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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張不但很快安排了醫生,自己也過來了。

她是知道餘瑩瑩失蹤的事兒的,特彆的激動,見麵先就跟餘瑩瑩擁抱了一下,才問,“你去哪裡了,怎麼好久不見?阿姨怎麼了?怎麼突然檢查?”

餘瑩瑩就跟杜張解釋了這一個月的事兒,“我被困在一個地方一個月沒出來,具體的方便的時候我再跟你說。”順便把餘中巍做的事兒說了。

杜張是個特彆可愛的女生,一雙眼睛溜圓,這會兒完全瞪大了,頓時就怒了,“你爸這是早就出軌了。你爸又不是傻子,給彆人養孩子。再說了,你爺爺那麼厲害,他敢這麼乾,八成是因為有個兒子了,那是根!有恃無恐。”

餘瑩瑩自己都愣了。

她是知道真相後才反推的,可沒想到杜張居然寥寥幾句就猜到了,而且原因這麼簡單。

上輩子是她太糊塗了,太好騙了。

杜張緊緊的抓著她的胳膊說,“你彆怕,我知道你是怕你爸敗壞你名聲吧,交給我了,那倆叫唐了了和唐子明吧,我讓他們進不了圈!”

餘瑩瑩特彆感激,“謝謝你杜張。”

杜張立刻挺起了胸膛,拍著胸口說,“不用謝,我們好朋友啊。”

然後杜張仔細想了想唐藝文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她參加過我媽的派對,我回去翻翻資料,給你找找她的底兒。”

不多時,華暖陽的檢查就結束了。

醫生跟餘瑩瑩說,“沒什麼大問題,一是可能長時間被綁在了床上,怕她鬨得太厲害,營養液也不太夠,身體很虛弱。另一方麵就是打了過量的安定,有些嗜睡。注意觀察就可以。”

餘瑩瑩就放心了。

杜張看餘瑩瑩擔憂之情明顯,也就沒多待,就走了,餘瑩瑩這才進了病房,床上她媽正睡著,但顯然不怎麼舒服,眉頭緊緊的皺著,拳頭緊緊的握著,一身的防備。

餘瑩瑩心疼的厲害,也恨的厲害,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握住了她媽的手。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溫暖,大概是認出了是她,華暖陽的手漸漸的鬆開了,然後和餘瑩瑩十指相扣,又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這會兒,華暖陽的眉頭才鬆開了。

餘瑩瑩鬆了口氣,抱著她媽的胳膊,漸漸的也睡著了。

不知道怎的,這一覺她居然睡得也特彆熟,比末世的十年都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有人小聲的喚她,“瑩瑩?瑩瑩?”

餘瑩瑩幾乎是下意識摸到了身邊的棍子,擋在了身前,跳了起來。

可映入她眼簾的,不是末世避難所頹敗的房屋,而是一屋子昏黃的燈光,張媽正一臉詫異的看著她,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香氣,這是末世沒有的雞湯味。

餘瑩瑩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她回來了!

她有些尷尬的將棍子放在了一邊,摸摸鼻子,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張媽人老成精,其實早就看出不對了,但怎麼會多問,隻說,“飯打回來了,你去吃飯吧,我看著你媽。”

餘瑩瑩點點頭,拿著棍子離開了。

等著吃完了飯,餘瑩瑩就跟張媽說了一聲,“我出去一趟,張媽你看著我媽,誰來也彆開門。”

她要去報案,解決吳鏊子村的事兒。

這不能拖。

同樣是醫院裡。

餘中巍一進病房,就瞧見唐藝文正坐在病床前垂淚。

美人落淚總是好看的,何況唐藝文還不是一般的美人。

隻是他這會兒也沒心情欣賞,而是把目光放到了床上的唐子明身上。唐子明臉色蒼白,整個手臂都打著石膏。

餘中巍頓時就皺眉了,“胳膊怎麼了?”

唐藝文看餘中巍進門沒理她,就沒說話,示意唐了了開的口,“爸,我和哥一回去,瑩瑩姐就已經在了,她把家裡能扔的拆的全扔了拆了,而且還燒了大家的照片,我就很生氣跟她理論,可沒開口,她就打了我一巴掌,哥哥不願意上去想幫我,就被她過肩摔直接摔暈了。醫生說,哥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要是恢複不好的,這隻手就廢了。”

唐了了頂著那張紅腫的臉,這是真哭,“爸,哥哥的手是做實驗的手啊,怎麼可以壞呢?!”

唐子明今年十八歲,已經在X大讀大三了,是個天才,也是餘中巍的驕傲,更是他想要儘快娶唐藝文的原因——餘家的天才獨苗,總不能是個私生子吧。

一聽他的手壞了,餘中巍額頭的青筋都開始劇烈的跳了起來。

唐藝文接著使眼色,唐了了就可憐巴巴的說,“爸,哥會成了殘疾人嗎?那怎麼辦啊。瑩瑩姐到底怎麼了?她不是個大家閨秀嗎?怎麼這麼厲害?醫生說練武的大漢也不可能這麼厲害的。”

唐了了顫抖地問,“爸,那是姐姐嗎?她不是假的吧。”

恰好唐藝文說了句,“華姐姐回來了,會不會鬨大啊。畢竟你們還沒離婚,我就搬進去了。我看瑩瑩不像是善罷甘休的樣子。”

餘中巍眉頭就皺了起來。

等著去問了主治醫生,又打了電話請了最權威的骨科專家後,餘中巍才從醫院出來,隻是他也沒閒著,而是打給他相熟的一位蔣大師谘詢。

餘中巍將餘瑩瑩的事兒講了講,又問,“可能有人從弱不禁風,不過一個月就變得武力值爆棚,可以捏碎人的骨頭嗎?”

蔣大師高深莫測的回答,“這是被附身了呀,我掐指一算,還是個惡鬼!”

餘中巍想了想問,“這被附身了,是不是要關起來比較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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