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驚喜總是在人毫無準備的時候降臨。
索煬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驚喜。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驚喜過來叫他了。
“沈先生。”索煬走到他身邊,輕聲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沈徽明轉過來看索煬,他發現,自己甚至看一眼對方胸前刻著“索煬”二字的名簽都能覺得被撩撥到了。
愛上一個人,連這個人的名字都變得性感起來。
“可是,我沒有叫客艙服務啊。”沈徽明故意逗他。
沈徽明確實沒有叫客艙服務,是索煬主動過來的。
“是這樣嗎?”索煬一臉意外,“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抱歉,打擾了。”
說完“打擾了”,索煬突然傾身,在沈徽明嘴唇上留了一個吻。
他壓低聲音說:“這是對打擾您做的補償。”
他說完,直起身子要走,結果被沈徽明給拉住了。
已經是深夜,旅客們大都休息了,兩人動作很輕,躲在擋板後麵接起吻來。
在這個半封閉的空間裡,索煬跨坐在沈徽明的腿上,手跟對方十指緊扣,嘴唇被含住吮吸著。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飛機上做這種事,在工作時間跟戀人偷偷接吻,如此不敬業,或許應該被罰。
但午夜飛行,連監視著他們的神明大概都睡了,偷偷發泄一下**,或許,是可以的吧?
索煬並沒有在沈徽明這裡逗留太久,他還記得自己此刻還穿著製服。
離開前,他幫沈徽明拉好毛毯,輕聲說了句:“沈先生,晚安。”
今晚的自己很過分,嚴重違紀。
索煬回去後,自責得不行。
但他實在抗拒不了沈徽明,抗拒不了對方的吻。
或許以後還是讓對方彆跟著自己飛了,他現在麵對沈徽明的
時候,根本沒辦法像對待其他旅客那樣對待那個人。
沈徽明是他的戀人。
他沒辦法不區彆對待。
為了不讓自己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之後的幾個小時裡,索煬壓根兒不敢往沈徽明的方向看,不知道怎麼,這種躲閃竟然讓他產生了“偷情”的感覺。
索煬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個喜歡作惡的黑天鵝,平時所有邪惡的念頭都被藏在沉睡著的黑天鵝的翅膀下麵,可總有它醒來的時候,稍微一撲扇翅膀,那些邪惡的念頭就蹦了出來。
就像昨晚,他違規跟沈徽明接吻。
就像現在,他竟然有些享受這種“偷情”的快感。
索煬是個羞恥心很重的人,他很快就把這種念頭壓製了下去,紅著耳朵努力把自己拉回到工作狀態中。
隻當一秒鐘的浪蕩情人就夠了,他此時扮演的角色是一位稱職的空乘人員。
索煬很快恢複了狀態,臉上帶著得體的職業微笑,嘴裡說著專業的服務話術,他照顧每一位旅客,依舊是那個最專業最敬業的他。
但是,當他跟沈徽明進了酒店,關上了房門,強壓在心裡那隻黑天鵝瞬間驚醒飛起,黑色的羽毛抖落在平靜的湖麵,所有**頃刻迸發。他甚至不等走得再裡麵一點,在門口放下行李箱就跟沈徽明擁在一起熱烈地吻了起來。
此時的紐約還是他們上次偶遇的那個紐約。
但此時的他們,卻跟當初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索煬甚至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跟這個不熟悉的人講,兩人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卻遲遲找不到能聊下去的話題。
但是今天,他們的襯衫、腰帶被卷到了一起丟在了酒店房間的地毯上,而他們本人,被寬大柔軟的被子裹著,溫柔地纏綿著。
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麵對對方,時刻都可能失控。
在愛情裡,人們很容易被**纏繞,被**控製。
索煬自認不是貪圖□□的人,可是看到沈徽明,他就想要擁抱,想要接吻,想把那顆浸透了酒的櫻桃放進對方的嘴裡。
十月份的紐約,又在下雨。
就像他們上次在這裡見麵時一樣。
沈徽明問:“要輕點嗎?”
索煬抱著他笑了笑:“怎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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