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長洱給她解開繩子,“這個你就彆管了。他們不是打你嗎?要不要打回去?”
前台小姐重重點頭,“我要!”
鬱長洱十分體貼地,“我幫你把他們打打暈,打打死,這樣你比較安全。”
刺青哥和他爸直接跪在地上,“表妹,表妹,我們是一家人啊,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都等著看呢你。”
嗬。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敢說半句假話,我打死你。”
這軟軟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好像死神神的收割鐮刀一樣,讓人齒軟害怕。
“是是是,我說我說。”
“你們是在哪裡偷的我媽?”
鬱長洱捏住了“舅舅”的領子。
“侄女你在說什麼……”“啪——!”
鬼畜的家夥捏著老頭的領子,卻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刺青哥的臉上。
“噗——!”
這比剛才輕輕一巴掌可要來得重得多。
刺青哥噴了小半牆的血,飛出去倒在地上。
笑眯眯的小姑娘,“你繼續否認啊,我告訴你,我有的是時間。”
“舅舅”的跪在地上的腿間,地上濕掉了一片。
“在……南方……k市的火車站……”
鬱長洱淡漠地握著他的手,“哢嚓”,直接擰斷了。
“啊!!”
淒厲的慘叫響徹天空,烏鴉都被嚇走了。
“你在騙我。”
“我沒……騙你……”
便宜妹妹生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大的力氣是人類應該有的嗎?
“那你剛才眼珠子轉什麼轉?!”
“我……我沒騙你……抱你的時候我也在,就是左邊月台上的長椅上。真的沒騙你……”
“舅舅的額頭上一顆顆的汗珠子掉。
鬱長洱的眼神微閃。
“哦……那好吧,這個店裡,還關著多少女孩子?”
“沒有了……”“啊——!!我說我說……地下室………有七個……”
七個!!
童童“長洱姐姐,地下室不能去的,萬一不小心被關起來,那就完蛋了。
我的金手指能幫你強固身體機能,但是不能穿牆的。
如果你被留下,兩小時後你就會進入補眠。
那就真的慘了!”
鬱長洱沉吟,“我知道,我不會冒險,警察馬上就到了。”
“但我總覺得不隻七個……”
鬱長洱的手停留在刺青哥的大腿上方,轉頭看著“舅舅”,“到底關了幾個不說實話的話,你兒子的這條腿就廢了。
他可是你親兒子啊。”
“哦,不說是吧,那就斷掉好了。
等他醒了,我會告訴他,他的腿斷掉是因為他爸不肯救他。
你說他,會不會恨你呢?”
“舅舅”在地上瑟瑟發抖,“我……我……我說……一共十四個,樓梯的左右兩邊平台下麵的地下室,各七個……
我都說了,放過我兒子,求求你了!放過我兒子吧!”
“你倒是舐犢情深啊,舅舅。”
鬱長洱這麼一叫,“舅舅”抖了一下。
顯然被鬱長洱嚇破膽了。
下一秒,以為把兒子的腿保住了的“舅舅,”驚恐地看見鬱長洱的小手落下。
伴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哢嚓”。
刺青哥的左大腿大約是粉末性骨折了。
“不……!!魔鬼!你是魔鬼!!魔鬼!!你這個魔鬼!!”
“舅舅”一邊噴血一邊吼。
鬱長洱拍拍手站起來,“和你們比,我隻不過是個暴力一點的天使。”
“對吧,前台姐姐?”小姑娘歪著頭笑著問。
“對……對……小妹妹你說的對……謝謝你救我……”
前台小姐似乎被嚇傻了,躲在角落裡,兩手插在口袋裡。
鬱長洱詭異一笑,“你說到哪裡去了。”
“你要呆在這裡,還是跟我下去,我一間一間找,把他們全部打殘。”
“我……我呆在這裡吧……我幫你看著他們。”
鬱長洱“隨便你吧。我出去了。”
鬱長洱轉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門。
突然又推門進去。
“這位姐姐,把剛才的繩子給我吧。
對了警察已經在這附近了,你不要怕。”
前台小姐嚇了一跳,“我……”
“繩子。”
前台小姐從口袋裡把繩子掏出來。
鬱長洱當著她的麵撕掉了繩子。
力氣大就是好呀。
這要是個永遠的金手指該多好呀。
小姑娘揮揮手,“我怕你太害怕了,用這根繩子從窗戶裡爬下去受傷,這樣就沒關係啦。”
“拜拜姐姐待會兒見哦,我現在去把這裡的人你都摧殘了。”
門關掉了。
前台小姐看著地上破破碎碎的繩子,額角跳動。
鬱長洱,“童童,我在問你一遍,子彈對我也無效是不是?打不死我?”
童童“是的,放一萬個心好了,絕對沒事的。為什麼這麼問,這麼已經沒有人會拿槍對著你了。”
嗬,是嗎?
鬱長洱檢查了一下那位跟來的司機大哥,還昏迷著。
鬱長洱怕自己凶殘的樣子被這位司機打給留下心理陰影,所以打算再委屈他一會兒,讓他睡一會兒。
鬱長洱一間房一間房地教訓過去。
所過之處,一片狼籍。
她為了不打草驚蛇,找了一塊帕子把人家嘴巴堵住。
不讓疼得叫出聲音。
童童“哦哦哦哦哦哦哦!長洱姐姐好棒!”
“一小隊三小隊,從後麵包抄!”
“其餘人,跟我進。”
邱太真看著眼睛一片紅的俊美男人,歎了口氣。
看來果然如鬱深集團總裁辦說的,這位傳聞中的霍總裁十分珍愛他的未婚妻。
“霍先生,請您和您的人留在這裡,警方會儘全力施救的。”
霍深見克製隱忍地點點頭。
這個關頭,最重要的就是配合。
不熟悉的人隨便碰到一起,反而容易被犯罪分子發現。
“裡麵得犯罪分子,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放下武器!”
警方的喊話開始。
整片天空閃爍著無數亮警車的紅藍燈光。
亮如白晝。
林泉無聲流淚,喊著朵朵。
向軒和白天天靠在一起,眼眶都紅紅的。
雖然無限希望沒事,但理智告訴他們恐怕凶多吉少。
已經落入什麼罪犯的手裡好幾個小時了。
而且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子……
鬱長洱走下樓梯,“彆動。”
低沉的……女音。
“乾嘛拿槍抵著我呀,前台姐姐?”
前台,應該說是這個犯罪集團的真正老大,“真是個難纏的臭丫頭片子,我辛辛苦苦經營的一切,全部都讓你毀了。”
“從現在開始,不許動,按照我說的做,不要想耍花招,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你力氣再大,總歸是怕子彈的吧?”
小姑娘無聲地咧嘴笑。
蔫壞蔫壞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