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就開心地說:“喝不到沒關係啊!收起來我也開心。”
柯炎:“……哦,我知道了,你現在已經完全變成收集癖了吧!”
柳然:“那是什麼鬼???”
貝金龍說到做到,將兄弟背到車裡以後,他就去附近的小賣鋪給柳然買了一箱酸奶。
柳然欣然接受了,並且很好心地問他:“那些人沒有關係吧?”
貝金龍擺擺手說:“沒關係,他們都是那家人找的打手,這次主要是我看走眼了。看著他們老老實實的,我也就沒有多帶人手,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能打。”
柳然就想到了當初貝金龍來陽光小區,早期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帶了不少人來,後麵帶的越來越少了。有時候,貝金龍甚至是一個人來的。
足以見得,貝金龍對柳家那是很放心的。
頂著豬頭臉他又討好轉頭問柳然:“然哥,給你買個冰淇淋吃不吃?”
柳然好奇地看向手邊地冰淇淋店,然後說:“我可以吃一點點。”
貝金龍豪氣地回:“這叫什麼話?我家然哥想吃幾個吃幾個。”
柳然:“……你能不叫我然哥嗎?我好好一個小女孩被叫錯性彆就算了,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貝金龍:“小妹妹,名字帶‘哥’是我這個道上的人對你的尊稱。你今天與我有救命之恩,以後你但凡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告訴龍哥,龍哥在道上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
柳然:“你先把王兆的信還給我,讓我們把壞人繩之以法再說吧!”
貝金龍:“……”
***
三天後,警局收到了一個包裹。那是一個塑料包住的包裹,裡頭有幾分信件,而包裹上寫著“正義使者”。
警察:“……”
由於太過於槽口無多,警局裡大家對這個正義的使者討論的並不多,更多的是對於突然送上來的證據。
小年輕的警察不免熱血沸騰:“這下可以把那個女人抓了吧?
***
“媽媽,我們為什麼要去京都?”
白嫣然笑著說:“你爸爸在京都,他在這邊的工作結束了,所以我們和他一起回去。”
白翌謹皺了皺眉:“可是我的朋友在這邊啊!”
白嫣然放下手中的衣服,她蹲到白翌謹麵前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翌謹,朋友到哪裡不能交啊?去了京都,你會碰到更好的朋友。”
白翌謹懷疑地看著她自語:“真的嗎?真的還能交到朋友嗎?”
白嫣然就微笑著點頭:“真的,京都的朋友也更適合和翌謹一起玩哦!我們家翌謹這麼聰明,這裡的小朋友肯定也跟不上翌謹,但是京都的小朋友都很厲害。”
白翌謹依舊沒精打采:“可是,我在這裡有很好的朋友了。我喜歡和他們一起玩,去了其他地方,他們可能也不願意和我一起玩。”
白嫣然笑著起身繼續整理衣服,聲音帶著笑意:“不會的,我們家翌謹是最棒的。”
白翌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開口說:“嗯,我是最棒的。”
白嫣然就欣慰地對他笑笑,白翌謹又問:“隔壁的他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白嫣然手上動作一頓,然後對白翌謹說:“翌謹,他是爸爸,以後你也要叫他爸爸。”
白翌謹默默地低頭,很久才點了點頭說:“好。”
尚樊宇在門外看著這樣的白翌謹心裡十分心疼,也氣白嫣然什麼都不懂。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一開始以翌謹的朋友身份接近他,從而聽說了很多他的事情,其實,他也不會知道白翌謹什麼事。
翌謹這樣懂事,也總是讓人很快就忘記了他還是個孩子。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和翌謹的事情大概有異曲同工之妙。
尚樊宇眯眼看著母女,心裡不免感慨,如果不是為了翌謹,他怎麼可能費這麼大的力氣去保白嫣然?
中午一點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鈴聲,尚樊宇上前開了門,隻見門外站著兩個警察。
一個年級大一些,一個年級小一些。年級大的麵容和藹,年級小的更嚴肅。
開口說話的是年級大的那個,他先是出示了證件,然後說:“我收到了最新證據,證明白嫣然小姐在王兆到達米國一個月之內便知道了他在國內被通緝了,並且在當時她還知道他的地址。”
尚樊宇緩緩皺眉,問:“真的?”
警察笑笑:“嗯,請白嫣然小姐出來一趟吧!”
尚樊宇閉眼,這個女人!
***
此時,柳家一家人已經吃過午飯在客廳休息,秋蘭萱也難得八卦地說:“隔壁的都被警察找了多少次了?”
