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城延最近發現了一個問題。
寶寶之前還會特彆主動地到他跟前, 忽然間, 寶寶不僅不黏他了,甚至當他靠近鬱周時, 寶寶都會湊過來, 擋在鬱周麵前。
大眼睛瞪得圓圓的, 分明就是在說‘不準你搶走我爸爸’。
謝城延隻覺無奈。
找了個機會,謝城延和自己兒子來了個男人間的談話。
謝城延告訴寶寶他怎麼都不會從他這裡把他爸爸給搶走, 他愛他們。
“可是他們說你想和我爸爸談戀愛。”寶寶大眼睛圓滾滾的。
“不是談戀愛,是我想成為你們的家人,我想照顧你和你爸爸。”謝城延蹲下.身,和寶寶道。
他褪去了帝國軍服,換上了普通的常服。
而無論是在鬱周麵前還是寶寶麵前,他都溫柔至極。
原本謝城延並非算的溫柔的人, 但在摯愛麵前, 尤其是失而複得摯愛麵前, 他甚至不願看到他身上的一點冷冽。
“不是戀愛嗎?”寶寶是特彆好哄的人,如果眼前的大叔叔不是和爸爸談戀愛,不會搶走他爸爸的話, 那麼他就可以不用繼續討厭對方了。
“不是。”謝城延輕輕搖頭。
寶寶嘟著肉肉的小臉想了會,隨後他軟萌萌地說:“那我不讓爸爸討厭你啦。”
謝城延一愣,繼而笑開。
“謝謝寶寶了。”
寶寶其實也不想討厭謝城延的,這樣一來就好了。
“你也不能欺負爸爸哦, 不然我會打你。”說著寶寶舉起了他完全沒攻擊力的小拳頭。
“好。”如今榮升為兒控的帝國上校, 自然是自己兒子說什麼, 他聽什麼。
“拉鉤。”
一大一小拉鉤做了保證。
看到前一刻還嚴肅著小臉,阻止對方靠近他的兒子,轉眼又被謝城延抱進了懷裡,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隱約猜出兒子又再次喜歡上謝城延了。
血濃於水,畢竟兩人間有著這層親密的關係。
鬱周讓嫁人係統如果以後沒有特彆事,可以不用什麼都和他說。
什麼都知道,生活反而會少許多東西。
一開始謝城延是帶著手套,他有隻手臂斷了,換的金屬臂,後來鬱周曾和他說,不用帶著手套,他和寶寶都不會介意。
現代科技高度發達,甚至有人為了自身更加強健,自己主動去截肢,然後換行堅硬的金屬手臂或腿。
聽從鬱周的意思,謝城延就讓金屬手露在外麵。
有次謝城延喂薄了皮的葡萄給寶寶吃,寶寶忽然問謝城延疼不疼。
謝城延把寶寶抱腿上,抱著懷裡軟軟的小身體。
他說不疼,一點都不疼。
如果說是他用一條胳膊來換回寶寶和鬱周,完全是他賺了。
鬱周把這邊的課程都上完後,當學生還想繼續下一年的音樂課學習時,鬱周搖頭拒絕了。
他之前答應過謝城延要帶著寶寶和他回去,不是為他自己,更多的是為寶寶,他不能言而無信。
在動身回去前,意外出了個小插曲。
有反動分子——並非反叛軍,暗中發現了謝城延這些天一直和鬱周走的很近。
而且看他對待寶寶和鬱周的態度,分明就是視對方為珍寶。
出於對帝國統治的反對,反動分子趁著一些謝城延臨時離開,回帝國軍方處理事情,直接帶人襲擊鬱周。
鬱周自身相貌上改變成普通的長相,反動分子調查得不全麵,以為鬱周和其他柔弱的omega一樣,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派去的人更是完全沒把鬱周當回事。
反動分子一部分對付謝城延留下來的士兵,另外一部分則企圖從鬱周手裡將寶寶給搶走,打算用寶寶來威脅謝城延。
顯然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反動分子以為鬱周沒有絲毫戰鬥力,對待鬱周以威脅為主,讓鬱周主動把寶寶交出來,這樣他們會選擇不傷害他。
鬱周抱著寶寶,往身後退,打開門,他讓寶寶進屋去。
寶寶不肯撒手,外麵的人凶神惡煞,他感到害怕,怕爸爸受傷。
“爸爸不會有事的,放心。”鬱周將兒子往屋裡一推,從外麵拉上了門。
寶寶在屋裡隻隱約聽到外麵有打鬥聲,但爸爸將臥室門給鎖上了,寶寶在屋裡敲門,扯著嗓子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