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三(懷孕)(1 / 2)

當佛係女星爆紅後 遲引 11244 字 9個月前

《狼眸》在國內爆火之後, 繼而在海外多個國家上映, 票房和評價都很不錯, 作為主演的阮槿也跟著名揚海外。

但她的成就不僅限於《狼眸》。

憑借精湛的演技,她塑造了很多個經典角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不僅票房爆炸,影後什麼的,獲過的獎大小不論,更是不計其數,薑臨琛特意為她騰出來一個房間擺放獎杯。

與此同時, 她在圈內也越來越低調,動不動就失蹤很久。相對於流量,確實低調不少,黑子都開始造謠她糊了。

活躍在大眾麵前的人, 過氣以後誰還記得, 而有驚豔過銀屏的代表作的明星,哪一個不是活躍在了觀眾心裡。而阮槿, 就是那些真正走進了觀眾心裡。

自從跟薑臨琛官宣後, 粉絲整天擔心她會退出娛樂圈,就此浪費了一身的演技。

這種謠言止不儘,阮槿沒理會,隻是一如既往地拍自己的戲, 偶爾接兩個活動露露臉, 粉絲們便也漸漸放下心來。

馬上到他的生日, 剛巧, 她被邀去當柏林某非常具有含金量的獎項評委。算著能夠趕回來陪他一起過,阮槿才答應了。結果好巧不巧,回程航班突然取消,她又不想告訴他。就換了航班,把團隊扔下,一個人先飛回來。

奈何零點過了,她還在飛機上,連信息都沒辦法發,急得眼睛紅紅的。飛機剛落地,就收到他的信息。她越過人群,急匆匆跑下去。

熙攘的機場裡,薑臨琛站在出口。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帶著棉口罩,遮住了臉,但身姿挺拔,依舊很紮眼。

寒冬的晚上很冷,應薑太太要求,他脖子上還裹了一條灰色圍巾,看起來跟他整個人的氣質有點不搭。奈何本人身姿挺秀,魅力絲毫不減。

阮槿朝他飛奔過去。習慣了在一起,這才幾天沒見,她就好想好想他。

看著她兩手空空,行李箱都沒提一個。他緊繃著下顎,看了眼腕表,淡淡說:“一點三十九,你遲到了。”

阮槿鼻子酸酸的,耍賴般拉起他的手,將腕表取下,費了好大勁,將時間調回零點前。撲進他懷裡,含著淚哽咽地說:“生日快樂,老公……”

他無奈失笑,手擁住她,“說好的禮物呢?”

阮槿這才想起,剛剛跑得太急,把東西全落在飛機上了,她難過地說,“本來都挑好了,結果一下飛機就忘了……”

“你回來就好了。”看著她微紅的眼,他心裡暖暖的,又怎麼舍得怪她,隻問:“挑了什麼?”

“一條腰帶,很好看的,我覺得很適合你。”

她工作之餘花了不少心思親自給他挑的,一條gucci的男士腰帶,款式簡約時尚,看著就很配他的氣質。本來還打算給他一個驚喜,結果現在跟著賀卡全丟了。

“所以,你打算怎麼補償?”

眼眸轉了轉,阮槿飛快把口罩摘下,踮起腳尖,將唇貼上他的。她的唇很軟,卻冰涼涼的,隻堪堪擦過,就縮了回去。

“不夠,”他無聲笑笑,將手伸入她大衣口袋,掏出來一隻很漂亮的鋼筆,“用這個來抵。”

這隻筆是限量版的,她買很久了,很高檔,平時她都不舍得用的,隻在上飛機前用來給他寫賀卡用過。

“好。”阮槿肉有點疼。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先回去吧。”

阮槿腳步不動,還在內疚著,扯著他的衣袖搖啊搖,“對不起啊……”

突然從身後冒出來一個人頭,“你居然也會學會撒嬌了……”

孟北熙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看著窩在薑臨琛懷裡的女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薑臨琛笑了一下,“我慣的。”他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現在很受用。

阮槿瞪了眼孟北熙,眼神很得意。撒嬌很難學嗎?隻是樂不樂意罷了。

接收到兩人惡意的孟北熙,覺得自己還是隱身好。

阮槿看著他:“你怎麼在這兒?”

