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林打開門,有兩個人進來。
中年的男人很胖,一瞧在場的三人眸子閃過意外,還有點不耐煩,“阿烙,找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看你們小孩子玩家家?”
“爸,怕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長翅膀了,聯合兩個外人來壓自家人了?想當年,還是叔叔我盯著你長大的。”段烙的叔叔冷著臉,進來就找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而段瑩沒坐,倒是往自認為挺安全的地方,就是一個放酒的櫃台上倚著。
段烙一使眼色。
顧林就將門關上,再退了出去。
曲檀兒淡淡地掃著眾人,自己再低頭玩著手|機。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她出馬和動腦筋。
隻需要看就行了。
“叔叔,我累了,不想再繃緊著神經過日子。今天有什麼話我們也攤開來說吧。你想我放棄公司的繼承權,那是不可能的。”段烙淡漠地說出來,不緊不慢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也遞給他叔叔一根,“叔叔,那殺手應該有通知你,他不想再接這一個燙手的任務了吧。”
段瑩的父親老臉抽了抽,“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過些天連城還要去他那裡玩一個月。”
段烙這話一出,段瑩父女的臉色起變化了!
有意,或者無意的,段烙將這一件事在此刻講出來。
若是雇主,那麼,肯定會心虛,會以為墨連城和那殺手是熟人。
真這樣,查出來些什麼線索,就不算奇怪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段瑩的父親板著老臉質問。
這時,段烙不回答叔叔,反而意味深長地看向段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