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做的是咖喱,每一步的步驟全教給了肉團子,肉團子學得也用心,做出來的咖喱色香俱全。
吃飯的途中,路飛頻頻抬頭,一邊看肉團子,一邊嚼著飯。
去給娜美和羅賓端盤子的山治啪得拍向路飛的後腦勺,對上路飛無辜控訴的小眼神,瞪視道:“吃飯專心點。”虧他能心安理得的拿肉團子下飯。
山治轉身一走,路飛就噘著嘴向旁邊的太宰抱怨,“山治好凶。”他又沒做什麼。
太宰沒回他,隻是把他那份加了許多炸雞塊和豬排的咖喱飯推給了路飛,他的飯量可沒那麼大。
路飛眼睛一亮,立即拿起勺子開吃。
眼見自己給太宰盛的咖喱飯被當事人推給了第三個爸爸,肉團子慢慢垂下了頭。
山治研磨著咖啡豆,打算給幾位dy泡杯咖啡,肉團子看見了,連忙推開椅子下桌,追上他去廚房,經過山治的一番教育,她終於改口了,“山治爸爸,你能教我嗎?”
“小孩子先去吃飯。”
肉團子卻堅持道:“我可以待會兒再吃的。”
山治讓出位置,妥協道:“過來吧。”
香甜的咖啡味從廚房飄到餐廳,幾個深知山治秉性的饞貓嚷嚷道:“山治,我們也要喝咖啡。”
隻給女士端出咖啡杯的山治咂舌道:“自己去廚房倒。”
“山治,你偏心。”
山治直接無視,“娜美桑,羅賓醬,你們的咖啡。”
“謝謝。”
廚房出來的肉團子蠕動肉塊徑直走,托起肉心的杯子放到了太宰的桌上,咖啡是她泡的,因此十分期待待會兒的評價。
太宰伸出手準備去接杯子。
“咳咳,咳咳咳。”狂吃海塞的路飛猛烈咳嗽,太多食物堆積在他的喉嚨,臉色痛苦地拍著胸口想要咽下食物。
對麵的娜美無奈道:“路飛,你吃得太著急了。”這一幕在船上經常發生,娜美倒不擔心路飛會真的噎死。
路飛兩眼帶淚:“太宰,救、救命。”
笨蛋船長都指名道姓了,太宰便隨意地將他的那份咖啡推給了路飛。
噎住的路飛顯然是不知道咖啡從何而來,純當是清水一口吞,一杯水進去,勉強將喉嚨裡的食物都咽了進去,然後吐出發紅的舌頭,“好燙。”剛煮好的咖啡哪裡不燙。
娜美忍俊不禁,本要調侃幾句路飛,可肉團子先行落寞道:“我先回房間了。”
聞言,烏索普瞥過肉團子桌上的盤子,盤子內的食物幾乎沒有動過一點,道:“就吃這麼一點嗎?是不喜歡咖喱飯嗎?但不吃的話,晚上肚子會餓的。”
“我吃飽了。”
“小孩子不能挑食的,不然會長不高的。”喬巴跟著勸道,也是以為肉團子不喜歡咖喱飯。
山治皺起眉:“在飯桌上不可以浪費糧食。”然後十分自然地端起肉團子的盤子放到路飛麵前。
“對不起。”肉團子滿懷歉意,但她現在確實沒有胃口,情緒低沉的上樓去了。
“是叛逆期到了嗎?”望著她的背影,弗蘭奇嘀咕道。
索隆是不會懂女孩子的情緒,放下酒瓶說:“隨便她去了。”
“喂,索隆。”
“你是怎麼當人家爸爸的!”
再一次被指責的索隆:“…………”
緩過了咖啡的燙意,路飛砸吧下味道說:“還挺好喝的,山治,我還要一杯咖啡。”察覺到現場氣氛怪怪的,“大家怎麼了?”
“吃你的去。”
“噢。”除了同伴的安危,再大的事也比不過吃,路飛十分聽話地拿筷開動。
“娜美,你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娜美搖了搖頭。
“那就奇怪了。”
山治是見不得人餓肚子的,何況還是個孩子,小孩子大多偏甜口,山治道:“我去做烏冬麵。”
此話一出,“山治,我們也要。”
“不是才吃好晚飯。”
路飛空出吃飯的嘴,激動道:“山治。”
山治撇了撇嘴,“行了,彆叫了。”
娜美不太放心道:“我去上麵看看她。”
“娜美,我和你一起。”
“你們跟她熟得未免太快了。”頭腦清醒的索隆吐槽道,他們認識那團肉塊分明連一天時間都沒有。
烏索普當即和喬巴咬起耳朵,說悄悄話的途中時不時給索隆遞去小眼神,以索隆的耳力,不難聽到他說的是隻管生不管養。
布魯克捂住臉,驚恐道:“索隆桑,不可以的,男人要敢作敢當。”
弗蘭奇:“索隆還是太年輕了。”
索隆忍無可忍:“我和她根本沒關係!”
“索、索隆,你是要拋妻棄子嗎?”
誰是妻誰是子,索隆氣急敗壞狀,十分懷疑幾個同伴是在玩什麼懲罰遊戲,倒黴的懲罰對象就是他,不然他哪來的這麼多黑鍋。
“肉團子真super的可憐,一下子變成單親家庭。”情感細膩的弗蘭奇情不自禁地抹淚說道。
索隆的手狠狠捏住酒瓶,再三告訴自己不要生氣,衝動是魔鬼。