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1 / 2)

當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這回的學生們卻沒像以往考完就放鬆儘情玩了, 因為今年的成績和文化祭掛鉤。

所以, 考完試不代表結束, 同時等待成績出來前的這個過程變得格外難熬。

平時成績不太好的學生, 這下子可就焦慮了。

看著課室裡那幾個不太擅長筆試的同學,此時坐立不安, 有個已經跑了三遍廁所。

藻月:“……”

噫!感覺她給學渣們挖了個坑,希望佐助、鳴人他們上學時不會是學渣。

不過藻月覺得佐助她應該不用怎麼擔心, 哥哥是天才弟弟應該不差, 倒是鳴人……希望他能找得到她藏的作弊指南了。

終於,在老師改完卷放成績單出來後, 史無前例的, 今年的期末考掛科人數竟然為零。

最終的全部成績統計出來時,忍校一眾教務人員都有些驚歎了,然後不免吐槽道,這群小屁孩果然是平時欠鞭撻。

……

到了文化祭當天。

因為現在學生人數還比較少,競技項目能在一天內進行完, 所以第一天用來搞比賽, 剩下兩天就是文娛方麵各班的展示活動。

藻月原本以為首屆沒對外開放,隻允許學生邀請家長、朋友來,目測不會太多人。

事實上活動當天,尤其是在第一天進行競技項目時,到學校的外來人數還是稍微比她想象中要多,場麵也更加熱鬨有活動氣氛。

不過想想看, 光她自己的親友團就有千手家十幾個老頭老太,再加上鳴人、佐助還有鼬他們。

村裡不少忍者間都是沾親帶故,加上如今時局比較安穩,忍者們的任務壓力也相對沒那麼大。

娛樂業的發展程度往往和國家經濟水平掛鉤,而忍者大陸這邊還不時打仗,連鐵路交通都沒完全鋪開,大部分人還沒吃飽飯的大環境,就彆提投錢支持娛樂業,所以也就間接導致了這裡的娛樂活動遠遠比不上藻月上輩子那麼繁榮形式豐富。

這會兒大家也比較閒,電視來來去去播的都是電視劇、新聞那些,看多了沒什麼意思,現在聽說孩子學校搞活動,並且還是以前沒聽說過的活動,於是就有不少跑來圍觀湊熱鬨的親朋好友,這麼一想,看來這現場人數還是挺正常的。

在場邊與來支持的親友團打過招呼,順便配合一眾拿著相機來的千手家老人們,擺pose留影後藻月就去準備比賽了。

先前的賽前研討會上,考慮到她那碾壓級的實力,所以藻月參加基本都是比分大的混合賽項目,保證無懸念獲勝。

白組那邊自然也有同樣的研討會,在發現藻月是在對手紅組那邊後,他們策略就成了……爭取其他賽事上的勝利,至於需要和她同場競爭的項目,也不能消極應對,就算爭不贏也要儘量平局,抱著同歸於儘的心態大家都彆想得分!以此減少總分上的差距。

無意間聽到對手那邊略為悲壯的策略後,藻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貌似被人當成大魔王了。

既然這樣,她不做MVP也實在對不起人家的重點關照是吧?

……

因為藻月得參加比賽,所以沒法一直陪同著鳴人佐助他們。

初時鳴人還是跟著宇智波兄弟一起行動的,但頭一回進學校參觀並且是這種熱鬨活動,兩小孩對周邊各項事物都十分新奇。佐助有哥哥看著,鳴人又更加好動些,很快就自己跑去到處看看了。

在轉了一圈,圍觀了暗器投擲、長跑、劍道等正在進行的各種項目後,沒多久,他發現很多人都集中在操場中央附近。

於是鳴人也擠了進去想看看是什麼項目吸引了這麼多人,擠進去後發現那裡頭正在進行的是騎馬打仗項目的混合賽。

和其他項目的混合賽有點不一樣,騎馬打仗的混合賽是各年級派出一組,一起到場上直接六對六,比賽時間是二十分鐘。

騎馬打仗就是由三個人在底下,一個在前方作為馬頭,剩下兩個分彆一手搭著前方的肩膀以此形成馬身,最後有一個人在上麵當騎手。

底下當馬的成員可以通過動腳和撞擊他人隊伍,迫使對麵的騎手掉下來,但不能動手,而在上麵的騎手則可以動手。如果騎手掉下來就被判出局,搶到對方騎手頭上的布條可以獲得額外分數。

