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夫那豬,會不會也要小妹怎麼配合才能控製住呢。
可是見小妹那懵懵的樣,又不像,連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小妹夫能跑那麼快,已經占上了小妹的那一份?也可能和她、和滿山情況不一樣?
“……沒什麼。”
左小麥看眼二姐,又看一眼二姐。
今早大姐在她上茅廁,幫她遮擋時也有問類似的話。
大姐莫名其妙說,讓她下回打夫君試試。
她問大姐你說啥,大姐也是二姐這副模樣,欲言又止,最後憋出句:“沒啥,你聽錯了,我這一宿沒睡有些懵。”
小麥張開嘴,正要追問二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時,地頭傳來甜水的喊聲:“二姨,小姨,我們來啦!”
小豆和小麥齊齊站起身,趕緊迎了過去。
外婆用手推車推來大鍋,還有冒著香氣的骨頭湯。甜水抱著柴火。
這一老一小,一次根本推不動,
半道上還扔口大鍋。
這給秀花累的,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喘氣。
沒招,家裡沒有人手,大外孫女有孕。即便沒孕家裡也要留人,誰讓咱家大門被豬拱啦。
有了小豆和小麥的加入,骨頭湯迅速在地頭支了起來。
遊寒村的麥田裡乾活的村民們,立即也沒了再乾一會兒的心思,聞著那飄香的味兒,喉嚨裡直咽吐沫。
“感謝大夥幫忙。能跑家來問問看看的都是好樣的,那就是村裡人相互之間的掛牽,俺老左家記這份情誼。”
秀花拎著長把大木勺,砰砰一敲鍋沿兒,“來,鄉親們,喝湯!”
田地裡大夥紛紛笑著回應:“您這客氣啦。還尋思是隨便說說呐,沒想到真熬啦。”
沒一會兒,就有人端碗過來。不抓緊來不成,頭鍋湯濃,等會兒幾瓢水添進去就沒味兒啦。
今日好些人見到秀花嘴都甜:“謝謝大娘。”
“哎呀,謝謝奶奶,還有肉沫子呐,實在。”
遇到那愛占便宜的,沒等秀花發現,甜水就吱聲。
甜水站在太姥姥旁邊,歪著小身子,一手肉,一手糖,紮著兩個小揪揪,沒曲子她也扭身體,
那小身子扭的還挺有節奏,從起來她就興奮,“一人一小碗,你多舀啦,我和你說哈,彆人就沒啦,彆那樣。”
“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怪……”
秀花眼神瞟了過去。
占便宜的立馬賠笑:“還怪聰慧的。”吃人嘴短。
圍著鍋邊站著的村民們驚訝,實在沒想到裡正叔也來了,還親自端碗來了。
誰不知裡正叔家的兒子兒媳們孝順。
彆說村民們稍稍意外,就是裡正叔家的幾個兒子也有點兒傻眼。
爹要想喝骨頭湯,家裡隨時就能熬,咋能自降身份去湊那份熱鬨。
“給我來一碗。”
左撇子和白玉蘭終於趕了回來。
白玉蘭覺得娘真出息啦,擋不住平日裡對娘的要求很低:“娘,你熬的?”
“你瞅給我累的,快接勺子。”
白玉蘭和左撇子迅速加入分湯隊伍。
與此同時。
還有一夥人更是累夠嗆,墳圈子那裡東一塊西一塊散落一大兩小,三頭野豬。
二柱子歪在墳頭上,大喘著氣說:“這是下山來報複吧。”
六子平躺在死豬旁邊,接話道:“不是下山來報複,也是武大郎過門檻,碰雀(巧)啦。”
其他幾位還有身上帶輕傷的在流血,滿山給他們包紮。
有人問滿山:“德哥和你那家那文曲星妹夫呢。”
滿山淡定回道:“跑丟啦,一會兒就能回來。”
“為啥要跑啊?”六子很疑惑,德哥今日很反常,見到野豬不是乾,而是先跑。
也不知跑哪去啦。
兄弟啊,想你啦,你在那嘎達還好嘛,也不說主動跑回來呀,問問這邊咋樣啦。
兄弟啊,放心吧,野豬全部撂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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