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你什麼時候跟小鶴打架的?我怎麼不知道?”容黛站在樓梯口問道。
“……媽您怎麼又下來了?”池俊平嚇一跳。
“你剛才說的打架是怎麼回事兒?”
“媽,沒事,您彆擔心。我之前和他有點矛盾,不過那些都過去了。”張玉鶴笑道。
以前打他是因為他是熊孩子。
現在自己成了他親哥,打起來就更方便了。
張玉鶴朝著池俊平呲牙一笑。
池俊平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
“媽,您彆擔心,有我看著他們呢。”容恣言也安慰母親。
“嗯。”容黛最信任的就是長子了,穩重,能壓的住弟弟們,不光是池俊平還是張玉鶴,都跟他關係很好,很信任他。“以前算是不打不相識,不過你們是親兄弟,哪怕二十年沒有來往,現在既然都認下了,就不要再打架了。”
“媽您放心。”張玉鶴和池俊平異口同聲地說道。
隻不過張玉鶴是笑得很陽光,池俊平笑得有點勉強。他實在是不太相信以後張玉鶴會真的不揍他。
想到這裡,池俊平忽然覺得自己還是要繼續增加鍛煉,趕緊表示要一起出去跑步。
容黛看著三個兒子出門,這才鬆了口氣。
三人出了家門,張玉鶴忍不住詢問,“哥,為什麼這麼多天了,我就沒見過……”
“你是說爸吧?”容恣言淡笑,“他很忙的,很少回來,一個月能見到一次就不錯了。他的工作比較保密,再加上媽想給他一個驚喜,就沒有通知他。”
“原來是這樣。我說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張玉鶴歎口氣,“媽也不容易,一個人。”
“是啊,好在媽是性格特彆淡然那種,換成那種柔弱的女子,怕是早就鬨著要離婚了。”池俊平嘿嘿笑著。
“爸媽的事你也敢說,又找揍了。”容恣言說道,“來吧,咱們先跑個五千米。”
“五千米?”池俊平怪叫, “大晚上跑那麼多……哎你們等等我啊!”
張玉鶴和容恣言的體力都非常好,張玉鶴在副本吸收了這麼多的光點,體力已經堪稱驚人了,五千米跑下來不光是一馬當先,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容恣言雖然比他慢一些,但是氣息也調整的非常好。五千米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池俊平最後一個到的,臉上已經冒汗了。
“你們跑這麼快乾嘛……慢跑啊……”池俊平氣喘籲籲地說著,和另外兩個人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彆。
“你怎麼喘成這樣啊?”張玉鶴皺眉,“太缺練了。”
“瞎說,我這是因為晚上吃的太多了,不敢跑太快。”
張玉鶴和容恣言對視而笑。
“那再來個五千米吧!”兩人說完又跑掉了。
“喂……想殺人啊你們!”池俊平趕緊又追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他是說什麼都追不上了。遠本和那兩個體力就有一定的差彆,再加上體力耗儘越追越遠,他是真的跑不動了。
張玉鶴轉頭看看身後已經沒人了,忍不住一笑,拉著容恣言鑽進了旁邊的一處林子裡。
“乾什麼,想要偷情麼?”容恣言笑道。
“就是呢,你想不想?”
“我……”容恣言一個字說完,張玉鶴已經撲上去了。
至今還認為自己絕對不會輸的張玉鶴事事掌握主動,至今將容恣言壓在了樹乾上。天色黑了,就算有人也進了這小樹林也不見得能發現他們,張玉鶴也就放心大膽地親上去了。
兩人唇齒交纏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他的技術也算是不錯,至少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會把容恣言的嘴唇都咬破了,不然一會兒被知道他們關係的池俊平看到,可就不太好了。
觸碰到容恣言那微涼柔軟的嘴唇,張玉鶴有點激動。
現在兩人身份不同了。
以前他雖然喊容恣言哥,可那畢竟隻是喊哥哥。而現在,容恣言真的是他名義上的哥哥,並且兩人還有一絲血緣關係在。
這種有點禁忌似的的感情,讓張玉鶴每每想起來都有點小激動。
把哥哥壓倒什麼的,挺帶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