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彰轉向墨遐,手撫上他的臉:“如此, 阿遐可滿意?”
墨遐垂著眼:“多謝殿下。”
“彆急著謝孤。”陸塵彰手指探入墨遐口中,攪動他的唇舌,直至涎液不受控製,留落錦枕,“你是孤的人,孤自然舍不得將你也發去教坊司。如此,你便做孤一人的侍奴,往後就在攝政王府安安心心的伺候孤。”
墨遐掙紮起身,跪在床上:“多謝殿下開恩。”
“嗬。”見墨遐如此,陸塵彰起身,拂袖離去。
聽見木門闔上,墨遐勉力支撐,才沒讓自己倒下。
方才那番話和決定,已經耗儘了他所有的勇氣。
幸好,幸好,早在五年前,他就被明襄侯府從族譜除名。
如此,便是他為賤籍,也不會影響阿清和思芸。
…………
“殿下,殿下。”
陸辰琪右手撐頭,心煩意亂,聽到這咋咋呼呼的聲音,更覺焦躁,開口嗬斥:“怎麼回事,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小鶴子跪地請罪,一突溜把已到嘴邊的話氣順了出來:“殿下,奴才方得到消息,攝政王殿下赦了相柏公子的死罪。”
陸辰琪豁然起身:“當真。”
“奴才萬不敢欺瞞殿下。在天牢外,奴才看得真真的,有侍衛從牢裡押了批人去教坊司,其中,就有相柏公子。”
“太好了。”陸辰琪起身,急急往前走了兩步,“隻要能保住性命,什麼都好說。”
小鶴子見陸辰琪是真高興,大著膽子問:“殿下,您今日要去教坊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