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自己68年來到這裡的時候,由於地方不夠住,大家也沒有想著出去蓋房子。
而是直接在知青院裡陸續加蓋了兩處廂房,形成一個四合院的樣式。
由於性格不合,知青院裡分成了三派搭夥做飯,男知青負責挑水砍柴,女知青負責做飯。
如今,要是這三個男知青搬出知青院,那後麵來的男知青自然會跟著走,到時挑水整柴禾,自己現在的小身板哪能乾得來。
王秋月皺了皺眉,她總覺得周玲玲這麼說帶著某種目的。
見高悅陽忙完了,不再想其他走了過去。
張偉民瞅了穀彥澤一眼,見他沒有要搭理這個女知青的意思,直接抬腳去買豆腐了,為了不讓女知青尷尬,便接話道:
“那個,多謝周知青好意提醒,隻不過,安家費本來就是上麵發下來讓我們蓋房子的,即使哪天回城了,對我們也沒啥損失。”
“至於做飯這塊,陳家棟陳知青會做飯,我和穀知青會跟他學。”
周玲玲臉上掛著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她怎麼忘了,張偉民的爸媽都有工作,家庭條件不錯。
而陳家棟的爸爸是廚師。
“嗬嗬,既然想好了,那我支持你們。”
說完,也朝高悅陽那裡走去。
高悅陽與王秋月幾人紛紛打了聲招呼,當然,周玲玲直接無視。
周玲玲也沒有再意,自故自的這瞅那看看。
心裡合計著,高悅陽蓋的這房子和院牆,至少得三百塊錢。
之前聽高紅霞說,高悅陽下鄉時,家裡給了一些錢票,後來,她的哥哥姐姐有了工作後,也寄過錢票給高悅陽。
這麼算來,高悅陽手裡指定是沒啥錢了,所以才想法子掙錢,隻是不知道,她是跟誰學的做豆腐。
嗬嗬,做豆腐自己也會啊,上一世在那個窮山溝裡鄰居家就是做豆腐的,簡單的很。
周玲玲嘴角微微上揚,可當她注意到,王秋月用五分錢買了兩塊不算小的豆腐時,眼睛一瞪。
心中暗罵,高悅陽是不是傻,照她這樣賣,一百塊豆腐最多掙一塊錢。
可隨即又想到,這時候社員們都窮,豆腐賣太貴指定沒人買。
那麼打個比方,如果高悅陽每天賣五十塊豆腐,掙5毛錢的話,一個月就是十五塊錢,都能頂得上城裡的臨時工了。
自己還在長身體,日常必備的東西還有好些沒有置辦,那點安家費根本不禁花,如果自己每月能掙十來塊錢,再加上工分……
想到這裡,周玲玲的心頭立馬火熱起來。
“高知青,大隊長說,今年兩天放假,社員們要去林子邊摟柴禾,不知道你去不去。”穀彥澤問。
高悅陽把兩塊豆腐輕輕撿到碗裡遞給穀彥澤:“嗯,我家沒柴禾了,自然要去。”
“我知道知青院也沒多少柴禾了,你們才來對這裡不熟悉,等吃完飯我領你們去林子。”
到時各撿各的,然後趁機躲過大家的視線去林子內圍。
穀彥澤和張偉民道了聲謝後,與王秋月端著豆腐轉身快步離開。
周玲玲見三人沒搭理自己就走了,咬了咬後牙槽抬腳跟上。
高悅陽看著周玲玲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
打從周玲玲過來以後,自己就用意識觀察著,把她的一言一行都看在了眼中。
周玲玲最後停留在豆腐上時,眼睛裡的興奮代表著她也會做豆腐。
齊天行的記憶中,有關周玲玲的過往隻有大概走向。
也就是在下鄉時的初始,回城時的過程,最後拐賣到窮山溝裡被打死,根本沒有周玲玲在山溝中的生活。
周玲玲要是也想做豆腐掙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