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什麼了?
那晚她明明已經向他認了錯,他也身體力行地找補回來了。
可他後來居然還想陰她?
見她生氣,他又再次補充解釋:“我那天就是被你氣昏了頭,才這麼做的。”
說到她故意拒絕他的事兒,她不說話了。
薑臨琛乘勢繼續哄她,“放心,不會有事的。不就一次而已,不會運氣這麼好的。”
這種事情叫運氣好?阮槿捶他:“你撒謊。”
什麼一次而已?他後來明明還壓著她做了好幾次!
雖然那天很累,她後來直接困得睡著了,可夜裡迷迷糊糊地,她還是被他弄疼得醒過來了,反反複複。
他輕笑著問她:“我哪裡撒謊了?”
阮槿氣結。
那晚他做了不止一次,後來還呆了那麼久,難免不中招兒。她急了,萬一真的中了怎麼辦?
孩子,她現在連婚姻都還沒考慮,怎麼能接受孩子?
她到底還是臉皮薄了點,這話怎麼說得出口,隻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見她安靜下來,他才把她扶到床沿邊坐著,輕聲哄她:“答應我,下次不許亂吃藥了。你看你,都吐了。”
一提這個,阮槿更委屈了,“還不都是你害的!”說罷,彆過頭不想理他。
“我當時隻考慮著你拍完這部戲也快解約了,之後工作不會太忙。如果有了我立刻娶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複出也可以。反正你是演技派,人氣值不會掉太多的。”
聽他這麼一說,阮槿氣急反問:“所以,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考慮得這麼周到?連後路都替我想好了。”
“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好不好?”
她說:“薑臨琛,你最好跟我一起祈禱沒事。否則我就去打掉,然後分手。”
“放心,不會有事的。”薑臨琛說完就開始吻她。手上的動作也有些不安分。
她得了教訓,對上次有了心理陰影,直接拒絕他:“不準亂來。”
“放心,我不會。”他說完,嗓音又故意放低了不少:“隻是這麼多天不見,真的很想你。”
他的聲音裡帶著困倦,阮槿想起他大老遠地過來不容易,也有了一點心軟。
後來再吻她,她雖不願,可反抗也沒那麼激烈了。
他得寸進尺:“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很累了。讓我抱著你睡好不好?”
可因為怕他故技重施,好說歹說,阮槿非不讓他同床睡覺。
最終,薑臨琛隻好睡沙發。
阮槿到底心軟,半夜睡不著,起來見他果然睡不好,又想著他明天早晨就得走,這樣來來回回舟車勞頓,隻為了親自見她一麵哄勸她,著實不易。
他對她這樣好,她心裡又很暖,終究還是不忍心,把他叫醒去了臥室。可也說了隻把床分他一半,讓他安分睡覺,不許再有任何動作。
他很快答應了。
酒店的床很寬很大,一人一邊,中間也空餘十足。聽見身邊人的呼吸漸趨平穩,應該已經睡熟,她才安心睡去。
誰知第二天醒來時,人已經落入他的懷裡。
那雙有力的臂膀從背後繞過,環著她的腰,令她徹底被困入身後那個充滿力量的胸膛。
察覺到他還沒醒,最近應該是真的忙壞了,他睡得很沉。被困在這炙熱的身軀中,聽著他沉穩的呼吸,阮槿心頭的氣才徹底煙消雲散。
見時間不早了,她才將他叫醒。
他摟住她的腰將她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動作親昵地輕捏了一下她的臉:“不氣了?”
阮槿低著頭,不想回答。
“放心。真不會有事的。”他將她摟得更加緊了,想了想覺得有點太過武斷,最終還是說:“答應我,如果真有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擅自做決定。好嗎?”
阮槿更不說話了。
她隻在心裡想,如果真有了她一定要打掉的,才不要告訴他。要是真告訴他,能不能打又是不確定因素了。
薑臨琛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傻瓜,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但是同樣的,對於這件事我有知情權,請你也尊重我好不好?”
阮槿思慮良久,才不情不願地答應。
最終她也請了假,將他送上飛機,才又去了片場。
回來的路上卻差點發生意外。有輛黑色的車從岔道上極速衝出來,對著她們的方向橫衝直撞,差點將她整個車掀翻。
於末嚇到直接失了聲,叫都叫不出來,隻能用手指著前麵突然撞過來的車。
阮槿當時正拿著劇本發呆,隻想著薑臨琛的事,聽見車子異常的聲音後抬頭看,那輛車已經衝到了眼前。
火光電石之間,得虧司機技術極佳,以一個漂亮的回旋很快避讓。
車子退讓到一邊,險險擦過。
那輛車也及時刹住,並很快調轉了方向,極速逃逸離開。
此時顧不及逃逸的人,保鏢坐在後座都沒怎麼受傷,阮槿卻是猝不及防,剛剛司機的回旋避讓太快,雖險險避開,可車內還是產生了巨大的慣性,她好像不小心撞到了哪裡。
此時卻是疼得麻木,連她自己都分不清。
她心中驚悸,分不清到底是意外還是有預謀,第一時間便讓於末報警。可於末卻被嚇傷了,緩了好久話都說不攏,她便自己打了電話。
剛掛斷,就見於末緩過神來,滿臉驚慌地指著她的腿:“阮姐!你的腿……腿流血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