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嫁人係統也確認了鬱周的猜想。
鬱周摔倒後,是盛延把他給抱出來,還拿酒給他揉傷處。
“他不會也被人給穿了吧?”太不符合盛延的人設了,鬱周沒法不懷疑。
“理論來說,沒有。”
鬱周扶著酸疼的腰坐起來,床上被他弄得一片淩亂,偏偏昨天他又讓阿姨休假了,鬱周有些懊惱,但能怎麼辦,也不能打電話讓阿姨回來收拾,隻能自己來。
下樓的時候,客廳裡沒人,鬱周看了下時間,快到十點了。
看來得等晚上盛延回來,再和他道謝。
因為有盛延昨夜的幫忙,鬱周現在腰雖然還是疼,情況卻比摔倒那會好了很多。
鬱周出門叫了個車,打車去醫院照了個片,沒傷到骨頭,就隻是拉傷了點肌肉,醫生給開了點藥,鬱周拿著藥回家。
到家裡拿藥酒又自己坐在沙發上揉了揉。
有朋友打電話約鬱周出去,鬱周說自己腰疼,那邊頓時笑聲怪異,還配合著喲了一聲。
鬱周懶得糾正對方腦子裡的有色廢料,表示等他好點再約。
朋友問要不要他過去看望一下傷患,鬱周給了個滾字,隨後把電話給掛了。
扶著腰,鬱周慢慢爬上樓,阿姨不在,家務都得他來做。
做家務可以賺取到積分,鬱周就非常積極。
床單等著晚上一點再換,他先去衣櫃拿盛延的外套。
很多都是正裝西服,需要熨燙,鬱周看阿姨做過幾次,不是很難,他拿著熨鬥,將那些衣服上的褶皺給緩緩熨直。
還彆說,這樣的小家務做起來,真有一種特彆的成就感。
鬱周開始懷疑自己好像挺適合做家庭主夫的。
熨燙好衣服後,鬱周把西服襯衣掛回衣櫃裡,他的衣服多數都沒那麼正式,不太需要熨燙。
兩分的小任務鬱周完成,問了下係統,係統告知鬱周現在總分值已經有21分了。
距離鬱周和盛延結婚不到一個月時間,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90分估計要不了半年。
鬱周心情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而是非常的好。
這天鬱周都沒有出去,窩在家裡,找各種小事情來做,有的之前做過,所以沒有積分了,這個家是他正在住的地方,把家收整的乾淨整潔,住起來也更舒心。
夜幕快降臨時,鬱周到臥室換床被,隻是扯了下來沒有拿新的換,腰還疼著,換新被套嚴格來說是個體力活。
家裡房間多,還有客房可以住,鬱周打算暫時不住主臥,去睡客房。
盛延在外麵吃的晚飯,回來時比往常早了些,一進屋聽到客廳裡電視放著,抬眸看過去,看到鬱周扭著腰,半趴在沙發上拿藥酒給自己揉,那截腰又受又窄,昨晚還不覺得,今天在更為寬闊的客廳裡看到,沒有征兆的,盛延想起當時那份宛若絲綢柔滑的手感了。
電視放著,鬱周沒有立刻聽到開門聲,等盛延走過來,鬱周餘光注意到盛延。
像是怕被盛延看到一樣,他坐直身,手也從腰側拿回來。
“昨天……謝謝了。”盛延一出現,鬱周整個人狀態就繃著。
盛延視線從鬱周臉上落他腰間,問了句:“去醫院了嗎?”
“去了,拍過片,沒傷到骨頭。”鬱周兩手放在膝蓋上,背脊打得筆直,像個乖巧聽話的小學生。
盛延往鬱周那裡走近,鬱周圓眼怔怔地盯著盛延。
“周末去我爸媽那裡吃飯,她生日。”盛延低垂眼眸,和鬱周目光對上。
隻是在告知鬱周這件事,而不是征求鬱周的意見,鬱周也聽出來了,乖順地點頭說“好”。
但事情並沒有這麼順利,等到了周六那天,盛延開車載著鬱周去他爸媽家,兩人剛進屋,就看到一個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人出現在屋裡。
那人看到夫夫兩進來,笑臉頓時揚起,如同他是這個家的主人般,笑著打招呼:“盛延,還有、季潼是吧?”
盛延臉上沒多餘表情,身邊的鬱周看看喬煥又去看盛延。
“你是?”
“我是盛延的朋友,和他高中大學都在一個班。”喬煥走上去,接過盛延手裡的禮物盒,拿著放到屋裡櫃子上。
“你們坐,我去廚房幫忙。”
喬煥笑容無懈可擊,姿態也隨意張揚,反襯著鬱周更加的拘束和放不開。
盛延盯著喬煥離開的身影,瞳色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