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控製著不去碰到鬱周的背,但還是碰了那麼幾下。
“你等等。”鬱周跑回行李箱,從裡麵又拿了頂假發。
紅裙配上假發,會讓整個視覺效果更好。
鬱周戴好假發,坐在床尾,裙擺堪堪蓋在膝蓋上方,下麵的整個小腿還有腳,都露在外麵。
因為穿上了喜歡的小裙子,鬱周顯得特彆開心,兩手撐在床沿,兩隻腳快樂地前後搖晃。
“怎麼樣?不難看吧?”鬱周笑著問斐野的意見。
斐野眼睛幾乎看直了,甚至怎麼起身走到鬱周麵前,並伸手撫摸鬱周的臉,斐野的記憶好像出現了斷層。
“我應該再買個變聲器,這樣估計就更合適了。”不會像現在這樣,穿著女裝,但聲音是男的這麼違和。
鬱周仰頭眼睛裡火光跳躍。
後來身體被推倒到床上,鬱周愣了下,然後手臂主動攀上斐野的肩膀。
像是怕這團火燃燒得不夠旺,鬱周甚至拿腿勾住斐野的腳。
按理說這天晚上應該是個春光無限的晚上,不過當斐野準備吻上鬱周時,鬱周忽然打了個哈欠,然後推了斐野一把。
鬱周轉過身爬進被窩裡,拉過被子蓋到身上。
“晚安!”道了聲晚安,鬱周閉眼就睡了過去。
不到幾分鐘,就發出沉睡的呼吸聲。
留下被他一通騷操作撩撥出火來的男人怔忡地盯著他,思索著要不要叫醒鬱周,然後讓對方來滅火。
終歸是真心喜歡,所以不願意強迫。
斐野去了浴室,在裡麵洗了一桶,自助了一番。
帶著一身水汽回到床上。
隻是在看到鬱周毫無防備看起來天真且無辜的睡顏,斐野又心裡堵著點東西,傾身下去,斐野在鬱周脖子上親出了很多痕跡出來。
兩人都刻意回避昨晚發生的事,鬱周的旅遊時間即將結束,離開那天斐野忙,沒有去送鬱周。
但讓鬱周到家後給他說一聲。
鬱周坐在飛機上,不免回味前晚的事。
那麼好的機會,斐野都忍著沒動他,難道他對他沒有吸引力?
係統問鬱周是不是也喜歡上了斐野。
“當然了,畢竟他那麼優秀。”鬱周一點都不否認。
在斐野拍完戲回來前,發生了一件事。
他弟弟斐逸鳴忽然找到鬱周,說他最近最近在做一個投資,借款方麵需要人擔保一下。
他另外有錢不過臨時不好中轉。
反正就是仗著鬱周可能不懂這些,自己又是鬱周小舅子,鬱周不會拒絕,來欺騙鬱周。
真實的原因是他欠了賭賬,不敢告訴父母,所以從鬱周這裡下手。
鬱周知道這些,卻還是假裝不知道給小舅子做了擔保。
斐逸鳴拿著擔保去高利貸公司借了幾百萬,拿著這幾百萬很快就還賭賬,並且揮霍一空。
借款斐逸鳴是找的其他某個農民工的身份證,擔保人也是鬱周,反正借款怎麼都和他沒關係。
高利貸公司調查過鬱周,知道對方是斐野老婆,所以錢借得很爽快。
農民工肯定沒錢還,於是借款自然落到鬱周頭上。
當催債的拿著擔保單來找鬱周時,鬱周並不驚訝,他讓他們看清楚點簽名。
催債人員翻看最後的簽名,發現竟然不是“顧曉”這個名字,反而是斐逸鳴。
鬱周用2個積分兌換了一項功能,當初簽名和按手印的,其實是斐逸鳴,他不過讓係統幫忙扭曲了斐逸鳴的記憶,同時將擔保協議給做了個幻相處理。
現在幻相解除,於是人們看到的是斐逸鳴的名字。
鬱周友好地請催債人員出去,不然他就報警了。
原本凶神惡煞的人轉頭就變了臉,鬱周提醒他們在哪裡可以找到斐逸鳴,之後就是遠遠坐著看戲了。
紙肯定包不住火,斐逸鳴賭博借高利貸的事轉眼就被家裡知道了。
他爸連抽了他幾個耳光,怒罵斐逸鳴一點不成材,沒他大哥一半懂事。
斐欣那裡知道鬱周在裡麵動了手腳,是她建議她哥去找鬱周的,結果竟然會被鬱周給反坑了。
斐欣總算意識到她以前完全低看了鬱周。
她找到鬱周,想討個說法。
鬱周本來也打算找斐欣,對方是死性不改,非得一次次作死。
一次兩次鬱周看在她是女生還是斐野妹妹的份上選擇退一步。
但對方步步緊逼。
鬱周把錄音筆開著,在斐欣來質問他時,他把話題往之前那次斐欣讓人迷暈他綁架他的事情上帶。
斐欣不知道鬱周是在套她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還威脅鬱周,她不會放過鬱周。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從頭到尾,鬱周就沒主動傷害過斐欣,但不知不覺間,對方就將他放到了敵人的位置上。
撂下許多狠話,斐欣揚長而去。
鬱周看著斐欣遠去的背影,撥通了報警電話。
斐欣到家後沒幾個小時,有警察找上門,說她涉嫌綁架威脅,請她去警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