“接我女朋友。”

還沒來得及多問什麼,阮槿就被薑臨琛反手拉走了。

途中,遠遠地,看見一個小男孩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坐著哭了起來。他的父母沒在身邊,周圍很多人見了這一幕,哪怕心疼,也沒人過去扶一下。

本來都要走出大廳了,阮槿下意識掙脫他的手,穿過人群,跑過去。蹲在男孩跟前,問他有沒有事,男孩不說話,隻一直哭。

小男孩三歲多的年紀。打扮得乾乾淨淨的,穿著一件小老虎外套,跟真的似的,又皮又可愛。阮槿想扶起他,奈何小孩子賴在地上不肯起,她哄了好久都沒辦法。

周圍人雖然不敢管,卻也不約而同地盯著阮槿,目光警惕,生怕她將小男孩拐走了似的。畢竟,現在大晚上的,她又帶著黑色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非常可疑。

薑臨琛也蹲下,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掏出一個某熱播的動漫形象麵具。哄了他半天,小家夥才肯起來。

耐心地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薑臨琛剛打算帶他去認領,就有一個年輕女人找了過來。剛看見,小家夥就笑起來,脆生生地喊:“媽媽……”

原來小家夥是趁著媽媽睡著,瞎跑跑丟了。年輕媽媽又驚又怕,千恩萬謝,說自己以後一定看好孩子。

確認了關係,周圍人的嘴角都彎了起來。畢竟,很多時候,不是人性冷漠,而是這個社會騙局太多。

薑臨琛摟著她的腰,朝周圍禮貌性地彎了一下嘴角。

這一幕被人完完整整拍下來,兩人剛離開不久,就被認了出來。

阮槿的名字很快上了熱搜,引發熱議。在一眾社會問題中,好多粉絲還在關心,兩人什麼時候要孩子。

當然,這些兩人都不知。

阮槿被薑臨琛擁著,出了機場。

冬至剛過,冷空氣席卷,外麵還落著雪。一串串地飄著,簌簌撲在冷硬的車窗上,像是敷了一層厚厚的鹽,在燈光下閃著,晶亮亮的。

寒風如尖銳的刀鋒從臉上刮過,刺骨的森冷。兩人都有了心事,各自沉默走著,一言不發。

察覺到阮槿腳步一頓,他柔聲問:“怎麼了?”

她轉身,望著剛剛離開的方向,沒頭沒尾地說:“應該會跟他一樣高了吧?”

會不會一看見她,就甜甜地叫一聲“媽媽”?

會不會像他一樣調皮,賴在地上,哄都哄不起?

而她的男人,是不是也會彎下腰,拿著玩具耐心的哄小家夥?

一時之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隻將她摟得更緊,吻著她的額頭。

回到家,知道她心情不好,他也沒怎麼碰她。隻替她放了熱水,讓她好好洗了個澡,把她抱回床上,說了晚安。

阮槿情緒低沉,隻回了他一句“晚安”,就把腦袋塞回被窩裡。

距離官宣一年多了,也就是說,兩人領證四年多,遲遲不見她懷孕,網絡上也有風言風語,說他是真的那方麵不行。

況且她也知道,薑家人看她們都沒什麼打算,早就急了。明裡暗裡催了不知多少遍,但她不願意,他也不在意,隻任由著她。

夜裡聽著他綿淺的呼吸,阮槿卻睡不著,手緩緩動了動,環住他的腰腹。

不出意外,他也還醒著,手繞到她脖頸後,“怎麼還沒睡?”

她主動湊近貼著他,語調低緩,卻無比堅定:“我們要個孩子吧。”

“啪嗒”一聲,床頭燈光驟亮。他上半身坐起,手撐著床,看著她又問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驚喜而又期待。

阮槿嘴角彎著,重複:“我想要一個孩子,給不給?”

燈光再滅,整個房間暗下,他便欺身壓上來。

……

從那晚開始,兩人不再避孕了,把床頭櫃裡的套子全部扔掉,開始順其自然。

然而,天不遂人願。兩人沒打算要的時候,一次中招;等這下真想要了,努力了大半年,又一直沒消息。去檢查,醫生說兩人都沒什麼毛病,就是得等緣分。

好巧不巧,薑臨琛陪她去了一次靜心庵,上完香回來,她的身體有點不舒服。結果這一查,恰好就查出來懷孕。

阮槿覺得很神奇,“你信不信佛?”

不信鬼神的薑先生:“不信。”

“這麼堅定?”

見他這樣子,阮槿仿佛看見了曾經堅信唯物主義、高舉無神論大旗的自己。但是現在,她也越來越相信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所以,她是老了嗎?

薑臨琛把父母送過來的育兒書整理著放在一邊,微笑著隨口說:“事在人為。孩子都一個月了,科學角度來說,早在去寺裡之前,小生命就已經存在。”

回來查出來不過是湊巧而已。

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懷孕,阮槿自覺地把一年之內的工作全部推掉。之前就在備孕,她接的工作不多,但如今身價高,違約費也不是小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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