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野走過去,拉過被子把鬱周肩膀蓋住。
鬱周半睡半醒,身上有點動靜,睜開眼,朦朧中斐野又傾身靠了上來。
迷迷糊糊中,鬱周以為夜還沒結束,這個不知饜足的男人又要來,他一巴掌推開斐野的臉。
“回去我就找剪刀剪了你那根……”鬱周咕噥著說道,斐野耳朵靠到鬱周嘴邊邊,很快聽清了對方在說什麼。
好吧,斐野昨晚是比較失控,但他認為這不能完全怪他,誰讓鬱周那麼誘人。
被威脅說要剪了命.根子,斐野知道這是鬱周的氣話,最多他以後克製點就是了。
把人連同被子一起抱住,斐野笑容寵溺:“快十點了,要不要起來,不起來的話,我去和節目組說。”
隨便找個理由,早上的錄製就不做了,下午再去。
錄節目哪有老婆休息重要。
曾經娛樂圈勞模般的存在,眼下也開始墮落了,公開明了的翹班‘耍大牌’,生怕沒有人不知道他要和老婆廝混一樣。
聽到說快十點了,也就是夜晚已經過去,鬱周眼裡恢複清明,轉頭往窗戶外一看,果然天色大亮。
還是起來晚了,等一夜為愛鼓掌的夫夫出去時,節目組的人已離開了大半,其他三對夫妻早早就跟著出去。
從助理那裡斐野知道節目組上附近的一座後山去逮林間的野兔子去了。
下午回來烤兔子吃。
留下了兩個攝影師,跟拍夫夫兩。
後期到時候會用鬱周‘生病’來把兩人滾床單太久導致不能去抓兔子的事給遮過去。
助理找了創口貼貼到斐野下巴上,勉強給大影帝將被鬱周咬出來的牙印給擋住。
夫夫兩坐在樓頂的小院子裡,院子裡圍了一圈紅花,這個古鎮山清水秀,沒有太多現代工業侵染的痕跡,天空一碧如洗。
斐野拿著水果刀削蘋果皮,他刀法可以,蘋果皮一直垂落到地上,一邊鬱周整個人狀態都懶懶的,昨晚耗費了太多體力,睡那麼幾個小時,好像根本不夠,他偏過頭,看到長長的果皮。
斐野又把蘋果給分成小小的一塊,放到果盤裡,這才遞到鬱周麵前。
外出拍攝的人在快十二點的時候回來,回客棧後大家就看到鬱周和斐野兩人正無比愜意地坐在藤椅上享受安靜的時光。
忙碌一早上,抓了兩隻兔子,午時已經快到,眾人開始做準備工作,客棧裡提供燒烤架,除了兔子外,節目組還購買了彆的一些食材,不然光兔肉哪能夠。
鬱周起身和斐野一起從樓上下去,總歸是年輕,就算折騰了一夜,休息會身體狀況恢複不少。
有嘉賓注意到斐野臉上貼了個創口貼,詢問斐野怎麼了。
“昨晚房間裡來了隻小貓,被那隻小貓撓的。”斐野睜著眼說瞎話。
“貓,不會吧。”嘉賓將信將疑。
斐野心情愉悅地笑了聲:“我也覺得不會。”
說完斐野就和那人擦肩而過,他身後的鬱周眉頭擰了擰,克製了半天什麼都沒說。
“你們屋裡昨天進了貓?”對方又戴著鬱周問。
“不是貓,是條哈巴狗。”
斐·哈巴狗·野聽聞後回過頭看了鬱周一眼,鬱周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倒把嘉賓給搞的一愣一愣的,好像小貓和哈巴狗都是在指代著什麼。
斐野站在原地等鬱周上來,當鬱周過來時他附到鬱周耳邊說了句話,成功讓鬱周臉紅耳朵紅。
“想不到影帝竟然騷話這麼多。”待機一晚上的係統覺得自己和鬱周都看走眼了。
“昨晚爽到哭的人是誰?”
這是幾秒鐘前斐野說出口的話,鬱周手指尖一陣電流竄過,毫無意外地回憶起昨晚的那些畫麵。
最後怎麼樣來著,好像他叫了很多聲老公,鬱周舔了下嘴唇,腦袋裡都是有色彩的東西,那邊兔子被割了脖子,放出猩紅的血,鬱周及時把那些畫麵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