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if 青梅竹馬 許映白沒心的(2 / 2)

月亮落入我懷中 霧下菘 11378 字 9個月前

唐薑問她,“言月,你接過吻嗎?”

言月一直盯著屏幕,緩緩搖頭。

她一直被管的很嚴,身邊也沒什麼親近的男性。

……或許,許映白可以算一個?

言月開竅很晚。

以前她毫無性彆意識,小時候,她經常讓許映白給她梳頭念故事,這麼多年,她習慣了找他。反正兩家就挨著,花園甚至都是連著的。

遇到問題了找他,心情不好了找他,甚至便連來了姨媽肚子疼也要和他說。

以前,許映白的房間,她一直都是想進就進,門都不敲。

後來被他明令禁止,才改掉。

朋友都說,她是被他慣壞了。

電影很好看,很唯美,言月目不轉睛盯著屏幕,麵頰紅通通的。

接吻是什麼感覺?

她忽然很好奇。

對了,許映白也是男人。言月呼吸停了一下,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他冷淡清豔的臉。

假設她想體驗一下這樣,許映白會願意配合麼?

畢竟,從小到大,她的要求,許映白幾乎沒有拒絕過。

應該不會拒絕吧,反正他也沒心。

……她心裡還是沒底。

言月泄了氣,她仔細回憶,許映白其實好像一直有在他們之間劃出明確的界限,沒做過任何越界的事情。

他家教嚴格,性子清冷,對什麼身份的人做什麼事情,並不隨便,也絕不會隨便越界。

看完電影,隔壁也散場。

越繁還沒回家。

還有人沒走,於是他們又去3f的ktv找同學。

ktv裡一股酒氣,不知道是誰搬來了一整箱冰鎮啤酒,已經喝完了大半。

言月唱歌很好聽,是個小麥霸。

唱了一會兒,她渴了,揉了揉喉嚨,“你們繼續,我去喝點水。”一個同學已經給她遞了一杯酒,“來,歌神潤潤喉。繼續繼續。”

冰啤酒還泛著白沫。

言月接過那杯酒,想起許映白的話。

她心裡忽然湧起叛逆,許映白自己在大學偷偷談女朋友,還管她喝酒?

而且,反正晚上也是司機來接她回去。

她心一橫,直接一口喝乾。

真的很冰很爽很好喝。

“爽快啊!”同學給她鼓掌。

言月長得美,家裡有錢,而且性格也大方,大家都喜歡她,在班裡人緣很不錯。

……

戚喚宇是和許映白一道回櫟城的。

戚喚宇還是第一次來櫟城,自然有人主動組局給許少的朋友接風洗塵。

原本許映白說不來,晚上有約。後半程卻又過來了。

席間,戚喚宇少見他這種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想起剛才言月的那個男同學。

語氣很輕浮,目光也很輕浮。

許映白很不喜歡輕浮的人。

許映白不喝酒,大家開始吹瓶的時候,他沒參加,已經早早停了筷子。

戚喚宇舉著酒杯過來,低聲問,“許少,怎麼?不在狀態?”

許映白說,“沒事。”

戚喚宇道,“對了,你家寶貝妹妹是不是也馬上要來京州上大學了?她說她想報京州的學校,還找我谘詢過好幾次呢。”

言月和戚喚宇認識,這麼些年,言月隨著許映白去過很多次京州。他的朋友幾乎都認識她。

戚喚宇倒是不意外言月這樣的想法,許家原本就在京州,許映白現在也在這裡上學,以言月黏他的程度,會去京州念書順理成章。

戚喚宇笑,“許少,那你可得看緊點了,彆讓月月被哪個小子泡走了。”

許映白說,“她還小。”

“哪裡小了?去年已經滿十八了吧。你們也沒差多少。”戚喚宇道,“而且月月長那麼漂亮。以後上了大學,多的是人盯著呢。”

戚喚宇說,“到時候,看你急不急。”

許映白臉色冷淡下去,沒做聲。

自家從小寵到大的青梅妹妹,十八九歲剛上大學就被人拱了,他能忍?

戚喚宇知道,許映白對言月看得很重。

許映白這人,表麵上看起來是標準的清冷貴公子,禮節到位,溫潤有禮。

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誰都不在乎,極為冷血。

隻是對言月不同,他放在心上的人似乎也就這麼一個。

親妹妹頂多也就這樣了。

*

言月在ktv玩得很儘興。直到她手機收到短信。

【一樓,下來。】

來自“許”

她一看時間,正好十一點,不偏不倚,不多不少。

“我要回去了。”言月拎起自己丟在沙發上的背包,“你們繼續。”

越繁忙站起來,“這麼晚了。月月你一個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周圍人也基本看出越繁心思,臉上隱約都露出促狹的笑,“可以,去去去。”

言月大大方方說,“謝啦,不用啦,我家裡有人來接。”

越繁明顯有些失望,“那我送你到樓下。”

兩人一起往樓下走,越繁試探性問,“月月,你之後誌願打算報哪裡?”

言月說,“具體學校得看分數,大概率去京州。”

兩人說著話,順著旋梯到了一樓大廳。

金碧輝煌的大廳裡,前台站著一個年輕男人,顯然在等人。他打扮很低調,質感卻顯然價格不菲,有隻是有光站在那裡,就有能讓人一眼看到的本事。

越繁先注意到,愣了。

言月走路還有些飄,腦子也遲緩,直到她手臂被拽住。

“回去。”許映白語氣和平時差不多,沒什麼變化。

月亮在地麵灑下冷冷的輝光,確實很晚了,她看到一輪月亮掛在樹梢上。

沒有司機,是許映白親自來接她的。

言月坐在副駕,還有些暈。

關了車門,車還沒行駛。

他那雙冷淡漂亮的眼盯著她,“你喝酒了?”

言月否認,“沒有。”

許映白說,“我聞到了。”

滿身的酒味。

言月忘記他嗅覺很靈了,許映白五感都很敏銳,從小就這樣。因為對氣味敏感,他自己從來不用任何香水,隻是細小的氣味變化他也能聞出來,彆說她這一身刺鼻的酒味了。

她想後退,發現自己退無可退,隻能縮了縮肩膀。

“言月,你學會撒謊了?”他熄了發動機,平靜看向她,“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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