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氤氳起一片水霧,朝著謝澤淵露出渴望的眼神。
然而謝澤淵卻突然停手。
他捋了捋亂掉的羽毛,重新拿好了筆。
晏靡瞪大著眼睛,似乎想不明白謝澤淵是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停手的。
謝澤淵輕笑了一聲:“彆急,一會兒給你。等會兒,就不許叫不要了。”
說著,他咬破自己的手腕,盛滿玫瑰花汁的玻璃培養皿裡滴進了謝澤淵的血液。
高等魔族的自愈能力很棒,他自己咬出的傷口不過片刻就回複過來。謝澤淵沒再管手腕上那個淺淺的紅色印記,用羽毛筆蘸著混合了他血液的玫瑰花汁在晏靡的背上落筆。
那汁液是冷的,筆尖有些硬,謝澤淵落筆很穩,繪製速度非常快,他的力量時重時輕,晏靡的背部隨著他的落筆,輕輕顫抖。
些微的刺痛在酥麻的感覺下被分散消弭,謝澤淵的動作也從晏靡的背後逐漸下移。
驀地,晏靡發出一聲輕呼,臀峰死死夾住了羽毛筆。
謝澤淵放下端在手裡的玻璃培養皿,稍微用了點力道拍了拍他的臀瓣。
謝澤淵:“彆動,放鬆。”
......
好不容易等謝澤淵完了工,晏靡渾身上下布滿一層薄汗。他的背部,一片複雜的魔紋被繪製在上麵,一個接一個,環環相扣,流暢又神秘,最後一部分深埋入兩瓣桃丘,消失在視野中。
謝澤淵滿意地看了看他的作品,將用完的工具隨意丟棄在地毯上。他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拂去晏靡背上的薄汗:“現在,我們開始你想要的。”
......
謝澤淵掐著晏靡的腰,動作凶橫地撞擊著。
晏靡感覺到背部的花紋開始發燙,那是比他體溫還要灼熱的溫度,隨著謝澤淵的動作,他的後背的燒灼感也越發強烈起來。
他開始抗拒,掙紮著想要逃開。卻始終被高等魔族牢牢壓製。
換做是從前的魔王,這會兒隻會摁著魘強行承受他的給予,沒有解釋,也沒有安撫。隻能靠魘自己領會魔王的意圖。
但現在,謝澤淵細碎的吻落在晏靡的脖頸和耳邊,他的聲音帶著奇異的安撫味道,在晏靡聽來溫柔地一塌糊塗:“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
意識升上天穹,眼前儘是閃爍的小星星。
謝澤淵放開了他,坐回高背椅上。
晏靡花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意識,然後,他就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來自身體內部的直觀變化。他舉起手,刷的一下彈出爪子。
鋒利的指甲瞬間在硬度極高的書桌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
晏靡呆呆地看著書桌上的痕跡,手指動了動,確實是他的指甲造成的沒錯。這種強度,是原來的他絕對做不到的!
他驚喜地看著謝澤淵,手腳並用,從書桌上爬起來朝著謝澤淵的懷裡撲去。
“主人,這是——”
“噓——”謝澤淵豎起一根手指抵住晏靡的嘴:“現在彆說其他的,我們先來談談這個問題。”
他讓晏靡正對著被他劃出痕跡的書桌:“要怎麼賠償我這張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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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金之惡魔領地。
冰霜大公的來到絕對是魔域新聞八卦的重點項目,幾乎所有高等魔族都知道冰霜大公的寶貝二兒子之前是和金之惡魔一族的侯爵公子說好了要定契約的。
現在,小侯爵帶了個人類回來,還辦婚禮。看冰霜大公一行冰霜惡魔這一臉的冰霜樣,怕不是來砸場子的?
魔族的好戰因子被激起,前擁後擠地想看故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