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上學啦(1 / 2)

“這怎麼回事?”

魏釗因為心裡有事,最先跑過來,看到地上躺著滿臉血的魏年,頓時驚了一下。

就在兩人說話時,魏年陰笑一聲,他嘴裡喃喃自語,手底下一張染血的符咒已經成型,直接揚手一拋,一頂巴掌大的香爐滴溜溜地飛了出來,香爐頂上還冒著黑煙。

霎時間花廊陰風陣陣,蜿蜒的藤蔓窸窸窣窣,仿佛有生命似得蠕動了起來,悄無聲息地將楚玥和魏釗團團包圍。

魏年惡意地看著麵前的兩人,他要這兩個礙眼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就在魏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楚玥取下手腕上桃木劍彎成的鐲子,一拉一抽,凜凜寒光的玉白細劍瞬間成形,一把抽在了飛過來的香爐上。

正在發力的香爐凝滯了一下,呼嘯的陰風都停止了一瞬,在魏年凝固錯愕扭曲的表情中,楚玥再揚手一劈,香爐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聲,接著嗖的一下墜地,然後直接將自己埋進地裡不肯出來了,而香爐喚出的厲鬼,也一個比一個快地跟著躲進了泥巴裡。

躲進去的厲鬼們心底狂呼:這次的點子太紮手了,徒手打鼎是什麼操作,沒見過沒見過,溜了溜了,不敢奉陪!

“這不可能!”

魏年目眥欲裂,怒吼出聲,不敢相信他的聚陰鼎竟然這麼被破了,還是被麵前他不放在眼中的女人破掉的。

一瞬間魏年想通了很多事,他瞪著楚玥,咬牙切齒:“前幾次也是你,你根本不是魏釗的女人,你是他請來人!”

“現在才想明白啊,晚了。”楚玥冷笑,折起了桃木劍卡在了手腕上,寒光淩冽的白玉長劍瞬間又化成了普通的手鐲,楚玥揉了揉手腕,斜睨魏年:“教你的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

“什麼?”

魏年的表情有一瞬懵逼。

“不要小瞧任何人啊,白癡。”

想到之前魏年惡心黏膩的造作表現,楚玥此時才有出了口氣的舒爽。

魏年的臉瞬間扭曲了起來,眼底滿是瘋狂惡毒,他直接劃破了手腕,黑色的東西在他皮膚下遊走,將他噴湧出的血儘數吞噬。

“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做夢,就算你的確有幾分本事又怎麼樣,這隻屍王蠱是用我的血肉培育的,一旦出世就能吞噬一切,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葬,哈哈哈哈……”

魏年的笑戛然而止,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前方。

屍王蠱剛剛吸飽了血從他手腕傷口爬出,黑色的肉蟲散發著無儘的邪惡,屍王蠱尖銳的口器張牙舞爪地揮動,花廊上空的天地隱隱變色。

然而下一秒,十厘米高跟鞋的鞋跟從天而降,直接將屍王蠱踩了個對穿,再接著用力一碾,剛剛還囂張不已的屍王蠱,直接被踩爆成一地血漿。

楚玥臉色難看極了,她冷冰冰地睨著魏年:“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惡心的就是蟲子。”

“不可能,這不可能……”魏年像是被嚇傻了,從頭到尾隻能喃喃自語瘋狂搖頭,仿佛隨著屍王蠱直接被踩爆,他信念都隨著那隻屍王蠱一起,在楚玥的鞋跟下被碾了個粉碎。

同之前的囂張惡毒截然不同,此時的魏年完全是個被打碎了世界觀的傻子。

旁邊的魏釗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他看了看楚玥又看了看魏年:“之前一直都是他?”

看到楚玥頜首,魏釗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他攥緊了拳頭,目光噴火,鐵青著臉:“他媽的,魏年,你這個垃圾,畜生,小雜種!”

隨著魏釗一聲聲怒罵,拳頭也一刻不停地砸在魏年身上,想到這段時間生不如死的經曆,魏釗心底堆滿了怒火,對著魏年又踢又踹。

而被楚玥粉碎了信念的魏年,隻知道抱著頭哀哀慘叫,完全不知道還手了。

這會兒其他的人也趕過來,一過來就看到楚玥抱著手臂冷眼旁觀,而魏釗打的魏年血肉模糊,痛呼聲都一聲比一聲弱了。

魏釗還不解氣地邊打邊罵:“你跟你那不要臉的媽一樣都是垃圾,乾不出人事的東西,惡心,下流。”

趕過來的人麵色微變,齊齊上前拉架,邊拉邊勸。

“魏少彆氣了,再打就出事了。”

“對啊,魏少,知道你看你家這個私生子不順眼,但是打出人命連累你自己就不好了。”

“不就是個女人嗎,沒必要為了個女人打架,讓你爸知道了,又該數落你不是了。”

楚玥解決的速度太快了,剛來的人不知道情況,還以為魏年騷擾楚玥被魏釗看見了,畢竟楚玥容貌太豔,的確容易讓人生出非分之想,那個魏年犯賤招惹也是有可能的。

“你他媽說話給老子放尊重點,什麼女人不女人,那是老子最尊重的人,是老子的老師,不知道就閉上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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