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文學通病是寫實》 掀起爭端!滄海竟……(2 / 2)

“看出來了,荀命是杠精。”

“杠精看什麼都是杠精,這明明是作家的真心。”

負責摘錄的讀者補充道:

“滄海確實陽光小天使,確實懂曆史,也確實叛逆至極。之前他生病吐血了,也要和荀命一起外出放風箏,荀命還真的帶他翻牆出院了。”

“哇——”

“謝謝摘錄,之前怕滄海散文集太虐沒敢看,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滄海和荀命關係這麼好……如果我也有個這樣的朋友,真的很難不開心。”

一些讀者細細品味,感覺這荀命才是滄海的摯友一樣。

等等,該不會,它們一直都認錯摯友了吧!

另一些直脾氣的讀者直接發帖詢問了:

“等等,那沒有人在意穹天怎麼想嗎?啊?滄海和荀命一見如故,那穹天呢?他還替滄海寫了很長時間的《百年同》。穹天還在《吹又生》上麵寫儘了暗示。穹天一直鑽研藍星古代曆史,還是滄海曾經的竹馬,他們明明也該有很多話題聊啊?”

滄海旗幟鮮明地支持未來主義,那穹天呢?不是說好了藍星摯友匹配製嗎?摯友還會轉移?滄海文章裡,“多管閒事”的究竟是誰?是滄海無意間聽到的路人對話,還是真真切切有一個人當麵對他這麼說?

穹天沒怎麼寫小說,可最近他一直在發文獻,應該是整個藍星辦公室最勤勞的人。讀者們都能想象出他的性格,埋頭苦乾,對文獻細節較真,但對於一些人情世故又像木頭讀不懂潛台詞,同時博學多才,就像人們常說的“書呆子”。按理來說,穹天應該會更偏向於複古主義。

小說家能因許多東西和好,但誌不同道不合是最無法挽回的分開原因。

讀者們越想越覺得擔憂。

它們不僅是八卦,同時還從小說家的相處中獲取精神糧食。藍星的摯友都情深義重,與這個人情淡薄的宇宙格格不入。宇宙讀者們自然上頭,時而感歎因為藍星,它們又相信緣分了。

可是……在眾生物一路旁觀下和好的兩位小說家,未來卻不如它們所想。它們心底霎時空落落的,知道了什麼是世事無常。

一位讀者出來潑冷水:

“兩個人和好了,是,這還不夠嗎?”

其他讀者情緒上頭,眼淚汪汪。

潑冷水的讀者接二連三地插刀: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和好不意味著破鏡重圓,隻是對過往釋懷。”

“這種社交上的暗示還要直說嗎?恢複到點頭之交就夠,再多近一步就不禮貌了”

被刀的讀者湧起酸澀。

“啊……我聽不得這些……我以為、我以為一切都是大團圓結局。”

“是我不禮貌了嗚嗚嗚。”

“精神有點恍惚了,原來HE之後是散場啊,我隻是觀眾,走不出來的是我啊。”

“彆彆彆,穹天說不定也會同意未來主義吧?”

但所有讀者都知道,這種可能簡直是微乎其微。

……

此刻,《古今晚報》編輯部。

“複古主義……真的沒救了嗎?”

年事已高的主編憂心忡忡地在辦公室裡懸浮,麵前攤開的正是今天的《未來早報》。

“藍星,為什麼偏偏是藍星。”

主編對外界文壇的動向還是略知一二。許多老友出去旅遊,都會給編輯部寄來外界文學的最新變化。它們方圈半島並不是封閉的文學孤島。

“藍星的曆史如此悠久,我本以為他們的小說家都是我們複古主義的有力支撐者,尤其是藍星的曆史材料,能幫助我們做更多分析。不曾想……寫曆史題材的藍星小說家,卻率先支持未來主義。難道……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

“主編,或許我們那幾位老前輩的文章與藍星對抗。”一位年輕的編輯說,“隻是一時落入下風,不礙事的。”

“是不是一時的下風,我還不清楚嗎?”主編拒絕被安慰,“可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拿光腦來,我來親自寫文章!”

編輯室立刻熱鬨了一點,但仍有揮之不去的陰霾籠罩在所有生物心頭。

忽然,一位編輯看了一眼郵箱,表情立刻定住,身體漫反射出五彩繽紛的色彩,宛若一顆彩虹糖。

“是藍星!藍星!”它急促地說。

未等其他生物反應過來,它急忙點開鏈接,擔心這隻是一場惡作劇。

“您好,貴刊是‘複古主義’中較有代表性的刊物,我一直有所關注。本人從事考古職業,對複古主義文學有一定的心得體會。經整理成文章後,我也想參與相關討論,故攜文章投稿。文章已附在附件,還望斧正。”

“來自您誠摯的,榮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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