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回家當然是偷不了的,甚至連手都碰不到。
斐野拍完戲就先一步離開拍攝現場, 後麵是其他演員的戲份, 沒有他的, 所以他可以先走。
斐野走到那邊粉絲群裡,高冷的氣質令粉絲們心裡想靠近,但還是自發退開了點。
人老婆在這裡,某些行為過了就不好了。
斐野同鬱周去了他眼下入住的酒店, 鬱周來探班的消息, 雖然沒有可以暴露出去,但劇組人員多,消息要流露出去是想也知道的事。
加上之前網絡上才剛偃旗息鼓一件事,也沒過去太久, 所以在外麵的話,兩人自然要注意一點。
鬱周說他就過來遊玩幾天, 言語裡表示不是專門過來看斐野的。
斐野並沒多說什麼,讓鬱周好好玩。
鬱周那邊是有訂房間的,但晚上吃過飯, 鬱周本來打算回去,斐野注意到有人跟拍, 叫住鬱周,讓他今晚住他那裡。
維護形象是一方麵, 這裡麵不是沒有斐野的私心。
忽然看到鬱周出現, 哪怕對方始終說不是為了他來, 斐野卻認為, 必然有這個原因。
不過就算睡在一張床上,也是蓋棉被純睡覺。
鬱周倒是入睡得快,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斐野聽著對方的聲音,卻是好一會睡不著。
大概以前一個人睡習慣了,床上忽然多個人,斐野翻過身,試圖從黑暗中打量身旁人的臉,隻能看到一個輪廓。
斐野手伸了出去,在快碰到俞周臉時,驟然停了下來。
第二天鬱周跟公司同事在附近景區遊玩,斐野則繼續拍他的戲。
白天的時候似乎還沒什麼,到晚上又加拍了幾場戲,斐野忽然就感冒發燒了。
他自己覺得沒什麼事,因而忍著沒說,鬱周要過幾天才離開,所以暫時就和斐野住一塊,鬱周是知道斐野生病,問對方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斐野想可能明天就自己好了,所以搖頭。
結果就是病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了。
鬱周讓斐野助理去和導演請了假,然後陪同斐野到最近的醫院輸液。
輸了液後,病情好轉得很快。
斐野就沒多休息,好了一點,為了不耽誤拍攝進程,轉天就回了劇組。
畢竟體質在那裡,自我恢複得也快。
鬱周還有兩天就要走了,離開的前一天正好是斐野生日,劇組也知道斐野生日,在白天就把要拍的戲都拍完,晚上一群人出去聚餐吃飯。
鑒於斐野還在吃藥,就沒人催他喝酒。
不過他旁邊的鬱周就跑不掉了。
導演看鬱周外形很好,問鬱周要不要進娛樂圈,就算演技不好也沒事,跟著斐野學學,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師。
鬱周婉拒導演的好意,表示自己不怎麼喜歡演戲這個行業。
導演酒喝得多,有些醉了,拉著鬱周給他說當明星有什麼什麼好處。
旁邊斐野看到導演和自己老婆靠那麼近,臉色愈加暗沉。
鬱周找了借口去洗手間,避開熱情拉他進娛樂圈的導演,等他出來時,導演已經拉著其他人在那裡說話了。
鬱周坐回斐野身旁,向對方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斐野眯眼凝視鬱周,和對方道“這個圈子你彆進”。
飯後許多人都喝趴了,斐野和其他清醒的人叫了車送人回酒店。
鬱周看著好像沒喝醉,坐進車裡背脊筆直。
但到下車那會,踉蹌了一下,直接跌進斐野懷裡,呼出的氣體都是帶著酒味,於是斐野知道鬱周喝醉了。
斐野把鬱周扶進房間浴室,擰開水龍頭放出熱水,讓鬱周自己洗澡。
出去的時候,看鬱周還坐著沒動,斐野有那麼一瞬想轉身的,不過後來還是走了出去。
鬱周覺得自己沒喝多少,怎麼就醉了?
看來這具身體酒量不行,和前麵那個世界差不多。
話說之前就是酒後亂那什麼,酒精發酵,鬱周洗著洗著,渾身漸熱,他自己在洗的過程裡就自我疏解了一把。
好像進來忘了拿睡衣,鬱周扯了條浴巾裹在下半身,就走了出去。
出去時看到斐野坐在書桌前應該是在看劇本。
鬱周沒打擾對方,去床頭拿睡衣。
拿著拿著,鬱周似乎想到什麼,走去行李箱那裡,打開行李箱,從裡麵拿了條紅色的短裙出來。
鬱周這邊走來走去,斐野想不注意都難。
發現鬱周蹲在行李箱旁邊不知道搗鼓什麼,斐野轉過頭,然後望見鬱周手裡拿著件顏色豔麗的女裝。
知道鬱周喜歡女裝,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對方拿出裙子,看模樣分明就是想穿,斐野想出聲阻止,然而隱約之中,又似乎想看一看鬱周穿女裝的樣子。
以前雖然有過一次,但那次情形和這次不同。
因而斐野沒有動。
拿著紅裙,鬱周心想穿一下,得到那個四分,更多的,他就沒思考了。
鬱周扯開浴巾,就那麼當著斐野的麵快速把群子穿上。
拉鏈在背後,鬱周拉了幾下,似乎卡著了,他走到斐野麵前,眼尾暈著誘人的潮紅。
“我拉不動了,你幫我一下。”說著鬱周轉過身,把整個後背露給斐野。
拉鏈隻拉了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於是就暴露著鬱周那一片光潔的皮膚。
看著就如同絲綢一樣柔滑,斐野盯著那片潔白的皮膚,喉結無意識地上下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