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過重的小屁孩被念叨著好好學習,沢田綱子現在總算沒人打擾了,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就吃了起來。
安室透過來時看到的便是毛利蘭對著江戶川柯南諄諄教導,而沢田綱子在一旁安靜啃三明治的和諧畫麵。
“綱子小姐?”
安室透臉色不變,笑容溫和地開口叫了綱子的名字。
“啊?”
沢田綱子咬著三明治,懵懵地抬起頭,一眼就看到安室透的笑臉。
沢田綱子尷尬地咬下一口三明治,將剩下的三明治放回盤子裡,在安室透的注視下,飛快地吃掉嘴裡的三明治,正襟危坐。
可是,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真的好好吃……
心裡惦記著那口三明治,沢田綱子的眼睛恨不得盯在三明治上,但還是強忍著悲傷,努力將視線移開,麵上還要裝出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看著安室透。
“噗。”
看著這樣一副畫麵,安室透被逗樂了,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下一秒,就收獲了沢田綱子略微“不滿”的眼神。
安室透對著沢田綱子擺擺手表示歉意,隻是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綱子喜歡吃的話,我可以教你做。”
見狀,跟在安室透身後的諸伏景光笑著說道。
“zero關於三明治的做法,我也會哦~”
像是哄小孩一樣,諸伏景光眼中含笑。
聽到諸伏景光這麼一說,沢田綱子眼睛一亮,但是顧慮到其他人看不見諸伏景光,她又努力保持表情不變。
看到沢田綱子這多變的表情,安室透有些好奇她在想什麼,怎麼能做出如此搞笑的樣子。
“安室哥哥和綱子老師很熟嗎?”
自從沢田綱子提起作業後,一直在被毛利蘭叮囑要好好學習的江戶川柯南總算是找到了轉移話題的借口,一張臉湊到安室透和沢田綱子中間。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是不是問過差不多的問題了吧!
沢田綱子死魚眼。
“與其說是熟絡,不如說我和綱子小姐一見如故。”
安室透露出一個微笑,隻是這笑容看上去有點虛假。
“這家夥是在用美男計嗎?”
鬆田陣平一臉狐疑地看著安室透那張俊臉。
“這笑怎麼看得讓人這麼不爽。”
說著,鬆田陣平便要上手去捏安室透的臉,冰涼虛幻的手穿過安室透,讓他感到一股無端的涼意。
“……”
看著渾然不知自己被幾人上下其手,還以為自己是著涼了的安室透,沢田綱子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綱子小姐是米花町人嗎?”
安室透拉開沢田綱子身邊的唯一一張空椅子,順勢坐下,裝作無意地套著沢田綱子的話。
“並不是,嚴格說來,我家應該在並盛町。”
沢田綱子回答道。
“隻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情,轉過幾次學,媽媽因為我上學的緣故也搬了好幾次家。”
“之後,我和媽媽便住在了左脅腹町。”
沢田綱子簡單地說了一下以前的事。
“綱子小姐的家原來是在左脅腹町嗎?”
安室透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演技比江戶川柯南高了不是一兩個點。
“那為什麼之前會到米花町來工作?”
像是朋友之間的聊天,安室透不經意地問道。
“在我大學畢業後,媽媽就和朋友出去世界旅遊了,隻剩我一個人的話,不管在哪工作都一樣。”
對於奈奈媽媽在自己畢業後便出去旅行這件事,沢田綱子還是很開心的,因為爸爸死得早,綱子一直都是單親家庭長大,可以說奈奈媽媽婚後的人生完全被綱子占據,而現在能夠看到奈奈媽媽找到自己的愛好,沢田綱子是雙手雙腳讚成。
“可是,綱子老師為什麼突然辭職了?綱子老師明明教的很好,我們都很喜歡綱子老師。”
假小孩柯南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
聞言,沢田綱子臉色變得有些奇怪,目光凝重地盯著江戶川柯南這個罪魁禍首,然後緩緩開口。
“因為米花町的事故發生率實在太高了。”
這麼一句話噎得江戶川柯南無話可說。
奇怪,案件多和我又沒關係,我在心虛什麼。
江戶川柯南摸了摸鼻子,自動避開沢田綱子哀怨的眼神。
似乎是被沢田綱子的回答給堵到了,在問完之前的問題後,江戶川柯南居然安穩了下來,不再對沢田綱子套話。
反而是安室透對沢田綱子各種聊家常,不過,沢田綱子除了能看見靈魂外,也沒有其他不可說的。
從談話中,可以聽出沢田綱子雖然有事情隱瞞,但覺得和黑衣組織之類的無關。
奇怪,那綱子老師看安室先生的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像小蘭說的那樣?
江戶川柯南有些鬱悶地想到。而下一秒,便有人代他問了這個問題。
“雖然很冒昧這麼問,但我還是想知道綱子小姐以前見過我嗎?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綱子小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認識的人一樣。”
安室透看上去有點害羞。
“……我曾經聽一個朋友提起過安室先生……”
沢田綱子有些心虛地說道,暖褐色的眼睛看向的是安室透的身後,而在那諸伏景光對她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他姓諸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