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架的人挨了一拳表情燦燦不敢再說了。
這邊的動靜太大,很快吸引了宴會裡人的注意,開始有人不斷地往這邊來,應該也是這邊的人怕出事打電話聯係了長輩。
魏釗的情緒也逐漸平息了下來,不再暴打魏年,他看向楚玥:“接下來怎麼辦?”
“他應該沒有能力再害人了,報警吧。”
“好。”
不等來的人阻止,魏釗十分爽快地打電話報了警。
趕過來的除了看熱鬨的,還有聞訊而來的長輩,這些年齡大的人思想老派,瞧見魏釗報警都麵色不好,畢竟他們信奉家醜不可外揚。
聽到有人談論魏家兩兄弟是因為楚玥鬨起來的,這些思想老派的長輩看向楚玥的時候,眼神都不大和善。
顯然他們也因為信息偏差同樣產生了誤會。
警察來的很快,到的時候瞧見魏年的樣子吃了一驚,他們還以為魏年是什麼群毆的受害者,結果報警的人告的是魏年故意害人。
帶走魏年的時候,魏年整個人還呈癡呆狀,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被打的多慘,隻知道不停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啊……”
警方:“……”
豪門真是不容易啊,這不,直接就瘋了一個。
隻是這魏年的狀態莫名有些眼熟呢。
雖然來的是當初車站的那波警察,但是警察們都沒有認出化了妝的楚玥。
楚玥和魏釗也作為證人和報警的人一起去了警察局解釋情況。
宴會上的事鬨的有點大,參與的人都看見了,八卦也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魏家兄弟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了,魏釗還把魏年打進了局子裡。
宴會二樓的陽台上,同樣有個被熱鬨吸引的人倚著陽台朝下看。
“怎麼回事?”
這人皺著眉,語氣冷聲音低沉,筆挺的西服讓他看上去俊朗英挺,他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因為板著臉端著架子,顯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也是時下女孩子最喜歡的那種高傲貴公子的類型。
“我剛才還不敢認,沒想到真的是她。”有人推開門朝陽台上走去,回應了這人的話。
“前段時間,楚彤學妹讓我幫她注意一個新生,說是對方有問題,花言巧語騙了自己的親人,慌稱是那親人的孩子,向她的那位親人索要大筆財務。”
薛子書擰起眉:“什麼意思,說清楚點,怎麼又跟彤彤扯上關係了?”
說話的人還是個熟人,正是學生會會長周翔:“薛少,這個人是燕大的大一新生,她是個品性低劣的騙子,出身窮困愛慕虛榮,為了錢不折手段,不知道用她那些騙子手段騙了多少人了,前段時間和室友吵架搬走了,說是出來租房子找業務,沒想到竟然攀上了魏家大少,還讓魏釗因為她出手打了魏年,雖然魏釗魏年一直不對付,但是因為她出手,也可以看出她本事不小啊,看來這些人就是她的業務了。”
周翔的話無儘的諷刺,想到之前自己還因為這個騙子惹得楚彤生氣,結果轉頭就發現,對方攀上了魏釗,借此進入了上流宴會,周翔就覺得自己曾經的動搖可笑極了。
薛子書皺起眉,想到了剛剛一閃而過楚玥的臉,總覺得對方的臉莫名有些眼熟。
不過聽到了周翔的話,還有宴會上的那些流言,薛子書就失去了興趣:“每年圈子裡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這種膚淺虛偽的女人真不知道有什麼好,也隻有愚不可及的蠢貨才會上當。”
周翔附和點頭:“薛少說的一點沒錯,不過也是這女人太會騙人了,不然楚彤學妹的親人也不會上當。”
薛子書冷著臉,眼底滿是厭惡:“如果是彆的人也就算了,竟然騙到了彤彤頭上,真是不知死活,一個愛慕虛榮的騙子,想辦法設個套,讓她自己鑽進來,到時候自然就老實了,要是再不老實,拿了她的證據,送她蹲號子。”
“還是薛少厲害。”周翔看著楚玥離去的身影,眼底閃過幸災樂禍的嘲諷,薛少是燕城數一數二的大少,楚玥這女人到處騙人的時候恐怕沒想到吧,並不是傍上金主就高枕無憂了,早晚得踢到惹不起的鐵板。
到了警局簡單說了情況後,魏釗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說是他爸爸突發惡疾快要不行了。
雖然因為老一輩的恩怨,魏釗跟父親的關係十分冷淡甚至可以說是惡劣,但是聽到這話還是愣住了。
魏釗不由看向了楚玥:“大師?”
楚玥也聽到了這通電話,語氣不由放緩了一些:“去看看吧。”
魏釗點了點頭,兩個人便一起朝魏釗家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