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闕和他還算熟悉,聽見他的名字不由得笑了笑:“怎麼,他打算重操舊業?”
阿綏聞言眼睛一亮:“咦,你怎麼知道?岑風哥現在真的在搞旅遊策劃呢。索裡蒂亞密林是西部和北部一起開發的,項目都是由他負責交接。”
遊闕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道:“他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阿綏下意識道:“你也可以重操舊業去開大巴車呀。”
話一出口,他忽然感覺不對勁,連忙撤了回來:“其實當侯爵也挺好的,比開車安全。”
阿綏打心眼裡覺得遊闕車技不好,上次把車都開翻了,隻是不好說得太直白,換了一種更為委婉的說法。
遊闕是人精,哪裡聽不懂阿綏的意思,他瞥了眼阿綏,心想車翻了也能賴到自己頭上,莫名有些無語凝噎:
“是嗎?”
阿綏連連點頭:“當然是。”
遊闕迎著阿綏亮晶晶的眼眸,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瞬,算了,和一個小傻子計較什麼。
他車技好不好的隻有桑亞才知道,阿綏這個外行人哪裡懂。
白蘭德原本還在裡麵和桑亞說話,眼見雄主要離開了,這才告彆和阿綏離去。偌大的宴會廳漸漸冷清下來,隻剩臨時聘請的仆從在收拾滿地狼藉。
但那一切都與遊闕無關,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可以擁有小小的特權。
桑亞不知道遊闕受了什麼刺激,晚上粗魯得不像話,差點把他從床上顛下去。最後歸根到底隻能是婚禮前自己沒把對方喂飽,努力補償雄蟲。
遊闕今夜發了狠,彆說是A級雌蟲,S級雌蟲也不見得能受住。桑亞這輩子都沒和誰求過饒,晚上卻哭得神誌不清,比當初被摘了翅翼還要慘上幾分。
“雄……雄主……”
桑亞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軍裝跪在床沿,哪件衣服都不少,偏偏哪件都沒穿整齊。他拉著遊闕的手放在自己發漲的腹部,原本分明的肌肉線條都淡了幾分。
“難受……”
遊闕從身後將雄蟲擁進懷裡:“不要了?”
桑亞艱難搖頭,勉強維持著一絲理智。他脫掉被撕破的軍褲和軍靴,腿一軟差點從床上摔下去,幸虧被遊闕接到了懷裡。
遊闕靜靜垂眸,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麼。
桑亞卻隻是脫掉那身累贅的衣服,蛇一般鑽進了遊闕懷裡,背部的傷疤在月色下有一種奇異怪誕的美感。他圈住遊闕的脖頸,眼眸半闔,聲音啞得說不出話:“抱我一起洗澡……”
遊闕也折騰夠了,親了親雌蟲光潔的額頭:“好。”
桑亞慵懶睜眼,卻往他懷裡埋得更深了些,好讓雄蟲一低頭就能吻到他的後背,有些不高興:“親這裡……”
剛才一直穿著衣服,遊闕都沒親他的後背。
遊闕悶笑一聲,胸膛傳來了幾分震動,他將桑亞打橫抱起,直接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熱水兜頭澆下來,終於讓黏膩的身體舒服了幾分。
遊闕將桑亞按在牆上吻了一通,務必將每個地方都照顧到位。桑亞也沒閒著,擠了一點沐浴露搓出泡沫,認真給自己和遊闕擦洗身體。
遊闕瞥了眼流到地上的白色泡沫:“你不想生蟲崽嗎?”
雖然遊闕覺得男人外形的雌蟲懷孩子很奇怪,但如果是桑亞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桑亞掀起眼皮看向他,乾脆利落吐出了兩個字:“不想。”
桑亞把手上的泡沫糊了遊闕一身,然後勾唇吻住了對方,又啞著性感的嗓音重複了一遍:“不要蟲崽……”
“隻有你和我……”
桑亞獨占遊闕都覺得不夠,哪兒有心思生什麼蟲崽子。他掛在雄蟲脖頸上,就像塗了蜜糖一樣黏糊糊的,怎麼也分不開:“不想和彆的蟲分你。”
遊闕也不見生氣,隻是不輕不重打了桑亞後腰一下,發出一聲脆響:“心眼比針尖還小。”
不過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