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嚴琛番外!
he!
介意慎入!
花曉說:“嚴琛,有的時候,活的太明白並不好。”
嚴琛曾經是不認同的,他喜歡將每一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從未行差就錯過。
花曉,是他一路走來唯一的岔路。
她留給他的最初印象,不過是個……可以為陸柏年拚儘一切的可悲又可憐的女人而已。
可後來,那場火災中,他將她救出,她雙眸晶亮望著他的樣子,總讓他難以忘懷。
他甚至一遍遍想著,是否……她曾經也總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陸柏年?
也許這一切,在他救出她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亂了。
他以為她口口聲聲說什麼“為陸柏年自殺不值得”是撒謊,可後腳她便坦蕩蕩的公開了離婚證;
他以為她會為了資源而求他,可她話鋒一轉便要找南瑾;
他以為她玩不過南瑾,可她卻得到了周墨新片的試鏡資格。
……
他以為他是個商人,絕不會做賠錢的生意,卻……簽了她。
花曉,一次次的讓他以為的成了空。
是什麼時候開始上心的呢?
嚴琛不知道。
也許是簽下合約那晚,她說“嚴先生您不是我的目標,希望嚴先生也一樣”的時候,那時,他望著她的雙眸,應:“花小姐自作多情了。”
也許是周墨說定了花曉為女主,他看了她試鏡的那段視頻的時候,她的眼神明明有著過儘千帆的滄桑,卻仍難掩那抹讓人心動的晶亮。
更也許是……告知她試鏡結果那晚,知道她房中有南瑾,而他竟在酒店樓下等了一整夜。
可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察覺到自己動心的。
那晚,花曉說:“吻我。”
她還問他:“喜歡一個人,是會有想吻她的衝動的。你沒有嗎?”
他應:“沒有。”
他撒謊了。
他想吻她,甚至想吻她的**,大到讓自己害怕。可看著她的眉眼,她沒有任何情動。
他又怎麼能在她說完“我想紅”之後吻她?
他不想讓她以為,這隻是一場潛規則。
那晚,他離開了。可一種茫然而陌生的情緒,開始在心臟裡滋生。
這種超出掌控的感
覺,新奇卻又令人想要逃避。
直到……他派給她的助理告訴他:“花小姐今天有一場床戲。”
他停頓了半晌,終一字一頓應:“讓她好好拍戲。”
可心底的不悅,卻讓他連思考都遲鈍了。
他很少這般生氣。
尤其……在聽說陸柏年和南瑾在片場大打出手後。
微博上,這場打鬥鬨得沸沸揚揚,可他看著,竟然有些羨慕起來。
他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最終,壓下了所有的消息,去找了她。
他看見陸柏年在敲她的房門,看見南瑾從她房中走出。最後,那二人都離開了,她慵懶的靠在房門口。
也是那一瞬,嚴琛終於看清了她那雙亮的驚人的眸子,裡麵什麼都沒有。
她不愛任何人。
也許從一開始,他將她救出時,便錯了。
對這樣的人動心,更是大錯特錯。
卻無悔。
他走上前,輕輕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想試一下。
循著自己心中所想,將她留在身邊,不論什麼身份。
花曉從他身邊離開過兩次,每一次都是因為南瑾。
第一次,在那場酒會上,她理直氣壯的問他:“為什麼不留我?”
他應:“玩夠了就回來。”
可其實,他跟上去了,聽到了她半是抱怨半是涼薄的說他冷漠寡言,不懂情趣。
所以,歸程路上,問她想要什麼情趣。
第二次,是在他的彆墅。
她望著他:“還不留我?”
他應:“我等你回來。”
可在家中等,卻又害怕,怕她找不到回來的路。
所以,親自去接她。
這是他這一生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了。
等了一夜,等到手腳冰涼,終於等到了她。
他終於有勇氣留她了,終於可以抓著她的手說:“我們回家。”
他本打算,這一生再也不放開這隻手。
哪怕他知道,她不愛他。
或許正因為知道她的不愛,才會在將要發生車禍時,心底會浮現一種詭異的快感:他們這一生,將在此處定格,也算是和她共度一生了。
卻又怕她會疼,最後關頭,將她小心翼翼的護在了懷裡。
然而,他沒死,生命沒有定格,甚至毫發未傷。
隻有她不見了而已。
找了她很
久,隻有“繼續找下去”這一條路可走。
就像他曾說過的:“我等你回來。”
……
《春風一度》上映那天,電影還沒開始時,恍惚之中他好像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卻轉眼消失在人群裡。
等到他定睛望過去,那抹身影已經不見了,就像過往數次、他的幻覺一般。
電影結束,他仍在回憶電影中的那抹倩影,神色怔忡。
掌聲中,卻遙遙傳來女人熟悉的輕哼軟語:“可惜那時美貌值才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