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為止,索煬隻知道他姓沈,至於名字,他並不清楚。
“你們……”江同彥微微往後靠了靠,笑著說,“我是不是應該讓位了?”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江同彥都要認命了。
索煬跟沈徽明都笑了,沈徽明說:“那倒是不用,似乎我也不是索先生喜歡的類型。”
他說“也”,江同彥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江同彥笑笑,站起來說:“我去拿酒,你們先敘舊。”
他邁著步子走開,過去跟程森聊天。
索煬看向沈徽明,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沈徽明先開了口:“沒想到又遇見了,要說咱們倆沒緣分,那我是真的不信了。”
索煬笑:“是。”
他喝了口酒,看向了站在不遠處正在交談的程森跟江同彥。
沈徽明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問:“覺得同彥怎麼樣?”
索煬說:“兩個世界的人。”
沈徽明扭頭看他。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其實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被定義好了,是否合拍,能發展到哪一步,都是命中注定的。”索煬說,“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武斷,但我很相信第一感覺。”
“這麼說,我跟我的朋友都被你一振就出局了?”
索煬笑了:“您彆這麼說,這隻是我主觀輕率的判斷,不能代表什麼。”
沈徽明覺得索煬很聰明,在聊天中,絕對不會給你一個明確的拒絕或接受,甚至你很難從他的話裡提取出他貨真價實的想法,你隻能猜,還尋不到一個答案。
這種人很有意思。
“不過說起來還是挺可惜的,”沈徽明毫不掩飾自己對索煬的好感,“最開始周末可是要把你介紹給我的。”
索煬還是輕笑,似乎帶著一丁點兒的羞澀,但沈徽明並不清楚這所謂的“羞澀”究竟是對方故意演出來的以示安慰的還是他心理作用自己意Y出來的。
“周末啊……”索煬說,“整天胡鬨。”
沈徽明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琢磨著這句“胡鬨”的意思。
“喝一杯吧,”沈徽明給索煬又倒了點酒,“就當是慶祝咱們第三次偶遇。”
索煬輕輕跟他碰杯,在喝酒的時候想:這就是愛情宿命論?
當酒杯見底,沈徽明的紙巾已經遞到了索煬麵前。
索煬接過來,道了謝,輕輕地擦拭著嘴唇。
沈徽明說:“恐怕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吧?”
他放下杯子,跟索煬握手:“沈徽明,徽章的徽,明天的明。”
索煬輕聲說:“沈徽明。”
“對,”沈徽明笑了笑說,“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過五行,雖然說起來有點兒玄學,但我的名字包含五行中的金和水,而你的名字包含金和火。”
他放開索煬的手,又給兩人倒酒。
“金生水。”索煬說。
沈徽明有些意外。
“水克火。”索煬看著他,微微皺了皺眉。
“但火克金。”沈徽明把酒杯遞給索煬,意味深長地說:“我們相生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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