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日常番外1(2 / 2)

拾眼底流露出關切,當時的宋庭玉才多大?比起生活危險,就是‘危險’本身的宋庭玉沉著臉點點頭, "是啊。"所以他好可憐的。

溫拾想到剛剛看的電視劇,所以宋庭玉年輕的時候也是那種用發膠固定出鋥光瓦亮大背頭,穿著正統款式西裝,係個蝴蝶領結,走路帶風,腰後彆斧子的危險人物模樣嗎?

溫拾閉眼想象了一下,嗯,想象不到。

"你在想什麼?"“我、我在想,你那時候,是什麼,樣子。”

溫拾把宋庭玉拽到了電視機前,指著上麵坐在賭桌前麵,嘴裡叼著牙簽邪魅一笑的男演員,“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溫拾這部改編自某位大佬生涯的電影有些過時,宋庭玉那時候已經不太流行這種

鋥亮程度好似一口大黑鍋似的摩絲頭了,而且, “那時候我才十七歲。”怎麼會像這電影裡的叔叔輩一樣?

“十七歲?”溫拾震驚,

“是。”五爺頷首,那時候諸多場合還沒什麼年齡限製,娛/樂/城裡也要專門給名門少爺小姐們準備來消遣的地方。

溫拾更好奇那時候的宋庭玉是什麼樣子了,隻是在家族相冊裡也沒看到,大約是那段時間宋家風雨飄搖,誰都沒有照相的心情,所以那段時間宋庭玉的照片並沒有叫溫拾找到。

他想知道小五爺是什麼樣的,隻有找人問。

中午將搶到手的那幾十件奶粉送來的宋武成了溫拾第一個采訪對象,說起十七八的五爺是什麼樣子,宋武就一個字帥’。

"具體一點呢?"

“現在這邊火的那堆奶油小生都比不上五爺一根頭發絲。”宋武真誠道,像是宋庭玉的腦殘粉—般。

阿四一聽也湊過來, “五爺當年在港灣可是男女通殺。”當初不知道多少人家起過聯姻的心思,甚至還有人想出資拯救宋家於水火之中然後叫宋庭玉以身相許。

可惜這爛俗的戲碼五爺不演,沒成為什麼大戶人家的贅婿,沒想到多年後還是‘贅’給了溫拾,連兒子都是跟溫拾的姓。

溫拾覺得他找兩個宋庭玉死忠粉問這件事就是個錯誤,阿四和宋武除了把宋庭玉誇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就沒有彆的話可說了。

但偏偏溫拾想知道的更具

體一點,比如那時候的宋庭玉是什麼發型,喜歡穿什麼衣服,臉上有沒有青春痘。

至於五爺自己的回答: “那時候和現在,好像沒什麼差彆。”這回答真是說瞎話都不打草稿的程度。

溫拾好奇了一個中午,最終懷揣著這點好奇進入了夢鄉。

他是在一輛車的後座醒過來的,被綁怕了的溫拾差點以為自己又被擄走了,但好在車上的氣味很是熟悉,像宋庭玉常開的虎頭奔上麵的味道。

氣味這種東西是很難造假的,所以溫拾莫名篤定這輛車是宋庭玉的。

車內的座椅配飾和虎頭奔卻全然不同,椅子很舒服,但從腳墊和座椅靠背可以看出,這是很老的車型,雖然乾乾淨淨,像是新的一般。

溫拾扒著窗戶往外瞧,發現這裡是個地下車庫,周圍還停了幾輛老爺車型,不,是這整個地庫,都是老爺車,溫拾坐這老爺車車頭前還立著一個漂亮的小金人。

他當是宋庭玉在跟他開玩笑,嘗試推門下車,卻發現車門是從外麵上鎖的, “咦?”難道是要自己在這裡等著?

溫拾試探拍了拍窗,可車庫裡一個人都沒有。

正當溫拾探著腦袋繼續往外張望的時候,他背後的車門發出‘哢噠’的解鎖聲,而後被人從外拉開。

小溫一秒回頭,站在車門前的男人、不,男孩微微蹙眉, "你是誰?"溫拾被出現在眼前的男孩震驚地說不出話,他‘啊’了一聲,而後問: “宋庭玉?”

