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璁自然恬不知恥,笑眯眯道:“妹妹好看,小仙女一樣兒!”把林黛玉瞬間鬨了個大紅臉!
轉日,寶璁又和薛蟠去吃酒。
寶璁是發現了,薛蟠這人雖然混蛋,但他對自己親人及親戚朋友真是極好。
他前段時間誆了薛蟠五百兩銀子,薛蟠卻知道他要招攬生意,還帶著他認識了不少紈絝子弟,又有許多做生意的老板,個個都是有錢人。
都不用他自己宣傳,到了玉石軒開張的時候,甭管衝著薛蟠,或是衝著他這個榮國公府公子的麵子,認識不認識的都上門來。許多人連價格都不問,直接就選了一兩件玉器買去。
寶璁算是體會到富貴人家做生意有多簡單了,反正他的玉石軒是不用愁的。不僅不用愁,他還得請幾個雕刻師傅多刻些玉石,免得店裡擺著的不夠賣。
這日,馮紫英路過巷子街,想起薛蟠與他介紹,就順便去玉石軒逛逛。
寶璁正好在店裡,見是馮紫英來,也不糊弄他,直接叫吳老爹把他自己刻的玉器拿出來給他看。
因之前生意好,他自己刻的已經賣了許多,還剩下的,寶璁就挑了一些好的,讓吳老爹放起來,等相熟的人來了再拿出來賣。
畢竟他刻的玉既精致又有屬性,不能一下子全隨意賣了。
馮紫英乃神武將軍的兒子,為人豪爽,又文武雙全。寶璁剛巧刻過幾柄捏在手裡玩的玉質小劍,有武力值加成的,此時便拿出來給馮紫英看。
馮紫英果然喜歡得不行,將幾把小劍全都買下,打算回家用絲線穿成一串,掛在腰間可時時把玩。
寶璁覺得他不像是薛蟠之類的紈絝子弟,便問他打聽有沒有好的教書先生,他是去哪個私塾讀書的。
馮紫英原對薛蟠以及寧榮兩府的人印象都不太好,又有他父親囑咐少和他們來往,他便漸漸遠著他們了。
現在聽寶璁打聽教書先生,心中倒是一奇,暗道:“見過了寧榮二府的其他人,個個不是虛與委蛇便是放浪形骸,這寶璁聽他言談,觀他舉止,卻仿佛很不一樣。”
寶璁問得真誠,馮紫英便也誠心回道:“我是去我父親世交好友家讀書的。除了官學以外,咱們富貴人家的子弟,或是自家教導,或是送去家學念書,或是請相熟的世交教授,少有去外麵私塾的。”
“一是外麵的先生大多隻是秀才,教不了什麼,二是同窗都是貧寒出身,咱們去了紮眼不說,長輩們相傳起來也不好聽。”
又說到江南山東等地,倒是有一兩家好的書院,隻是太遠了,他們也難去。
寶璁想想也是,古代念書費錢又耗時間,世家貴族占儘了文化錢財人脈上的優勢。像阮仲文那樣,貧苦之家出了一個舉人,既是傾儘全族之力,那概率也堪比中彩票。
他身在榮國府,尋到阮仲文教他幾年已經是運氣,到了外麵瞎尋摸,還真以為自己能再容易碰上一個好先生麼!
於是他便笑著道:“若有機會向馮大哥討教學問,馮大哥可不要吝嗇賜教啊!”
馮紫英便作揖笑道:“賜教說不上,我也學問平平,咱們一起探討便是。”
寶璁正要再說請馮紫英出去吃飯,卻見陳平匆匆進來了。他正要說些什麼,見有馮紫英在,便欲言又止。
馮紫英見狀,便要告辭,寶璁便一路送出了門去,與他相約改日一起吃飯。
回了玉石軒,陳平便對寶璁稟報說:“家學裡打起來了!有人欺負秦小相公,寶玉護著不肯,茗煙便衝進去動了手。老太爺不在,瑞大爺壓不住人,現在恐打得熱鬨!”
原來寶璁雖然逃學,但還是叫人時時關注家學,囑咐了陳平,家學一有什麼動靜就趕緊來報。
寶璁正等著他們鬨事呢,此時聽說家學打起來了,他不擔憂,反倒興高采烈的:“打起來好!打得越熱鬨才越好呢!”
於是他快步出去,騎了馬,正要去家學那邊湊熱鬨,把事情鬨得更大些。忽然想想,他卻又停住了。
他乾嘛去打架,讓賈政多一個名頭罰他?
不如直接去告一狀,讓賈政自己去看看家學那汙糟樣子!
想著,寶璁便把馬繩一拉,直接往家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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