因此除了騎手需要對底下當馬的同伴報以足夠信任外,底下三人的配合也很重要。

一開場,白組就采取搶先手率先發難的方式,由高年級的隊伍把紅組那邊實力較弱的一年級隊伍給淘汰。緊接著白組那邊五六年級兩隊開始來包抄拖延住藻月的那隊,為己方剩下的隊伍爭取更多時間將紅組其他隊伍驅逐出局。

顯然白組打算利用比賽有時間限製這點,守住微弱優勢之餘拖延到比賽結束,如果實在不行也要保持著雙方平局的狀態來結束。

看穿他們的意圖,加上坐著手腳施展範圍有限,藻月和底下充當馬頭的君麻呂還有另外兩個同學商量了一下後,直接站起身來。

這麼一來她的活動範圍就一下子變大了,也方便了她進攻去搶奪對麵隊伍的頭帶,但相對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技術和配合,也更加容易掉下去。

見她站了起來,白組那邊的六年級隊伍稍微猶疑了一下,結果就是這麼短暫反應不及時,藻月仗著站得高的優勢,一下子就衝去把五年級隊那邊的騎手頭帶拿到,並把對方弄了下去。

見此,六年級隊那邊不得不立馬做出反應,於是那邊的騎手也站起來。

擔任白組六年級隊的騎手是個日向,是木葉中又一個古老名門,以擁有全方位透視的白眼和封鎖穴道手法而聞名,看樣子兩邊是打算在站在上方動手,這下現場氣氛開始變得白熱化起來。

如果是在平地上單對單的打,以藻月的身手當然很快就是分出勝負,但這回是站在上方,得注意腳彆踏空掉下去。還有個問題,對手到底是比她大三四歲,手腳比她長,所以她想打到對方就得更加向前。而且日向是可以通過在身體接觸時將查克拉打入對手體內,借此達到封鎖穴道限製對手行動的目的。

即便藻月通過武俠裡的人物被點穴後通過內力衝擊來解穴的橋段,想到用查克拉對衝化解,也還是要保持小心警惕,避免動作一遲疑就被對方找到漏洞。

她在上麵和高年級學長過招之餘,底下負責把她抬起的隊友也沒閒著,一方麵要配合上麵調整距離,另一方麵也隨時找機會攻擊對手,把對方的隊伍弄散使上麵的人掉下來。不能使用手去攻擊這點對於君麻呂而言毫無影響,他唯一問題是,他以往一旦出手目標都是殺人,可現在不是正式戰場上的對戰,隻是在進行比賽。雖然在忍校經過將近一年的正常生活,但過往殘留下的習慣並非這麼容易改變,要克製著如何出手不能傷害同學,才是對君麻呂最大的難題,也因此給了對手喘息反應的機會。

於是上麵有上麵的打,下麵也有下麵的打。

同時剩下的幾隊的騎手也相繼效仿站起來攻擊。

鳴人不禁握緊拳頭,跟著旁邊的圍觀人群叫喊吆喝起來。

“雖然不能使用具有殺傷力的忍術,但在不傷人的情況還是可以各憑手段,這樣看來還是比較占優勢。”

“也不一定是上麵決出勝負,紅組底下的那個白頭發小子就很厲害,估計上麵出勝負前白組的隊伍就先被衝散了。”

“咦?下麵那個白發小孩是哪來的?這能力有點意思啊。”

聽到旁邊一個人似乎不怎麼看好藻月所在的隊伍,鳴人當下立馬大聲反駁道:“不管怎麼樣,姐姐在的紅組肯定是最後贏家!”

“哈哈,不一定哦。”這時前方有個大人說道,“其實現在兩組的總分沒差很遠,”

聽對方這麼一說,鳴人看向掛在教學樓上的那個顯眼的計分板,發現兩邊總分確實相差不大。

鳴人當下很是詫異,瞪大眼睛道:“哎!怎麼會這樣?!”

他本來覺得以藻月的實力,那她所在的一組肯定是能輕鬆獲得冠軍。沒想到如今看總分榜才發現,雖然紅組領先,但雙方差距並不大,如果白組接下來贏上三場還是能追平。

“哈哈,因為這是集體比賽啊,不是光靠一個人就能取得全部勝利。”伊魯卡說著,回過頭正準備和剛才說話的小孩進行解說。

但當他回過頭看清和自己說話的那小孩的模樣後,認出是村裡的九尾人柱力時就愣了愣。

伊魯卡比藻月大六屆,他的父母作為上忍,在九尾暴走的那一晚上為了保護村子而雙雙殉職,也讓原本美滿的家庭在那一晚徹底破碎。

此時注意力在比賽上鳴人完全沒察覺到,隻是糾結地心想為什麼會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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