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滄瀾宗的入門天梯便會淘汰掉一大批的人,所以通常心性有問題的是過不了試煉天梯的。
“誰知道呢,說不定再乾淨的門派都會殘留那麼兩個不乾淨的人也說不定。”
“我有消息說,謝故兄妹二人還是蘇玖親自帶回宗門的。”
這話音一落,周圍的聲音頓時小了不少,不少人的目光更是直奔蘇玖而去。
畢竟蘇玖的一生對於她們太過於傳奇,幾乎可以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如今竟有了這樣一個汙點,又讓人怎能不吃驚。
五長老聽了李掌門的話,眼底劃過一抹精光,顯然已經什麼都知曉,但卻裝作不知一般“李掌門,要知道話不能亂說。
謝故是我宗門弟子不假,但謝故生了病,早已被遣返宗門,又怎麼會像你說的那般出來殺人?”
李掌門隻覺得一顆心在跳個不停,原本是想坑滄瀾宗一把,沒想到滄瀾宗卻死不承認。
既然如此,也就彆怪他了。
李掌門笑了笑“五長老,先彆急著反駁,實不相瞞那人到底是不是令宗弟子還是先看看為好。”
說罷,李掌門拍了拍手,下麵的人,立刻帶著一個動個不停的麻袋,走了上來。
蘇玖目光輕閃,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
她轉頭看了一眼距離她不遠處的夏玨,夏玨悄悄的對著她眨了下眼睛,蘇玖瞬間了然。
李掌門有些陰沉的看了五長老一眼,隨即又看下底下的眾人心痛的說道“原本為了宗門之間的和平,我也是不肯將事情做的這樣絕,但是我的弟子差點因此便喪了命,我作為師父總不能就這般輕易的便繞過凶手才是。”
李掌門一邊說著,後麵的弟子也揭開了麻袋。
在揭開麻袋的一瞬,天黎宗弟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座的其他人聲音也驟然變低。
而在這個時候,還在控訴的李掌門,似乎也察覺到了現場的詭異氣氛。
她猛然一回頭,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人。
這哪裡是什麼謝故,這分明就是陸天奇!
這時候五長老驀然笑了,而李掌門則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總覺得這老頭接下來所說的怕不會是什麼好話。
果然,下一瞬,便聽這老頭說道“所以這便是李掌門口中的謝故?這宗服,可不是我們滄瀾宗的服飾。”
下麵弟子所想的無一不是,這不是廢話,他們都穿著宗服站在那裡,被綁之人所穿的宗服和誰的一樣,他們還是有眼睛,能看的出來的。
李掌門想張口否認什麼,但她猛然察覺,自己此時說什麼,怕是都沒用了。
她現在隻覺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謝故為什麼會變成陸天奇?
那些看守的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同時,她也恍然明白了些什麼,她猛的看向站在下麵的夏玨。
也是啊,執法堂的堂主還在這裡,又怎麼可能沒察覺到自家宗門丟失了一個弟子。
而他們昨天晚上並沒有大肆尋找,便已經說明了他們早就想好了對策。
而她,居然還天真的以為,憑借這件事可以使得滄瀾宗的名聲受損。
原來滄瀾宗的執法堂竟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