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三年抱倆【已修】 要求不高,三年抱倆……(1 / 2)

在蹲局子和結婚麵前,溫拾願意坦蕩地奔向後者。

宋家的其他幾位小姐見到他,真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覺得溫拾都不過是個長相鮮嫩的男人,平胸沒屁股,還有些臟兮兮,像是在土坑裡打過滾兒。

“這怎麼見人,先叫他去洗澡吧。”宋知畫忍不住離遠了些,“小哥也不能這麼重口吧?”

是該給溫拾梳洗梳洗,宋念琴便吩咐了管家,帶他去客房的浴室。

宋家是極其現代化的,浴室裡的陳設,和溫拾熟悉的已然沒了區彆,寬大的浴缸,鎏金的水龍頭,裡頭流出一股股熱水,往外冒著蒸騰白氣。

在溫家村想擦擦身子都要劈柴燒水的溫拾,簡直想要落淚。

既來之則安之,做好決定的溫拾知道自己要先沉靜下來,靜觀其變,總要見到能做主的人才行。

“大爺,我想問一下,我洗完澡之後,要乾什麼嗎?”溫拾還是有點忐忑的,洗澡他能接受,但是如果這之後要出現什麼少兒不宜的情節,他不接受啊。

且不說他想借著同意結婚,拖延些時間,等他找找門路,賺夠那一扇車窗的錢,就結束這荒唐的鬨劇。

畢竟他真也生不了孩子。

就說真要結婚,也不能一步蹦到上床吧?

隻是管家不是話多的人,溫拾問了,他也不搭理。

對於這種經常被大小姐帶回來幫五爺‘治病’的人,他們見多了,環肥燕瘦美豔清淡,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隻是這頭一遭弄回來個平板身材的男人,看起來年齡還不大,濕漉漉的眉眼著實有些可憐。

管家下手搓澡的力道輕了點。

就是也不知道這是哪個土窩窩裡撿回來的,這身上的泥啊,真是庫庫下。

看見自己身上的臟汙,沒人理的溫拾沒由來尷尬起來。

開春村子裡還會返寒,也沒暖氣,平時他隻敢燒熱水擦擦身子,不敢下河去洗,怕身體遭不住。

被人搓澡雖然舒服,但是溫拾太丟人了,伸手討要澡巾,“我自己洗,大爺,你可以先出去嗎?”

溫拾一邊搓一邊四下打量,這就是一間複古土豪風陳設的浴室,暖洋洋的,浴缸裡兩隻鍍金的水龍頭不停出著熱水,後背似乎還有些水波湧動的按摩裝置,流動的水搔著溫拾的腰和肩膀。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溫家村連個熱水器淋浴頭都還沒安上,這地方連初代自動按摩浴缸都有了。

浴缸旁的小托盤上放著兩隻暗色玻璃瓶,上頭鑲著珍珠,裡頭粘稠的液體帶著玫瑰香味,像是洗護用品,用了一個月豬油胰子,溫拾總算又見到了在他認識範圍的沐浴乳和洗發膏。

乖乖用這些東西把自己搓洗乾淨的溫拾出了浴缸,旁邊放著寬大的灰色浴袍,是男人穿的,因為尺碼太大,套在溫拾身上,他活像是要去唱戲。

浴室外還連著個套間,擺放了盥洗台、鏡子、馬桶。見到馬桶的溫拾兩眼淚汪汪,再度感歎這本書裡人和人的差距真不是一星半點。

彆問。

問就是他在村裡剛能下床那陣體虛,有過一次強撐著出門蹲旱廁,差點把自己掉下去的恐怖冒險經曆。

盥洗池上的金色架子擺著吹風機,管家還沒介紹,溫拾就自然而然拿了下來,找到了插口,嗡嗡操縱起來。

感歎科技改變生活,溫拾總算不用洗過頭後把自己腦袋裹的像過月子似的縮在燃火的爐灶前瑟瑟發抖了。

管家盯著溫拾的舉止。

他會用電吹風。

可這東西,是宋家小姐從國外帶回來的高級物件,宋家的商廈裡,上個月才引進了某個海國品牌售賣。

管家在宋家侍候了三十幾年,見證著宋家一係列巨變,又隨宋家舉家從港灣搬入內地,在這種地界上,見過最多的就是有錢有權的人。

溫拾來時穿的破破爛爛土氣四溢,完全不像京市會出現的人,可自打他睜開眼,行為舉止,更全然不像是野山溝裡沒見過世麵的小子,他身上有種純真靈氣,倒像是大戶人家養出的少爺,隻不過時過境遷,遭了難,家境敗落。

宋念琴等人看到梳洗乾淨白白嫩嫩的溫拾,好感度猶然上升。

隻從相貌看,還挺登對。

宋禮書搖搖頭,小聲跟宋觀棋嘀咕:“這麼漂亮的小男孩,給了宋庭玉那種沉悶又無趣的男人,真是糟蹋了,他知道怎麼疼人嗎?”

宋知畫單手支著下巴,上下打量溫拾,再怎麼長得不錯,那明晃晃的喉結和板磚似的身材也揭示著他就是個男人,“你真的能生孩子嗎?”

宋老幺這一句話嚇的感覺自己好似被四頭老虎環伺的溫拾差點咬了舌頭,“我不能,我真的不能。”結婚可以結,生孩子真不能。

醜話都先實在前頭,他可已經說了,自己生不出。

隻是那糟老頭子的信誓旦旦和這小可憐蛋的矢口否認,宋念琴哪個都不願聽信。

在她眼裡,溫拾能不能生孩子各占50%的概率,但無論是能生還是不能生,總要讓宋庭玉試一試才知道,實踐出真知。

“先讓他到五爺的房裡待著吧。”

五爺。

這指定是個男的了。

黃花大閨男溫拾這輩子和上輩子都還沒來得及牽姑娘的手就要被塞進男人的屋子裡了!

溫拾在心底默默流淚,隻求這爺不要是個上年紀的糟老頭。

宋知畫撇撇嘴,對溫拾軟包的模樣露出些許嫌棄,“可小哥能喜歡這樣的男人嗎?打扮打扮吧?”

她一句話,又讓溫拾被迫套上了豔紅的裙裝。

那裙子分外不合身,穿在身上卡腰又勒胸,連上臂都被束縛的不得伸展,將將卡在胸前,他想脫掉,卻不成。

宋知畫道:“我小哥是君子,不打女人,但要是男人,就不一定了。”

還要被打?

武力值近乎為零的溫拾不敢再掙紮,老老實實在床上當鵪鶉。

屋子裡沒人,隻有一盞小燈開著,未知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叫喚了幾聲,總有傭人吸引上來查看。

或許嫌他擾了清淨,保鏢不知道從哪找來一顆紅豔豔的蘋果,卡著溫拾的下巴塞進他嘴裡。

那一刻,溫拾還有心大地感歎了一番自己第一次嘗到蘋果。

溫拾仔細回憶那本花市小說,搜腸刮肚也沒記起書上有過這樣的情節,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打遊戲一腳踩進隱藏副本一般,眼前一切都得靠自己。

要逃出去,可怎麼逃?

這塞的手法實在是有問題,嘴裡清甜的蘋果很快就叫下頜像受刑一樣酸痛不已。

根本沒吃到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