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嫁妝VS哥哥...)(1 / 2)

離婚!我不乾了 臣年 14306 字 8個月前

殷墨拿出手機搜了一下女性生理期提前會有什麼不舒服, 要怎麼處理。

對於她剛才說,是做|愛做的,殷墨自然不會信。

看完醫生解答。

殷墨見浴室門緊閉, 沒有敲開。

轉身下樓去了廚房。

等傅幼笙把自己弄好出來時, 看到空蕩蕩的房間。

眼底情緒收斂了幾分, 睫毛低垂,慢慢地回到床上躺下。

閉著眼睛。

仿佛空氣中都是清冷氣息, 剛才那一場戲鬨仿佛做夢。

忽然之間。

呼吸中除了清冷之外,多了一縷甜絲絲的味道。

傅幼笙下意識睜開眼睛。

卻見原本離開房間的男人,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

白皙精致的手腕,讓人下意識忽視他手上的器皿。

見傅幼笙眼神怔愣。

殷墨嗓音溫沉低柔:“疼嗎?”

一般來說,提前三四天問題不大, 但殷墨想到傅幼笙平時都很準時, 這次突然提前, 可能是身體不舒服。

她最近壓力大,可能會表現在這方麵。

聽到殷墨溫柔的聲音,傅幼笙沒有說話, 雙眼眨都不眨的看著他。

殷墨以為她是疼了。

長指扶著她纖細手臂, 讓她穩穩的靠在床頭,順手在她身後塞了個靠枕。

這才坐在床邊,將保溫桶裡的紅糖薑茶倒進白瓷碗裡。

動作徐徐,格外自然從容, 仿佛做了無數遍。

隨著蓋子打開, 原本隻是淡淡的甜味, 一下子撲麵而來。

薑獨有的辛辣味道與紅糖甜蜜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

瞬間侵占了傅幼笙的呼吸。

她下意識皺了皺眉。

不喜歡吃薑。

見傅幼笙偏過頭, 殷墨直接用勺子舀起來一勺,遞到她唇邊:“喝了就舒服了。”

“我不肚子疼, 不用喝。”傅幼笙沒有趁機跟殷墨撒嬌,她就是單純的不想喝薑糖水。

殷墨不著急,吹了吹熱氣:“我特意給你煮的,多少喝一點?”

“你剛才是出去煮這個了?”傅幼笙隔著白瓷碗上方漂浮的白色霧氣,看著殷墨俊美如斯的麵龐。

以前她每次經期,都是廚師給她煮紅糖水,不加一點薑的。

殷墨將勺子重新遞回傅幼笙唇邊:“所以給個麵子,殷太太。”

傅幼笙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

最後還是張開紅唇。

一口一口的讓他把紅糖薑水喂給自己。

一嘴薑味,她又重新去浴室刷了個牙才回床上。

明明覺得自己睡不著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身旁男人的體溫讓她很有安全感。

很快便陷入睡眠之中。

次日。

殷墨起得早,去書房開完視頻早會,時間才指向七點鐘。

下樓看到放假回來的廚師已經在廚房了。

彆墅內是有其他傭人管家打理的,隻是平時住在彆墅後麵的院子裡,不會打擾到他們的生活。

今天殷墨把廚師跟傭人全叫回來,照顧傅幼笙。

“太太還沒起床?”

殷墨下樓走向中島台,準備倒杯水。

管家已經將溫水遞過來:“是的先生。”

“太太還沒醒。”

殷墨看向廚房:“這幾天,多給太太做一些女性滋補的飲食。”

等他們應答之後。

殷墨補了句:“今天早晨先煮個紅糖薑茶。”

下一刻。

慣常給傅幼笙做滋補的廚師疑惑:“太太從來不喝薑茶的,平時隻喝紅糖水。”

什麼時候把這個習慣改了。

殷墨握著杯子的手一頓。

“為什麼不喝薑茶?”

