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玉番外二(1 / 2)

殷亭玉在家待了幾天,便得到了消息說過幾日京城郊外將要舉辦一場馬球賽。

珊兒開心說:“姑娘,我聽人說,這次的馬球賽可是麓山書院主辦的。說不定公子也有在,你上回不是沒見著公子麼,不如這次一起跟去,就當湊湊熱鬨。”

殷亭玉在家悶了好幾天了,正愁沒機會出去走走。現在有了這麼好的借口,她更是求之不得呢。為了證明她是真的去看馬球賽,她還特意叫上了宋綿一起。

馬球賽當日,殷亭玉特意換上了件簡單方便的緋綠短衣,及腰長發紮成高高的馬尾,瞧著便嬌俏爽朗。

若說這琴棋書畫,殷亭玉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大家閨秀們。可這打馬球,卻是甚少人能與她一較高下。

如今剛入春,賽場定在京城郊外寬闊平坦的草地上。

這次來的不僅隻有麓山書院裡的學生,京城裡名門望族家的女眷也來了不少。

殷亭玉和宋綿找了個視野極好的位置坐下。看他們打了一陣子,便坐不住了:“阿綿,我去同他們打一場,你在這兒等我回來。”

宋綿知她天性\愛玩,寵溺一笑:“去吧,我等著你。”

殷亭玉這才去了草地上,對著她哥哥殷詔招手:“哥!”

殷詔聽見她的叫喚,騎著馬過來:“怎麼了?”

殷亭玉說:“我也想和你們一塊打。”

殷詔也知曉他這位妹妹馬技精湛,故而十分放心,讓好友牽了一匹好馬過來給她。

殷亭玉動作老練地翻身上馬,頗有幾分男子的英姿颯爽。

這場球賽的桂冠,可獲得一套漢朝流傳至今的文房四寶。

殷亭玉對這套文房四寶不感興趣,倒是對另一樣物件,也就是平陽郡主所出的桃木簪頗為喜愛。聽說這桃木簪是用上好的千年桃木所製,可驅邪安神,戴著又素淨舒服,倒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既然上了馬,殷亭玉便打算好好的打一場。拉了馬兒的繩韁,她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策馬蹦騰,快活自在。

騎了一圈回來,殷亭玉渾身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殷亭玉笑道:“哥,待會我和你一組。”

殷詔沒反對,頷首道:“行,有我看著你,你也不至於亂來。”

殷亭玉不悅地撅嘴:“我什麼時候亂來了。”

殷詔笑的無奈:“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

殷亭玉不欲與他爭辯,望了望賽道上的人,問道:“待會誰要和我們比啊?”

話音方落,殷亭玉便瞧見不遠處有一位白衣公子騎馬向他們這邊過來。

白衣公子離他們越來越近,殷亭玉也一眼認出了他:“竟然是你!”

傅垣靜默著坐在馬上。身姿挺拔,麵容清冷。

殷詔意外道:“怎麼,你們認識?”

“哼,誰認識他了。”殷亭玉沒好氣地瞪了傅垣一眼,冷哼著騎著馬兒走了。

這時殷詔的同窗好友鄒逸騎著馬過來,望著殷亭玉離去的纖細背影問:“殷兄,這位姑娘是?”

殷詔笑著向他介紹:“這是家妹,她自幼貪玩,方才瞧我們騎馬騎地痛快,便也想著上來打一局。”

“殷兄,沒想到你還有一位這麼漂亮的妹妹。”鄒逸方才不過是遠遠地瞥了殷亭玉一眼,便被她的仙姿玉貌給傾倒了。

旁邊的同窗好友聽見了,也跟著起哄:“噯,我說鄒逸,你怎麼一瞧見漂亮姑娘就恨不得貼上去,人家可是殷詔的妹妹,宣平候府的姑娘,可不是你這種花\花公子可以亂來的。”

鄒逸倜儻一笑:“若是我鄒逸此生能娶得殷姑娘這般貌美的女子為妻,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這鄒逸乃是風月老手,這等話平素裡也常常說,大家早已見怪不怪,隨便聽聽就是,並未往心裡去。

此時鑼聲一響,昭示著比賽開場了。

這次鄒逸和傅垣分到了一組。

他拍了拍傅垣的肩,喟歎道:“傅兄,待會兒我負責攻。你負責守,可得將這球門給守好了。這次球賽的奪冠者,可是能免了一個月的晨讀,咱們下個月能不能多睡會兒懶覺,可就靠你了。”

比賽一開場,殷亭玉便騎著她那匹汗血寶馬在草坪上驍勇的很。她左手牽著韁繩控製馬兒,右手握著球槌,緊追著木球不放。誰知快要到對方球門之時,卻被傅垣給攔截了。

殷亭玉心中有氣,瞪了他一眼,下一回合打的更加猛烈了。

輕輕鬆鬆地從鄒逸那裡搶了球,殷亭玉騎著馬直奔對方球門。

傅垣安然自若地擋在殷亭玉身前,仿佛在他眼裡,她不以為懼。

殷亭玉冷哼一聲:“好狗不擋道,你快給本姑娘讓開。”

傅垣卻不生氣,淡定回她:“殷姑娘都已如此說了,若是傅某讓了,豈不是承認自個是那畜生了?”

“你!”殷亭玉氣哼哼道,“那你就彆怪本姑娘不肯手下留情了。”不管打不打得過,這狠話還是得先撂下。

不過這回,殷亭玉雖加快了騎馬的速度,木球依舊被傅垣給截胡了。

幾回合下來,儘管殷亭玉鬥誌滿滿,求勝心切,皆是敗在了傅垣的手裡。

殷亭玉氣的將球槌一扔:“本姑娘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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