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搖錢樹:名字叫搖錢樹,卻會結出彆的東西。】
【神秘的金果:搖錢樹結出的果子。】
她一個個剝打開。
空的。
空的。
空的。
有東西!
她小心翼翼打開來,裡麵竟然有一遝——
一塊錢紙幣,還是連號的。
陳清:……
她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接下來,連開九個空果,和一個裝滿了一塊錢的果子,陳清已經淡定了。
等她再拿下一個果子的時候,竟然剝不動。
這該不會是……
陳清放在嘴裡咬了一下。
微微軟。
這好像是一顆黃金果子!
陳清又有乾勁了,她決定要把剩下的果子都打開。
搖錢樹一共結出50顆果子。
陳清手裡有48顆,其中黃金果有兩顆,“一塊果”有五顆,還有兩顆各開出50點成就點的“成就果”。
還剩最後一顆。
陳清打開來,裡麵掉出來一個小方塊。
小方塊是折疊的紙條,她打開來。
陳清眼睛瞬間直了。
【恭喜獲得“限定支票”,這張支票是您向係統借的第二次款,價值一千萬元,僅可用於投資,還款時間:一年後,不可分期還款。】
陳清差點噴出一口血。
我謝謝你。
又一次被動借錢。
而且這筆錢隻能用於投資,如果她不用,她難道還要還它1000萬現錢?
好家夥。
這根本就是搶錢樹吧。
陳清長歎一口氣,算了,阿彌陀佛,要淡定。
對了,爸媽的遺產。
她起身走進屋,拿出那個不值錢遺產。
一把形狀怪異的鑰匙,目測有15厘米長。
等等。
她拿出手機,突然發現一件事。
沈文竹沒有報平安。
*
沈文竹沒有先回家。
她拉著行李箱,手抖得厲害,把臉埋進圍巾裡,先繞路去了一個大超市。
然後進入廚具區,買了一把非常小,又趁手的菜刀。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街上行人少,車也少,幾乎打不到車。她隻能步行半個多小時,到家樓下,她把礙事的行李箱先推入樓梯口的拐角處藏起來,然後上樓,把菜刀拆封,一手藏在背後,到家門口後,輕輕敲門。
“爸。”
“媽?”
她連喊了三聲。
她站在貓眼前,看見貓眼裡麵的光暗了一下,緊接著,門打開了。
一股雪茄的味道從門裡飄出來。
出乎意料的,沙發上坐著的不是薛柯,而是一個她從沒見過的男人。
沈文竹剛走進門半步,才發現牆邊還貼著一個人。
那人一手敲向她的手腕,她身後的菜刀哐當落地。
她頭被狠狠往下一按。
她被這個保鏢徹底壓製住了。
“陳椿!”沈東安大吼,“放開我女兒!”
陳椿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沈東安,我聽薛柯說,你有我想要的東西。”
沈文竹狠狠咬牙。
看來薛家得不到專利,想和她們破罐破摔,乾脆向陳家告發了她們。
“陳家家大業大,再弄一個天美也不難吧,”衛素雲此時頭發有些亂地站在沈東安身邊,嘲諷地說,“還是說,陳氏已經沒人了?剩下的都是草包?”
陳椿又吸了一口雪茄,輕輕揮手。
“啊!”沈文竹的頭發被保鏢狠狠拽起來,撕地她頭皮又疼又麻。
她不停地掙紮,旁邊走過來一個男生,甩了她一巴掌:“安靜點!”
臉火辣辣地疼。
她一眼認出了那個男生。
家長會的時候,在籃球場被陳清許打得吱哇亂叫。
他的手背至今仍有煙頭的燙傷疤。
“原來你是陳椿的狗。”她朝他吐了口口水,“活該。”
“你說什麼?”陳鴻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等等!”沈東安一臉菜色,“好吧,我們確實有天美科技的一些核心技術文件。”
“但是!”衛素雲搶道,“被裝在一個陳梁和蔣姝合力研製的保險箱裡,沒有鑰匙,誰也不可能打開,如果強硬打開,保險箱裡有強酸,會把核心文件摧毀,到時候誰也得不到!”
陳椿終於說話了:“拿出來。”
沈東安和衛素雲對視一眼。
一個精密的保險箱被沈東安抱出來,放在桌上。
陳椿又說:“鑰匙。”
衛素雲臉黑了:“我們沒有。”
現場安靜了一瞬,陳椿看向沈東安。
沈東安:“我們真沒有!”
陳鴻舟輕笑:“沒有?”
他一把撅起沈文竹往地上摜,動作十分嫻熟。
趁著沈文竹還沒有反應,他一腳踹向她的腹部。
沈文竹悶哼一聲,迅速滾了一圈躲開他的第二腳,撿起地上的皮鞋捅向他的下三路。
“草!”陳鴻舟疼得臉一白,忍了幾秒。
保鏢控製住沈文竹,陳鴻舟瘋狂扇她嘴:“賤人!”
“我們真沒有!”衛素雲和沈東安被另外的保鏢禁錮住,額頭上青筋爆出,“陳梁當初就沒給我鑰匙!”
咚咚咚!!!
大家忽然一凜。
所有人都看向緊閉的大門。
門外的人安靜了一瞬,又按響門鈴。
刺耳的鈴聲像石子打破平靜的湖麵。
沈文竹輕喘著氣,聽到門外傳來溫潤又熟悉的聲音。
陳清:“沈同學?你在家嗎,你的行禮落在樓下了。”
陳鴻舟本能地打了兩個寒顫。
沈文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嗅到自己鼻腔裡的血腥。一股溫熱的液體留下來,滴在她純白色的高領毛衣上。
全身都很痛,但她分外清醒,心跳如雷。
陳鴻舟揪住沈文竹的頭發,似乎在警告她彆出聲。
陳椿冷漠又疑惑地看過來。
陳鴻舟小聲說:“是陳清許。”
衛素雲和沈東安互相對視。
衛素雲搖搖頭。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陳清許下樓的聲音。
陳鴻舟鬆了一口氣,手上也鬆了一下,沈文竹趁機猛地挺身,給了他一個頭槌。
她轉身拿起桌上的玻璃煙灰缸,狠狠敲碎,把尖銳的玻璃橫在脖子上:“我有鑰匙,但你們要是來硬的,我就死給你們看!”
她退到牆根上:“放了我爸媽。”
玻璃刮破了她細嫩的皮膚,流出殷紅的血。
陳鴻舟艱難站起來,慘白的額角爆出駭人的青筋。
“很聰明,但也很低級。”陳椿把雪茄往桌上摁滅,“搜,把鑰匙先搜出來。”
沈東安掙紮大叫:“陳椿你個王八蛋!”
手下正要行動,閃光燈忽然亮瞎了大家的狗眼,哢擦哢擦的快門聲此起彼伏。
陳清站在沈文竹房間的門口,豎著手機:
“二伯,不笑一個?您看您長得火急火燎的,板著臉的時候麵相更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