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家的人不會認為這是鬱周的個人行為。
他們一致認為這裡麵肯定有斐野的意思, 不然鬱周肯定沒這麼大膽子。
得知事情前後緣由, 有大部分是從自己父親那裡來的, 對方帶有很多的主觀因素。
斐野前腳剛回家,還沒來及坐下休息片刻,就被父親打電話給叫會了本家。
在本家看到鬱周也在,斐野第一時間走到鬱周麵前,一進屋斐野就感知到氣氛異常,他先詢問鬱周有沒有,見鬱周搖頭,斐野轉身看向旁邊坐在沙發上, 一副興師問罪表情的他爸。
這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接著就聽到斐欣和斐逸鳴都出了事的訊息。
“他們是你弟弟妹妹,你就是這樣當哥哥的?”斐父不問個青紅皂白,直接認定是斐野的錯。
斐野知道他爸爸肯定是維護斐欣他們,說的話估計不是全部的真相,結合自己過去所知道的,再稍加一推斷,斐野伸手把一邊的鬱周拉到自己的保護範圍裡。
他相信鬱周, 會幫著他照顧奶奶的鬱周, 他相信鬱周的為人。
反而是他這些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 他不相信。
“他們沒有將我當做哥哥, 若是眼裡有我這個大哥, 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那些錯事。”
“爸, 你和阿姨都太縱容他們了, 你們不想教育他們成為更好的人, 我想有彆的地方願意幫這個忙。”
例如這個社會,再細化一點,例如警局。
斐父看斐野竟然一點不鬆口,態度冷漠地完全不成樣子,他猛地往茶幾上拍了一掌。
“斐野你在和誰這樣說話?”斐父感到自己長輩的權威被冒犯了。
斐野看著麵前這個相貌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若是有選擇的話,他根本不想和對方成為家人。
“你以前這樣的,是不是因為你旁邊那個人,斐野你和他離婚,這個人明顯心術不正,連一家人都這麼狠心。”斐父轉頭把矛頭對準了鬱周。
鬱周身體顫了下,滿臉的受傷和難以置信。
本來沒說話的繼母這時也出聲,尖銳的聲音,配合著臉上的涼薄輕視表情,將對鬱周的不喜歡表現得淋漓儘致。
繼母眼眶泛紅,盯著鬱周的眼睛,像是要上去給鬱周幾耳光一樣。
虧她曾經還想著幫鬱周一把,讓鬱周能和斐野感情更好些。
結果她看走眼了,把冷血的狼看成了可隨意擺布的小白兔。
“現在你奶奶那邊也不用這個人去幫忙看顧著,斐野我看這人不適合做斐家的兒媳。”
斐野眸光驟然一冷,什麼時候輪到他們左右他的事了。
這麼些年,他都是一個人在外麵拚搏,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因為彆人的錯,反而要他和鬱周離婚
怎麼可能。
“我想沒什麼好談的,事情交給警方處理,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我們先走了。”
斐野握住鬱周的手,發現鬱周手微微抖著,斐野摟住鬱周的肩膀,讓對方不用害怕。
斐野帶著鬱周往門外走,身後他父親站起身厲聲嗬斥斐野站住。
“斐野,你不準走。”
斐野充耳不聞,等鬱周坐進車後,他幫鬱周把安全帶給係好。
鬱周嘴唇泛著不正常的顏色,斐野想到自己沒來之前,他們肯定對鬱周說過些什麼,肯定比剛才的言論還要過分。
斐野摁著鬱周肩膀,他抿了下唇,說:“對不起。”
為斐欣他們對鬱周做的事,還有他父親繼母對鬱周的責備,向鬱周真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