胳膊在他頸項上吊著吊著, 眼看就要滑下去, 葉南平一手抱牢她, 一手拿下花灑,幫她簡單衝了個澡。花灑掛回去,空出手摸到淋浴間外的毛巾架,扯過浴袍,裹緊她,抱出淋浴間。
火鍋竟然在浴室外守到現在。
葉南平和它對視了一眼,抱著懷中人進臥室。水跡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火鍋原還準備跟過來,爪子踩到了地上的水,才“喵”地一聲停下,自顧自舔爪子去了。
等它舔完了爪子要繼續跟過去,葉南平已經關上了臥室門,明顯是要防這家夥偷窺。
火鍋坐在門外,不滿地喵了一聲。
剛被放到床上的辛晚成依稀聽見了這一聲,渾身酸軟地半撐起來,緊了緊虛裹在身上的浴袍:“你怎麼不放它進來?我還想抱著它睡呢。”
火鍋總半夜溜進臥室,想窩進葉南平懷裡睡,可惜每當辛晚成在的時候,葉南平都習慣抱著她睡,火鍋擠不進來,就隻能退而求其次,窩進辛晚成懷裡睡。辛晚成還挺喜歡抱著貓睡的,剛想讓葉南平去把門打開,葉南平卻跨上床,雙膝分彆跪在她兩側,稍一俯身,自上而下看她,眼裡仿佛還帶著浴室中的濕氣——
“誰說現在就要睡了?”
“啊?”
他一笑,辛晚成就懂了。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電子鐘,下一秒就被他捏住下巴,扣回了腦袋:“一點前放你睡。”
現在才11點50……
來不及抗議,被他單手扣住雙腕,吻到說不出話來。
……
辛晚成第二天八點準時被鬨鐘鬨醒,火鍋果然又一次鑽葉南平懷抱未遂,隻能退而求其次窩在辛晚成懷中睡。
被辛晚成的鬨鐘吵醒的火鍋伸了個懶腰,喵了一聲以示抗議,自後抱著她的葉南平,把摟著她的那隻胳膊抽走,替她關掉了手機鬨鈴。
回頭見她因火鍋伸懶腰,嚇得僵在那裡不敢動,生怕被火鍋一爪子撓破臉。覺得有趣。
鑒於她昨晚……咳……表現得不錯,葉南平教了她一招:“你試試摸它的耳朵。像這樣——”
葉南平示範了一遍,五指順著火鍋的耳根慢慢收攏至耳尖,火鍋舒服得露著牙眯起了眼。
辛晚成如法炮製。果然火鍋喜歡得不行,在床上打起滾來,辛晚成一看就笑了:“它怎麼跟你一樣,敏感點在耳朵?”
昨晚就是,她半敞著浴袍坐在他懷裡,貼著他耳朵低喘,本是無心之舉,他卻渾身一僵。本被撩撥得氣息奄奄的她就這麼來了興致,對著他耳朵吹氣,一聲比一聲騷,簡直要掉他半條命。
雖然最後她自食其果,被折騰地嬌著嗓子說“不要”,但他的弱點總算是被她發現了,現在還拿這事取笑他。
葉南平眉梢眼角微微一緊,作勢要解她的浴袍帶子:“我不介意來個晨間運動……”
嚇得她連忙撒開火鍋,攏緊浴袍領口滑下床,蹲在床邊,隻露出兩隻眼睛:“我10點開工!”
她滾下床時不小心壓到了火鍋的爪子,火鍋當即臭脾氣地亮爪,辛晚成伸手就擼它耳尖,火鍋瞬間就忘了發脾氣,仰癱在床上,舒服到爪子都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