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在搬大件物品,她提著行李箱往裡走的時候,隔壁102剛好有人開門出來。
一抬頭的瞬間,兩人眼裡都有明晃晃的錯愕。
她拖著行李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對方的手比他的“小心”更快。
酥麻的冷意劃過心口。
他的手有些冷,碰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觸電般地鬆了手。
盛妤心沒想過她的對麵是他。
葉婺顯然也沒想過房東說的新住戶是她。這兩戶都是同一個房東的房子。
因為這個小插曲,她本來想打招呼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他的視線飄忽打轉,最後停留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那裡是他的黑色腕帶。
盛妤心有一種被抓包的窘迫感:“那個……”好在對方沒有多問。
隻是點了下就走出去了。
盛妤心站在原地看了幾秒對方的背影走了回去。
“婺婺,我跟你說話你怎麼還走神?你不是說晚點帶我上分嗎?”大白和葉婺坐在外麵的燒烤攤位上。
葉婺奪過大白手中的啤酒一飲而儘:“你不能喝酒。”
“她和我分手了。我知道這一天會來的,可是她為什麼要和我的好兄弟好上?”
“我知道我的病沒辦法給她承諾什麼的,她和我分手也是應該的。”大白還是笑著,說著說著吸了一口氣。
他再開一罐的時候葉婺沒攔著,因為他一杯倒。
他把人扶回去沒休息多久的時候,門口的門鈴聲響了好幾下。門口傳來微弱的女聲:“有人嗎?”
葉婺開了門。
門口的盛妤心十分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你有空嗎?”
“我……我家的淋浴好像壞了,你知道怎麼弄嗎?”帶著不確定的詢問。
“你可以找師傅上門。”葉婺冷冰冰地開口,在他開門前的前幾秒裡他看見了零度求婚的照片。
“哦。”盛妤心失落的應聲。轉過頭要走的時候,男聲再次響起:“等下。”
他跟著她去了她的屋裡。
淋浴頭不是壞了,而是有兩個開關,要把中間的開關往上擰開了才會從上麵的花灑出水,不然的話是從下麵的口子出水。
葉婺把中間開關往上一擰,然後盛妤心那時候剛好打開花灑的開關,花灑的水流就那麼突然的從兩個人身上噴了下來。把站在花灑下的兩個人淋成了落湯雞。
盛妤心和葉婺同時去按花灑的開關想要關掉。
他的手心按在盛妤心的手背上。
兩個人同時一愣。
盛妤心一緊張開口說了一句:“ 你濕了。”
他的謀光晦暗不明,從喉嚨裡半天滾出一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