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沉醉在,獨屬於他的氣味中。
……
“寧心,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住進這裡。自己不知檢點就算了,還拖累我們整個顧家,你給我出來,滾出來!”
門外突然傳來的呼喝傳來,打破了這滿室的溫馨。
“大少爺,隔壁顧家的人來鬨事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趙叔從玄關外進來。
正被時寒抱起來,抵在牆上親的小姑娘聽到動靜,跟兔子似的一下就從時寒懷裡跳開,躲到了玄關後的牆邊。
寧心靠在牆後,臉蛋紅紅,氣喘籲籲,一臉被抓包後的心虛羞赧。
時寒站在走廊裡,瞥向牆後雙眼迷離,小臉嬌豔紅潤的小姑娘,眼神沉了沉。
少年撇了撇嘴角,心情突然極端惡劣。
他手癢了,想揍人。
“出去看看。”時寒轉身,徑自往彆墅外去。
趙叔一看大少爺這眼神,這架勢,莫名便為門外那兩個鬨事的顧家人捏一把汗。
最近這段日子,大少爺脾氣明顯變好了。
可惜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又有過去暴戾冷血的感覺了。
希望大少爺看在寧心小姐的麵子上,彆對顧家那兩個人出手吧。
……
時寒帶著趙叔出去,臨走前他們把彆墅大門關了,留在客廳裡的寧心便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大約半小時以後,時寒冷著一張臉從外麵回來。
見小姑娘還守在玄關口,眼巴巴望著他,少年臉上的陰鬱冷戾霎時化了大半。
“這麼冷光腳站在這做乾什麼。小笨蛋,也不知道找雙拖鞋。”
時寒略顯‘嫌棄’地說了寧心一句,然後就彎腰,將她抱起來。
他就把她抱在懷裡,一路走到沙發坐下。也不換姿勢,就任由小姑娘繼續坐在他身上。
“我找了,沒找到。你家地毯好乾淨,我不能直接踩。”寧心聲音軟軟地說。
她剛才被時寒親得有點懵。
他的吻好像一次比一次更熱烈,和他整個人冰冷狠戾的形象完全不同。
第一次在摩天輪上的時候,小姑娘還能招架。
今天這樣的,她就有點吃不消,昏昏沉沉的,好像缺氧了一樣,就連腦子都轉得有點慢了。
時寒:“地毯本來就是拿來踩的。”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新拖鞋在鞋櫃裡,待會我拿給你。”
小姑娘找不著新拖鞋,他也不能凶不能罵,隻能自己動手‘伺候’著。
寧心乖乖點了下頭,然後才問出早就想問的問題。
“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在裡麵,什麼都聽不見。你和趙叔一起出去,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
小姑娘當然沒那麼老實。
時寒用眼神警告她不許出去,但她貼在門後偷聽了,卻什麼都聽不到。
現在又不見趙叔,隻見時寒一個人進來,她心裡著急得很。
寧心不知道趙叔口中的‘顧家人’究竟有誰,但她從剛才的叫罵聲中聽出來,那個聲音最大,叫得最凶的,是她的親奶奶顧老太太。
“外麵鬨事的,是顧家老太婆和蘇柔。”
時寒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輕描淡寫地說,“她們現在去了醫院,趙叔跟著,等警察到了錄個口供就回來。”
寧心:“怎麼就進了醫院?還有警察!那趙叔……”
“趙叔沒事。”時寒將差點從他懷裡蹦下去的小姑娘,順手又拉了回來,圈好。
“趙叔隻是作為目擊證人,配合做口供。”
原來,顧老太太找上門,就是特意來辱罵寧心,逼她搬走的。
顧老太太覺得寧心害了顧家,便不能出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要不然就是存心要氣死自己。
她是顧家大家長,就連顧連成也要聽這位老太太的話。
但時寒不用啊。
時寒是什麼脾氣,全樂學誰不知道。
大佬不正經的說話,能氣死人。
正正經經的說話,還不把死人氣活。
時寒根本不會給這種倚老賣老的老太婆麵子。
她敢罵寧心,時寒就敢懟她。
大佬三言兩語就把老太婆氣得翻白眼,站都站不穩。
偏偏就這樣了,顧老太太還看不清局麵,舉起拐杖就要往時寒腦袋上敲。
老太太不懂大局,蘇柔懂啊,哪怕時寒在時家不受待見,但她也聽顧連成說過,時寒手裡捏著老爺子留下的顧家股份。
所以關鍵時候,蘇柔就出手攔了攔顧老太太。
打寧心可以,不能把時家大少爺打傷了。
誰知,顧老太太這一杖子是使了十成十的力,恨不得能打死時寒。
被蘇柔這一攔,力道沒卸去,反而轉了方向。
那帶著十成力道的杖子,直接敲在了蘇柔額頭正中央。
一道鮮紅的血液,從蘇柔腦殼上流了下來。
老太太看到那道鮮紅的血液,自己也嚇得臉色泛白,一口氣沒喘上,直接朝後倒了下去。
就這樣,救護車來了,警方也驚動了。
趙叔作為‘鄰居’,仁至義儘地把兩個傷患送去醫院。
順便作為目擊證人,跟警方證明,是兒媳差點氣死婆婆,婆婆動手打了兒媳,才造成了這場家庭慘劇。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完畢,我們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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