廚師理所當然的回答:“太太對薑味敏感,偶爾一點調味還可以入口,但如果是很重的薑味,就難以下咽。”

想到傅幼笙昨晚喝完薑糖水後那皺巴巴的小臉蛋,殷墨長指抵著眉梢。

眼神幽暗。

嚇得廚師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先,先生?”

“還要做嗎?”

殷墨情緒收斂,淡淡的語調透著點低啞:“做她愛喝的。”

本來打算上樓繼續工作。

他突然改變主意,叫來管家記錄,讓廚師說傅幼笙喜歡吃的,平時忌諱,日常習慣。

殷墨聽著他們的話。

忽然發現,自己對傅幼笙在這棟彆墅內的生活,似乎一點都不了解。

他以為自己給了她舒適又奢華的生活,其實完全沒有走到她心裡,什麼沒有分出一點時間,去真正的了解她的喜好。

對她一切喜好都浮在表麵。

例如他知道傅幼笙平時喜歡吃火鍋,但是卻不知道,她不能晚上吃,晚上吃火鍋會很久都睡不著。

他知道每次夫妻生活過後,傅幼笙會哭得缺水緩半小時後喝一杯溫水補充水分,但卻不知道,她如果第二天有活動的話,晚上是不能喝水的,因為早晨很有可能會水腫,上鏡不好看。

越聽,殷墨臉色越發的陰沉。

沉得傭人們大氣不敢出一聲。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樓上響起腳步聲。

“太太,您起了。”

傭人立刻迎過去,“您要用早餐嗎?”

心裡卻暗鬆口氣,太太來了,殷總應該就能放過他們了吧。

果然。

在聽到傅幼笙下來的聲音後,殷墨臉上陰沉的情緒一掃而空。

轉身走出廚房。

順手端走了廚師剛剛做好的紅糖水。

傅幼笙本來看著殷墨手裡的紅褐色的糖水,表情有點複雜。

昨晚礙於他難得的貼心,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免得打擊到男人的自尊心。

但不代表她第二次還會放任自己和不愛喝的東西。

傅幼笙:“我不喜歡吃薑。”

殷墨將紅糖水端過來,眼神定定的看著她,嗓音暗啞:“我知道。”

“沒有加薑。”

分明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但是從那天開始,傅幼笙發現,殷墨好像真的變了。

沒有以前那麼獨斷專行,年底百忙之中,還會抽出時間,關心她的生活。

傅幼笙聽管家說過。

殷墨無論多晚回來,都會詢問傭人她在家的情況。

從飲食到心情,無微不至。

傅幼笙懷疑,殷墨可能是愧疚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現在才來愧疚,神經是不是太遲鈍了點。

臘月二十九那天。

傅幼笙接到了來自於傅家的電話,讓她沒有心思再考慮殷墨這段時間是不是對勁。

是她媽媽打得電話。

“幼幼,今年過年,你能回家嗎?”

傅幼笙一聽到媽媽悲傷又懇求的聲音,唇角弧度僵硬了一瞬:“不回去了。”

“我答應殷墨他媽媽,今年去殷家過年。”

傅夫人聽到女兒跟婆婆相處好,其實心裡也是為她高興的。

隻是――

她猶豫許久:“幼幼,你爺爺今年會回來過年,就算你大年三十不能回來,初一能回來一趟嗎?”

傅幼笙可以拒絕她父親和母親,卻不能拒絕去看望老人。

尤其是小時候,她啟蒙都是爺爺親自來的。

傅老先生是當世大儒,十年前老妻去世後,便親自去守墓隱居多年。

除了家庭醫生與老管家跟著他以外,不見任何人。

傅幼笙不想回那個家。

更不想見傅恩忱,她睫毛低垂:“以後有時間,我會回去看爺爺的。”

但不是這個時候。

傅夫人小心翼翼試著問:“那媽媽能去看看你嗎?媽媽想你了。”

傅幼笙想到媽媽對她的維護。

在這樣的家庭中,媽媽也有錯,但……她隻錯在性格太軟弱,依附丈夫。

對傅幼笙這個獨女,傅夫人真的付出了全部的心血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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