“你認識我?”穿著鉚釘皮衣的宋庭玉單手搭著車門,背過身的那隻手已經摸到了後腰上的匕首,很顯然,他的車裡不該出現一個年輕男人,哪怕這人認識他。但是港灣就那麼屁大點,他剛接手宋家,有幾個是不認識他的。

十七歲的宋五爺顯然還沒有之後那麼成熟健美,身形有些單薄,但個頭依舊很高,他需要彎腰,才能和坐在車後座的溫拾對視,他留著很風流的發型,兩側四六分的劉海有些長,又紛紛向後吹出紋理,沒有用任何發膠,規整而蓬鬆。

原本就漂亮到不像凡人的麵孔此刻還有幾分沒有褪去的稚嫩和青澀,更顯得雌雄莫辯,眼角下的痣仍舊在它該在的位置,卻給了這張臉一種額外的桀驁不馴。

心撲撲跳了兩下的溫拾相信了阿四說的: 那時候的五爺男女通殺’。

你到底是誰?”宋庭玉伸手在溫拾眼前打了個響指,他放棄了摸匕首,因為眼前長了一雙水靈靈眼睛的男人看起來智商不太高。

如果是殺手,他應該在自己開門那一瞬間就撲上來了。

溫拾被問住了,可怎麼自我介紹才算合適?我是你老公,還是你孩子爹,咱倆是結婚關係。這樣會不會把麵前清嫩的小五爺嚇到?可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夢,那還不是自己說的算嗎?

“我是你老公。”溫拾拍著自己的胸口道: “我們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

年輕的宋庭玉眯起眼,而後伸手順了一把自己額前落下的碎發,現在他知道麵前男人的身份了,很明顯,這是剛從港灣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他該慶幸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宋庭玉厭惡的貪欲,不然下一秒宋庭玉背後的匕首就要抵到他脖子上了。

嗯,是個單純傻仔的精神病。

“你不坐上來嗎?”溫拾興衝衝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希望小五爺快坐近點,讓他近距離觀摩一下十七歲的宋庭玉和二十六歲的區彆變化。

“我不坐。”宋庭玉一向不和不知根知底的人獨處,尤其對麵的男人還是個精神病,他或許得快點讓李元洲過來,先把這個人送回醫院。

“客氣什麼,快來吧。”溫拾繼續拍。

“我沒有和你客氣,而且,這好像是我的車,不知道你是怎麼上來的,但是現在你該下去才對。"現在的精神病人都會偷偷開車門了,這時代真是日新月異了。“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溫拾摸摸下巴, "你腰窩上有顆紅痣。"

年輕男孩立馬捂住了後腰,這件事連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知道,隻有他和小時候照顧過他的乳母知道。

"你怎麼知道?"

“我說了我是你老公,我怎麼會不知道?”溫拾歎氣,小五爺的警戒心實在太強了,怎麼是他的夢還不能把這人瞬移到他眼前來?

“我沒有老公。”宋庭玉有一門說好的婚事,雖然沒見過麵,但他確定對方不是個男人, “你跟蹤過我?偷看過我換衣服?"

“我沒有。”溫拾才不做這種變態的事,他是光明正大看的,還是宋庭玉非要和他一起泡澡。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們真的——

“少爺!您怎麼先出來了。”李元洲急衝衝的聲音打斷了溫拾的說辭,宋庭玉隻好直起身向外看去, “我都說了,不需要和他們應酬那麼多,我的決斷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他們有異議,那就讓他們去和閻王說,我不想聽。還有,這輛車安全性不好,我要換車——”就連神經病都能撬開他的車門。

"難道您撞見有人偷車?"這車可是剛從國外運回來的最新款,李元洲才開習慣。“你在明知故問嗎?”那人不就在裡麵坐著嗎?“什麼?”李元洲滿臉茫然。

宋庭玉想讓李元洲去看看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他一回頭,卻發現剛剛還坐在後座的大眼睛年輕人不見了。

很少說臟話的宋小少爺眼神流露出一絲震驚, "乾。"所以說不是精神病,他是碰見停車場男鬼了?——

溫拾一個激靈從夢裡醒了過來,宋庭玉坐在另一半床上,靠著床頭在看書,見溫拾醒了,立馬放下書,過來摸摸愛人的額頭,輕輕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個吻, "你睡了很久,有點發燒,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溫拾是有點昏沉,但還好,不至於很難受, "沒,但我夢到你了。"“夢到我?”"年輕的你。”溫拾一頓,發現,“我說話好像不結巴了?"

“看樣子是夢到年輕的我讓你心情很好。”宋庭玉支著下巴,捏了捏溫拾燒的有點紅彤彤的臉蛋。

“才不好,你不承認我是你老公。”溫拾記仇,繃起臉。“怎麼會?”宋庭玉不承認, "這麼說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你十七八的時候是不是喜歡穿皮衣,還留著有些長的劉海。”溫拾伸手抓抓宋庭玉的頭發。

“宋武告訴你的?”宋庭玉那時候確實穿皮衣比較多,因為他騎過一段時間機車,外加皮衣上濺到臟東西比一般布料的衣服容易清理,也不顯臟,這樣宋庭玉就不用出一次門換一身衣裳。至於發型,那是他在國外剪的頭發,還比較時髦流行。

溫拾搖頭, "不,那是我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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