明明門關著,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她還是習慣性地探頭看了一眼玄關的方向,然後說:“她也是活該,沒事怎麼就幫那麼壞的人逃了呢?”
柳然就說:“那個阿姨不是說了嗎?那個叔叔對她有恩。”
秋蘭萱卻不認同:“有恩怎麼了?有恩就能犯罪了?我養大了孩子,我讓我孩子去殺/人,你說他殺不殺?我的養育之恩難道還比不過她那點小恩小惠?你看,恩不恩的,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以大事為重。”
柯炎聽了這話,就笑了,他點點頭說:“要是誰都像姨這麼大徹大悟,這個世界就沒有那麼多犯事的了。”
秋蘭萱看著柯炎,不無得意地點頭:“當然,犯法的事情還是不能做的。”
看著秋蘭萱這樣洋洋得意,柯炎不免想到前世看的資料,秋蘭萱被形容成一個粗鄙、無理、鬨騰的一個人。但真正接觸過就會知道,她雖然不是什麼富家小姐,教養卻並不算十分糟。
可見,人在不同的環境中自然也會有所改變,適者生存這個單詞一直適用於古今中外。
沒一會兒,外麵傳來白翌謹的哭聲,秋蘭萱趕緊起身跑玄關貓眼那裡往外看。隻見兩個警察帶著白嫣然要離開,而白翌謹一邊哭一邊要追,但是被尚樊宇緊緊地抱在懷裡。
秋蘭萱歎息地說:“嘖嘖,這孩子怪可憐的。你說她做媽的,怎麼違法的事情也敢乾啊?”
柳然:“聽說是因為還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
秋蘭萱:“你這都哪裡學的,對了,你作業做了嗎?”
柳然:“……就剩一麵拚音了。”
秋蘭萱頭痛死了,她問柯炎:“炎炎,你能幫幫她認拚音嗎?”
柳然就回頭跟著看柯炎,眼神十分無辜。
柯炎被她看的好笑,就對秋蘭萱求饒道:“姨,然然才一年級。等到了我這個年級就知道啦!拚音沒啥用的,隻要認字、會寫,就完全不用擔心。”
柳文也躺在一邊說:“就是,再說了,小妹她哪次考試不考90分以上啊?”
秋蘭萱頭更痛了:“她每次拚音考試都不考90分以上。”
柳文閉嘴了,嘀咕說:“那個東西,她連60分都沒考到過。”還想90分,真是想太多了。
秋蘭萱也不理他,而是轉移了個話題:“你呢?今天周末不用補課了嗎?”
二中的初三高三就算是周末也都有補課,作為重點中學,假期上課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柳文聽了這話,沉默地轉身背對秋蘭萱。
一個兩個總有重大短板,秋蘭萱氣笑了:“柳文,你明年要是考不上二中,我就送你去搬磚頭,去體驗體驗人生,你就愛學習了。”
受了無妄之災的柳文趕緊把自己團成一團,然後圓潤地滾回了書房。
柯炎:“……”
而另一邊,白翌謹看著被帶走的媽媽,哭的雙眼通紅,他緊緊地抱著尚樊宇,啞著嗓音喊:“媽媽!我要媽媽!!!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尚樊宇隻是將他抱的更緊,卻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孩子哭了還一會兒,尚樊宇隻能放棄了現在就回去的打算,暫時留下處理白嫣然的事情。
然而白嫣然的事情因為有了證據的關係,已經很難保下,尚樊宇便乾脆將她放棄。
白翌謹哭的肝腸寸斷,卻也改變不了這個結局。
後來,白嫣然果然入獄了,判了3年。
而白翌謹也搬走了,聽說跟著他爸爸去了京都。
但這些都和柳家沒有關係,他們依舊日複一日的過著自己安穩的日子。
一年級的期末考在迎接新年中結束,柳家的三個孩子正式迎來了寒假。
今年新年的氛圍特彆的熱鬨,因為多了兩個孩子的關係,感覺卻覺得多了10多人一起過年一般。
這是柳然來到21世紀過的第一個年,並沒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隻是幫忙做了衛生,然後就被趕去沙發上看電視。
柳兵也休假了,大家去購物買了很多東西,將冰箱塞的慢慢的。
柳然沒事坐,就坐在沙發那裡看電視。
正看的起勁,秋蘭萱突然就拿著手機出來說:“然然,剛才有警察給我電話說隔壁的阿姨想見你一麵。”
柳然喝著酸奶問:“見我?”
秋蘭萱:“恩。”然後她又奇怪:“她為什麼要見你?”
柳然勾唇冷笑,為什麼?肯定是因為她看見了不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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