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個清吧,相比其他那些喧囂嘈雜的酒吧,這個酒吧相當的安靜,消費相對高的緣故,裡麵的客人基本都還比較可以,說話也不會太大聲。
陳嶸坐在凳子上,一條腿踩凳子上,一條腿斜放在地上,歌曲都是些舒緩的愛情曲,年輕人群愛聽。
唱著愛情歌曲,陳嶸心底沒什麼觸動,最初會偶爾想到陸重,但也就那麼一會,後來就不怎麼想了。他有他的送藥任務,陸重隻是這些患者中的一個,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算是陳嶸睡過的第一個男人,可那也代表不了什麼。
從陸重身上陳嶸對自己有個更深的了解了,他這樣的人,誰愛上他誰倒黴。大家玩就玩,動什麼真心啊。
幾首歌唱完,陳嶸起身往後麵走,酒吧領班走過來和陳嶸說那邊有客人請陳嶸喝兩杯。對方直接開了瓶五萬的酒,這酒算是為陳嶸開的,陳嶸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向了靠窗戶邊的一桌。
那一桌兩男一女,陳嶸走過去,已經有人幫他倒好了一杯酒,陳嶸端起酒微笑著喝了一口,就隻是一口,沒有把一整杯酒給喝完。
他把酒杯給放桌上,三名顧客臉色都有微微一變。
“最近歌唱的比較多,嗓子有點不舒服,謝謝幾位請我喝這杯酒,特彆感謝。”陳嶸臉頰那個迷人的酒窩又出現了,幾個人雖然看陳嶸不怎麼給他們麵子,一杯酒都不喝完,但看陳嶸歉意這麼誠懇,幾個人當時也沒追究太多。
“你電話留一個。”坐中間位置短發染成了灰青色的青年開口道,直接是類似命令的口吻。
陳嶸來這個酒吧唱歌,賺錢是一方麵,想接近某些人才是最主要的,而那些人正好就是眼前這三個,這三個人經常來這家酒吧喝酒聊天,其中一對男女是戀人關係,剛出聲的青年楊昊則是情侶裡男生的堂哥。
陳嶸目光在女生臉上停了半秒鐘,沒讓任何人察覺,女生有個交好的朋友,那個朋友同父異母的哥哥季燃就是陳嶸這次送藥的對象。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接近女生的朋友,那是因為對方最近離省了。
麵對讓拿電話這個,陳嶸自然沒說二話,乾脆給了號碼。
從三人這裡離開,陳嶸去了後麵員工室,和領班提了一聲他離開,陳嶸從酒吧後門出去。
酒吧離地鐵站有幾條街,陳嶸拿手機掃了輛單車,騎單車過去。
坐地鐵回家,陳嶸洗過澡換上睡衣,時間還不算太晚,陳嶸找了本書坐客廳看,以前陳嶸沒多少看書的習慣,似乎是受到某個人的影響,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看書。
這個習慣陳嶸覺得挺好,不需要糾正過來。
楊昊的電話是在大概一周後打過來的,在對方打電話之前陳嶸就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
知道歸知道,接到楊昊電話陳嶸還是語氣裡表現出了驚訝,而當時他臉上神色再平靜不過。
“明晚有空沒?”楊昊開門見山就問。
“明晚嗎?是有什麼事?”陳嶸沒立刻答應下來。
“有朋友舉辦了酒會,需要一個唱歌的人,我給他推薦了你,唱一首歌兩萬,你自己選擇。”
陳嶸沉默了一會,似乎是認真考慮,那邊也不急,等著陳嶸的答案。若陳嶸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好好抓住這樣的機會,一般人甚至想去那個酒會,連入場券都拿不到。
“好,明晚是吧,行,需要我這邊做什麼準備嗎?”陳嶸詢問清楚。
“不用,是你在酒吧唱過的歌,你到時候直接人來就行。”楊昊平淡著嗓音說。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