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處的疼痛像是火燒般,隻要稍微動彈,傷口就像撕裂般疼痛,整個晚上都是渾渾噩噩的,臉色虛白到病態。
直到第二天,護士來病房例行檢查時,男人還躺在病床上,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水,表情看著非常痛苦。
護士嚇得立刻叫醫生過來。
……
市中心的某間公寓。
接到電話後,陸懷琛煩悶地揉著短發,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雖然動作很輕微,但身側的女人還是被他吵醒。
唐梔滿臉不耐煩,迷迷糊糊地問:“你這麼早去乾嘛啊?”
她翻身時,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鎖骨。
陸懷琛喉結上下滾了滾,心底更加不耐,但說出話的語氣很溫和:“醫院打電話過來,說顧衍傷口發炎,發高燒了。”
唐梔咕噥著:“你怎麼對他這麼上心?”
上次在莫斯科就是,她澡都洗好了,結果顧衍一個電話就把他叫走了。
要不是知道他喜歡女人,都要懷疑他跟顧衍有點什麼不三不四的關係。
陸懷琛扣著皮帶的手指一頓,看著女人吃醋的模樣,薄唇微勾:“他孤家寡人一個,再沒人管真不知道會死在哪兒。”
唐梔側過身問:“七七呢?”
“不在醫院。”
“她前幾天不都在醫院嗎?”
陸懷琛嗤笑:“可能是他自殘被沈羨發現了。”
自殘?!
唐梔震驚:“他腦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可能,車禍的後遺症。”
唐梔打了個哈欠:“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覺得他這種死腦筋的人,特彆需要我這樣的情感大師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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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沈羨沒去上班,今天也沒有上班的心情,自己待著又容易想些有的沒的,她開車去沈司瀾拍電影的片場。
沈司瀾看著滿臉愁悶的妹妹,沈羨閒的沒事不會過來找他,估計又遇到糾結的矛盾,而能讓她糾結的人也就隻有顧衍。
他叫副導替他先拍,隨手點燃根煙,漫不經心地道:“怎麼哭喪著臉?”
沈羨靠在座椅上,煩躁地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
沈司瀾挑眉:“你是在氣他自殘,還是生氣自己心軟?”
沈羨:“……”
“我都氣!裡頓時五味雜陳,她慢慢咬住唇。
顧衍對她確實很體貼,甚至很多她沒想到的事他都能想到,心細如發又敏銳周到,她撒脾氣他會耐心的哄慰,平時對她也很縱容遷就。
唯獨在她要離開他這點,有著迷一般的偏執,連自殘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出來。
沈司瀾看著妹妹愣怔的眉眼,漫不經心地道:“原始野獸的思維,狩獵,掠過,占有,你要知道,像他這樣的人,骨子裡的獸性最強,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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