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能夠不托大麼?
包括師妃暄跟她的師叔弟弟,以及慈航靜齋、靜念禪院其他的幾位門下弟子在內;師妃暄那邊一共是八個人,除了師妃暄的武功跟婠婠是在伯仲之間以外;小和尚師妃暄的師叔弟弟的武功明顯要略勝婠婠一籌,至於其他慈航靜齋跟靜念禪院的門下弟子麼?
慈航靜齋、靜念禪院其他的門下弟子的武功比起師妃暄雖然要稍微遜色一些,不過大家的懸殊並不是相差很大;也正因為如此,師妃暄才會認為自己跟婠婠一旦對上;絕對是毫無懸念勝出的一方。
也正是因為這一疏忽大意,婠婠才能夠僥幸的從師妃暄手裡逃出了生天;不過饒是如此卻也身受重傷,一條命差不多去了一大半;如果是一般的尋常之人,恐怕就算是逃了出去;這活不活的下來也還兩說。
可是婠婠是誰?婠婠雖然隻是一介女流,可是她的心智之堅定即便是世間太多的男子也都要自愧不如。
“師妃暄,今天的一掌之仇婠婠自當銘記在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我後會有期!”眨眼的功夫,婠婠整個人已經在數十丈之外。
婠婠硬生生的挨了師妃暄的一掌,借助師妃暄這一掌之力整個人瞬間便掠到了數十丈之外;一手捂住胸口一麵費力的咽下嘴裡的腥甜,回過頭對著師妃暄說道;眼裡一抹森冷的寒光一閃而逝。
聖人雲,唯女人跟小人難養也!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婠婠報仇三年不晚,今天的這一掌之仇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從師妃暄手裡討回來的。
婠婠是一個什麼樣性子的人,師妃暄如何會不清楚;一聽到婠婠的話,師妃暄立刻二話不說準備追過去動手將對方給留下來。
放虎歸山,而且對方還是一頭極具殺傷力的母老虎;師妃暄表示這麼蠢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師侄姐姐,窮寇莫追!”
靜念禪院的小和尚一開口,便將師妃暄還來不及付諸於行動的打算給扼殺在了尚未萌芽的搖籃中。
“師叔弟弟,你讓我放婠婠就這麼離開?”師妃暄回過頭一臉不解的看著被自己稱之為師叔弟弟的小和尚。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小和尚口裡念了一聲佛號,對著師妃暄開口解釋了一句:“師侄姐姐,不是小和尚要你就這麼放過婠婠;而是……”
小和尚掃了一眼這會子正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慈航靜齋、靜念禪院門下受了傷的弟子一眼,稍顯青澀稚嫩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阿彌陀佛!師侄姐姐,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應該先救治受了傷的其他師侄們嗎?”
在小和尚的心裡麵,這邪帝舍利雖然很重要;畢竟還是比不得慈航靜齋跟靜念禪院門下這麼多弟子們的性命來的更重要:“還有清虛師侄的身後事,總不能為了去追婠婠;為了邪帝舍利而讓清虛師侄暴屍荒野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小和尚臉上的神情並不是很好。
既然小和尚都已經把話給說到了這個份上,師妃暄自然也就不好當真置其他慈航靜齋跟靜念禪院門下的弟子於不顧;而去繼續追蹤婠婠來著。
也正是因為小和尚的這一插科打諢,婠婠才得以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夠從師妃暄的手裡逃脫出來;雖然最後還是吃儘了苦頭曆經了磨難,卻平安無事的將邪帝舍利送到了陰後祝玉妍的手裡。
婠婠從師妃暄的手裡逃脫之後,連官道也不敢走;一路上全都是挑選著小路捷徑在趕路,甚至因為擔心師妃暄會帶人很快就追趕過來;婠婠不但不敢在路上多做休息,甚至就連自己身受重傷都不敢停下來療傷。
這一次婠婠可以說是真的吃了個大虧,自從婠婠出師以來還是頭一次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而這一切全都是拜了師妃暄的緣故,這也是為什麼到了後來婠婠跟師妃暄兩個人幾乎不死不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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