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走路,走的很快,把他甩在了身後。
然後,她感覺到,許映白又跟了上來。
……
實際上,許映白送她回家的路上,親了她很久。他原本安安靜靜的,坐的很端正,忽然就側身親了過來。她顧忌著司機,不敢出聲,他也沒說話,隻是也沒鬆手,把她抵在自己懷裡,親了一下,然後越來越深,後半程幾乎是咬和吞。
言月切換了界麵,給許映白發消息。
【許映白,今天第二下是你親我的,我沒有說要你親,你還這樣親我……】
許映白回複:【對不起。】
言月看著自己腫起來的唇,完全不覺得他這三個字裡有什麼誠意。
她說:【我還沒同意你當我男朋友。】
他說:【下次不了。】
言月說:【我才不信你,過年彆見麵了。】
唐薑周末來找言月玩,期間,言月接了許映白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很快掛了。
唐薑聽她說話語氣,問,“誰啊?”
言月說,“一個追我的。”
“追你的那麼多,鬼知道是哪個。”
言月說,“許映白。”
唐薑,“?”
唐薑說,“不錯啊,月月,有本事。”
“那你可彆答應他,讓他多追會兒。我就看不慣他那樣子,太傲了。”
言月彎著唇,也沒否認唐薑的話。
許映白很忙,言月事情也很多。兩人一個在京州,一個在櫟城,往常就靠電話和信息聯係,言月現在克製著和他聯係的頻率,不接電話不回短信是常有的事情。
許映白也沒有生氣,該做的還是做。
以前其實他對她就很好,但是現在,比起哥哥對妹妹的好,又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年後,言月回了家,意外見到,許家宅邸的燈光也亮起來了,言家的阿姨和在許家的家政阿姨認識,言月瞧著許映白臥室裡的那抹燈光,下樓問阿姨,“阿姨,許家人現在也回櫟城了?”
阿姨正在擦著茶幾,笑著說,“對,小許一個人回這邊來了,早幾天叫人過去打掃衛生了呢。”
言月於是又回了臥室。
忽然就想起,那天早上,她在臥室和許映白打招呼,結果他直接拉了窗簾,一點都不讓她看的事情。
怎麼,看一下能少塊肉麼?
許映白想親她就可以親,她想看看他都不行?言月想著就來氣,卻忽然看到,對麵臥室亮了燈,窗簾沒合上。
她看到高挑的男人走在了窗前。
他應該是剛洗過澡,拎著一條毛巾,黑發微濕,穿得也不多,隔得太近,言月能看到他那雙清冷漂亮的眼往這邊看了過來。
其實每次和許映白待在一起,言月都很想和他親近一下,畢竟是她情竇初開時就喜歡的男人,隻是都忍住了。
舍友說她真牛,對著這樣一個大帥哥,能坐懷不亂。
言月說,“不能讓他得到太簡單。”
她說,“這樣才會一直想著。”
本來就是如此,欲擒故縱比起直接投懷送抱效果要好得多。
而且許映白不主動一點,她心裡這口氣過不去。
她在他這裡就沒受過委屈,而居然是她找他表白,還被許映白拒絕了,可謂是奇恥大辱,不讓他好好追追,她是不會甘心的。
許映白這次寒假回櫟城來追女朋友,他朋友圈子裡人都知道。
“兔子不吃窩邊草啊許少。”戚喚宇調侃道,“你的底線呢?”
許映白也沒什麼底線,他淡淡說,“還沒吃到。”
“還有句話,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
何況,他也不是兔子。
言月見許映白看她,她板起臉,學著許映白那天的做法,直接牛逼轟轟地拉了窗簾。
她放在床上的手機屏幕一亮。
言月一看,竟然是個視頻邀請。
……
許映白以前晚上絕不和她打視頻電話,仔細一想也不止晚上,他幾乎就從不和她視頻,電話也是偶爾,他們之間最多的溝通方式還是發消息和語音。
言月想起剛看到的,洗過澡後的許映白,還是繃起臉,沒接視頻,等視頻響完,他倒是堅持,又打了過來。
言月等到響鈴即將結束時,這才接了視頻。
“有什麼事?”女孩子盤腿坐在她寬大的公主床上,俏麗的小臉蛋繃得緊緊的。她穿的很嚴實,沒有給人什麼遐想空間。
而視頻那邊他還是剛才那身打扮,衣服領口有些鬆,言月見一滴水珠從他發梢滑落,順著下頜線條,滑過喉結,沒入領口,沁濕了衣服黑色的布料……她目光一直追著。
他鼻梁挺直秀頎,一張臉的皮囊和骨相都是頂好頂清濯的,隔著鏡頭也絲毫沒有失真。
許映白那雙黑眸一直凝著她,直接地說,“想現在和你見一麵。”他抽了時間,連夜回了櫟城,想見言月。
言月眨巴眨巴眼,“哥哥,可是已經十一點了。以前好像有人教過我,十點後就不能單獨和男人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